眼看到同伴被杀人狂砍爆的角色一样,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尖叫有一会了。
推拉门打开,r1进来把信安的尸体扛走,另一只手里提着一把装了消音器的枪,枪口还在冒烟。
薇薇看见走廊上的光景,刚才引他们进来的女服务员此时正和一个西装男搬运结衣的尸体,所有人都一副训练有素的样子,除了她。
沙克达衣冠整齐地从隔壁过来,手里拿着两根金发簪,是他的战利品。他名贵的正装让血给弄脏了,不知道那是不是结衣的血。他把沾了血的和服脱下,放在地上似乎准备丢掉。
他在薇薇面前蹲下来,她慢慢停止了尖叫,大脑仍是一片空白。对于沙克达手里有几条人命这件事她早有心理预期,但对于目击凶杀案可以说是毫无准备。毕竟前几次和他出去都只是看看风景,让她麻痹大意了,没料到这次会看到如此凶残的一幕。
沙克达把她从地上拉坐起来,随手将这两根发簪插在她发间。薇薇原本的发饰是串珠发夹,像是绕着盘发开了一圈小白花,她发量本来就多,盘得厚实,簪子到里面也能停住。
见她一副短时间内无自理能力的模样,他带她去隔壁房间的浴室,拿花洒冲掉她身上的污迹,整个过程就和主人洗自家宠物似的,时不时摸摸脑袋,再捏捏身子上的肉。薇薇低着头跪在他面前,看着血水从地漏里流走,淋在身上的是热水,她却不寒而栗。
沙克达看她抖个不停,噗嗤笑了:“你筛糠呢?”
洗完他也不把薇薇擦干,先从来时的衣服里摸出雪茄和打火机给自己点了根,放嘴里抽一口再抱着薇薇去外面的露天温泉里泡。
虽然没有亲眼看到他杀人但薇薇还是怕他,第一反应是想离他远远的,可她不能。沙克达拿掉雪茄,胳膊搭到她身后的岸上,俯身凑近她,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脸。薇薇不敢和他对视,视线斜着往自己右后方瞟着池边和波纹。
“我走后,他和你说了什么?”
“他、他说你的左手……”薇薇努力回忆着信安对她说的话,然而他的死状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让她思维混乱、吐字不清:“和我的妈妈……”
沙克达脸上笑意不减,尽可能用简短的话语把当年的事情描述了个大概。年轻时他爱慕蒂蒂,为她失去了左手,却没有把她娶回家,懊恼但无计可施。直到后来在电视上看到和蒂蒂长得很像的她,连笑容的弧度都和那个人如此相似,心中沉睡多年的悸动一下子复苏。
然而时隔多年,他对蒂蒂的爱早已荡然无存,余下的只是爱而不得的怅恨。
她妈妈欠了他,他无法向死人讨债,那便让她来还吧。沙克达喜欢她的脸,但是一想到薇薇是他心上人和别的男人的孩子,他就反胃至极。他讨厌她那有着一张蠢脸的父亲,这种讨厌是见都不想见到的那种讨厌,对她的讨厌则是那种想要用牙把她一点点撕碎的讨厌。
听沙克达用平静的语气说着最可怕的话,薇薇反而不那么害怕他了,取而代之的是拨开云雾见天日的通畅。长期以来她困惑不得解,不知道沙克达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如今终于有了答案。
她也想过或许他这样折磨她并不需要太多理由,但他的态度实在让人费解。果然她的直觉没错,比起把她单纯用来牟利的工具,他对她更抱有一种爱恨交织的复杂情感。
所谓欠他是沙克达的说辞,她对此半信半疑,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我妈妈没有选择你是正确的决定。”
“我不需要别人选择,我自己难道不会抢吗?”活生生一个土匪再世。
薇薇环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上他的唇,巨乳和他的胸肌紧紧贴在一起。沙克达粗壮的手臂圈住她的腰,深吻回去。
她缓缓转着脸,熟练地纠缠他的舌头,手沿着他的胸肌向下滑动,直至深入水中,握着他的肉棒。
人泡在热气腾腾的汤泉里,浑身肌肉都处于放松状态,即便是沙克达这样气场冷硬的人,泡了这一会给人的感觉也有所软化。
薇薇试着加快撸动他肉棒的速度,她的动作不太顺畅,另一只手竭力在他身上游走,爱抚他的肌肉。水中有阻力,这让她纳入阳具一事变得略微困难。
沙克达终于动手帮了她一把,水下两人的身体连接到了一块。搭在岸边的右手收回来,双手扶着她的腰继续往里挺。他们的唇还黏着,这场性爱如此火热,好似他们是一对如胶似漆的爱侣。
薇薇的舌尖现在留在他的口腔里,从一开始地主动到后来变成引诱,沙克达不为所动,但薇薇敢肯定这是他们气氛最旖旎的一次。他睁开眼对上她的视线,这双素日冷漠的眼看上去雾气氤氲,像是被灌入了情欲。
他的腰身在水中带起水花,同样是做爱,他进到的地方比黑崎信安进到的要深得多。
薇薇不免振奋地想:恶人会有相似的下场,同样是在做爱中死去,甚至是死在同一个女人身上。
从这场性爱开始,她就一直不着痕迹地让她的右手离开他的身体,试图用情意绵绵的吻让他视线受阻,长时间停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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