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她丈夫是个废物,女儿也是个不顶事的。曾经的名门大抵是如此下场,没了牧羊犬的羊群不过是猛兽的饱餐。”
薇薇放在腿上的手以让人难以察觉的弧度抓了抓自己平滑的和服,不出片刻便松开了。
“啧啧,真羡慕克达君,‘近水楼台先得月’啊。亏得她在中国长大,倘若在n市,说不定今天坐在我边上的就不是结衣了。”对方开着恶劣的玩笑,还用舌头舔了舔上唇。
信安的语气毫不掩饰对薇薇的觊觎,而他的妻子显然习惯了自己丈夫这副德性,神色不见愠怒,气定神闲地端坐着。相比之下薇薇那种可以被肉眼捕捉到的情绪波动就显得很沉不住气,不止沙克达察觉了,信安也察觉到了。
“过于甜的女人如蜜饯,未必合信安君的口。浅尝一回尚且还可,但吃不了几次就会腻烦。”
“克达君说的极是,所以我才经常换口味,免得吃腻。你的耐心值得人敬佩,居然等了这么多年才下手。换我来的话,寇小姐的孩子应该都有这么高了吧。”他说着,随手比划了一个高度。
沙克达冷哼一声:“换你来,只怕她根本活不到今天。”
信安发出粗俗的大笑,薇薇原以为自己失去了愤怒的能力,事实上那只是她的错觉。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盯着杯子里的茶叶发呆。
两人约莫是熟识多年,才会这样敞开了聊下流的话题。
信安又说起她的职业:“不知道寇小姐有没有拍过在温泉旅馆换妻的剧情,我个人比较偏好这种。”
薇薇知道换妻,和乱伦、师生、诱拐是av题材的一种分类方式,但那终究是演的,拍乱伦戏的演员又不是真的有血缘关系。薇薇成长到能面不改色地观看色情片的地步,可现实中发生这种背德的事还是让她实在难以接受,给她道德层面造成了不小的冲击。
尤其是结衣羞涩地看向沙克达,一副任君采撷的娇态,让薇薇很是不适。她对沙克达倒没有占有欲,难受的是看结衣这样,夫妻俩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虽然一切题材最后都可以归结为性交,但……也许她入行时间还是太短,思想不够开放,听了信安的提议就和猫咪炸毛一样,头发差点立起来。
沙克达见她这样,勾勾唇角:“这不合适吧?”
语气倒是听不出有什么不乐意的地方,说到底薇薇也不是他的妻子,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对他们这种人来说,是否为妻和法律证明无关,主要得看心里有没有装下那个人。
“有何不可?”信安手撑着大腿,戏谑地说:“女人这种东西就和车子一样,朋友之间交换车子开一下没什么要紧,克达君该不会觉得我这辆比不上你这辆吧?”
“尊夫人足够了,那沙某就却之不恭了。请。”沙克达说罢离席,结衣同样起身,跟上他。
这是自见面来结衣第一次背对薇薇,她注意到她头上有好几根漂亮的金发簪。看着他们离开房间,薇薇心头涌起悲哀,话到嘴边也只说出一句“请多指教”,乖乖坐到他怀里。
信安一脸淫笑,迫不及待把手从她领口伸进去,摸她的胸乳。薇薇掩去心中的愤慨,屈辱地由他亵渎着。
“手感真不错啊,你的母亲昔年也是个绝色尤物,若不是她有本事,指不定没法全身而退,就被哪个大佬收做禁脔。她若活到今天,我和克达君都会有更深的艳福。”信安想到什么,呵呵笑着:“克达君有没有告诉你他的左手是怎么没的?这件事即使是道上人知道的也不多,但知道的人都把这当成笑话。”
薇薇睁大眼睛,等待下文,他却故意卖关子,不说下去了。信安脱了衣,现在她知道他身上是有纹身的了,纹的还是菩萨。
轮到她解衣,胴体沐浴着他贪婪的目光,等不及她好好脱掉,他就把手指探入她两腿之间挑逗。不消一分钟,薇薇的敏感点被他摸了个遍,她不想呻吟,但感觉来了也就忍不住了。她满脸通红,闭上一只眼,眼角渗出晶莹的泪珠,小穴里的媚肉牢牢吸附着他动作中的手指。
半晌信安手指退出来,透明黏糊的液体拉出长丝,不仅如此,一股清液从痉挛的小穴喷出来,落在他掌上。
“会潮吹么?真是出色的肉便器,听说你各方面都被调教得很好,待会再见识一下你的口活,现在让我尝尝正餐吧。”
薇薇躺在地上张大腿,用手指掰开阴唇:“请大人把鸡巴放进贱母狗饥渴的骚穴。”
“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关照你的小穴的。”信安将胯下之物抵在薇薇湿漉漉的穴口蹭了几下,插进去正欲抽动,一颗子弹从后方打穿了他的脑袋。他大半张脸都被炸飞,直挺挺向前倒在薇薇身上。
薇薇在美国拍恐怖片时看过不少逼真的道具,剧组为了布景,沾血的肠子一桶一桶地泼,脑子、断手、内脏更是随处可见。乍一接触人体内的器官让她有些生理不适,看多了也就习惯了,但现在被溅了一身血、碎肉和脑浆,更重要的是死人的鸡巴还硬着插在她体内,薇薇怎能不被吓得魂飞天外。
她就和恐怖片里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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