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里常常都是那个面目模糊的陆廷之在给他做。
耳边开始传来低沉的喘息声,偶尔江齐抬眼看他,却被陆廷之抓住脖颈重新压了下去。
这一下有些疼,而且为了不让牙齿伤到,进得有些深了。可是轻微的疼痛和屈辱感,却仿佛让江齐也有了几分兴奋。
“乖孩子。”上方的男人摸了摸他的头,夸奖道。
金主既然都发话了,江齐只能吞吐地更卖力了些,终于在感到更加胀大的时候,用手将他撸在了纸巾上。
他还没到能让人射在嘴里的地步。
趁人自己擦净的功夫,江齐坐在旁边的床上休息,顺便抽几张纸擦干净嘴,转头看着这个刚刚射过的男人,却又有些惊讶了。
明明刚刚还在剧烈喘息的,这会除了脸色还是微红,已是一脸镇定地坐在床边
见江齐看他,陆廷之俯下身拖住他的后颈,轻轻吻了一下,“宝贝儿不错。”这句话是如此恶俗,但江齐还是心跳快了两秒。
已经,太多年没人叫过他宝贝了。
然而接下来江齐便知道自己错了。
男人的床事风格和面相的温吞不同,和……梦里的也不同,而是相当的直接。
陆廷之此前已经有了足够的前戏,自然不会再考虑江齐,而是直接进入了主题。
再次硬起的阴茎即便抹上了足够的润滑,进入的时候仍然将江齐逼出了眼泪。
“好孩子。”许是被夹得有些疼,陆廷之低下头开始轻吻江齐的后脖,试图让其放松。
操你妈的孩子孩子,谁家会操孩子呢。江齐感受着许久不曾经历的内里疼痛,内心突然暴躁起来,恨不得掀翻背后的人。
然而掀翻之后呢,男人还会不会大发善心,接济故人。从这阵子陆廷之晾着江齐任其被追债的反应来看,显然不能。
所以江齐只能忍。将手探往自己下身蠕动,不断深呼吸让自己放松,甚至连把上面的男人想象成韩泽他都试过了,才终于放松下来。
察觉到身下之人的放松,陆廷之挺起了身,开始享用自己的猎物。
不紧不慢,却令人窒息。到了激烈处,江齐只能叫出了声,以确保自己不会死亡。
同样是激烈,韩泽那是自己激动着想要传达,陆廷之却是对待私人所有物般的强势。
没有关照,只有物件。
然后令人绝望的事,在这样的氛围中,江齐获得了切实的快感。
完事后,江齐仰躺在床上。
陆廷之倒是知道给他递湿巾,朝他菊花处看了几眼,若有所思,似乎想说什么,但等了半天也没见他开口。
等江齐简单洗漱完回来,惊讶地发现男人已经穿戴整齐,正在整理袖口。
江齐不会过问金主去哪,倒是男人自己说了句“工作有事要出去一趟,不回来了,你今晚就在这睡吧。”
这人倒跟秦柯差不多,端了个敬业人设。
江齐看了眼墙上的时间,笑着说道“突然觉得您像企业家,不像资本家。”
男人笑了笑,没跟他解释这两者的统一与区别。
“我刚进来的时候看见了你的行李,你没住处吗?”那行李已经放得够不显眼了。
江齐不知道这些有钱人到底知道自己多少,话里又分多少真假,便只如实相告。
“明天晚上你搬去我那吧,省得找地方了。”
啧,看来这次试用恩客还算满意。
第二天秦柯有工作,没人说他可以请假,所以江齐照常上班。
到了剧组,江齐除了站了一上午没敢坐下外没有表露异常。直到当休息室里只剩秦柯和他时,被提醒注意下后脖子。
旁边就是化妆镜,江齐对着照了一下,掩盖在发梢和领口中间若隐若现的是一片青紫咬痕,不算重,但凑近看还是能看清楚。
江齐看了眼秦柯紧皱的眉头,这才明白那老东西是故意的。
到底是被情人和儿子合着算计了一道,即使选择顺手推舟,也要从其他方面反击一把。
不过这种把新情人放在旧情人身边以示警告的把戏,着实让人啼笑皆非。
见效果已达到,江齐没必要再把自己当靶子,便走去秦柯身侧的化妆台上拿个气垫把脖子遮一遮。
谁知秦柯却突然站了起来,一手捏住了江齐的下巴。
江齐错愕,以为秦柯已经介意到要那人泄愤的程度,却见面前这张俊美的面孔,盯着自己看了足足几秒后,俯下身重重吻住了自己。
突如其来的重力让江齐不由把身体倚在旁边桌子上,那人的舌头竟然又在嘴里舔了一下,激起了一身战栗,然而没等反应过来,那人的脸已经离开了他。
“怎么?他亲你也有这么爽吗?”秦柯看着眼前之人的失神调笑道,这是一张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脸,“他应该还没亲过你吧?他这人不怎么亲人,只有做爽了才会恩赐般地亲过来,好像这是个不得了的奖励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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