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突然什么都说不出来,他知道的太晚了。
“再说,也就是最近才不行,以前我都能还得上的……”赌博的甜头,拆东墙补西墙式的还法,终究是维持不了太久。
江齐坐在那间窄小的屋子里,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记忆里那张脸也曾年轻过、美貌过、安逸过。
那天回去之后,江齐拨通了张助理的电话。
“没什么事,就是问问陆总最近忙不忙。”面对张助理的礼貌询问,他选了个似是而非的回答。
电话那头似乎换了个安静些的地方,张助理是个人精,对着这个第一次打过来的电话回道“陆总现在在开会,不方便让他接电话,一会我会转告他的。”
“那谢谢你了。”已经不是可以矫情的时候了。
晚上9点,上次同样的酒店。
只不过这次的房间更加豪华,刚一打开灯,这座城市的灯光夜景便透过巨大的窗玻璃被一览无余。
一个普通人待在极尽奢华的酒店套间,竟然产生了和当年踏入一间散发着闷臭的招待所时,感到同样的无所适从。
江齐细细感受着这两种情绪中的微妙差别,一边把行李放置在了客厅一角。
是的,他还带着行李。
晚上韩泽来消息说他自己也离职了,要去另一个城市,经理赶人的速度总是很快,说有新人要来,要求韩泽第二天就搬走腾屋。因为怕江齐有重要的东西,所以让他最好去拿下东西。
这段时间江齐留在江城的时间不多,也就没找到合适的房子,难得几天要么偷摸蹭住在韩泽那,要么就便宜小旅馆住一夜,这两年被催债,江齐也早就习惯了居无定所。
他去拿行李的时候,韩泽就坐在床上抽着烟,时不时和江齐两句近况。
江齐能说的不多,韩泽也未来不明,到最后两人便干脆沉默。
要走的时候,他还是回头对人说了句,“保重。”
韩泽则走到门口,关上了门,从背后抱住了江齐。
“我明天就走。”
江齐没忘记今晚的任务,于是按住了韩泽正移向自己敏感部位的手,“不行,今天真的不行。”
背后的人没再说话,许久后叹了口气,放开他的同时说了句,“保重,江齐。”
对于韩泽,虽然两人谈不上什么感情,但他是感激的。
从韩泽那离开后,江齐一直在酒店等到9点陆廷之才来。
期间江齐已经洗好了澡,坐在窗边发呆,他倒没有天真到以为今天陆廷之依然是请他来酒店包间吃饭看夜景的。
窗外霓虹闪烁,江齐看着却只觉得藏污纳垢,尽管上楼前江齐往上瞟过一眼,知道外面看不见里面,但他还是觉得,自己才是任人观赏的那个。
陆廷之今天还是穿得像个外交官,眉头并不放松,似乎白日里有什么事情还在烦扰他。
“陆总好。”江齐站了起来。
来人见他穿着睡袍,点点头,“吃了吗?”
“吃了。”其实只生啃了几沙拉,一是吃不下,二是不敢。
旁边醒酒壶里有来时就醒着的红酒,陆廷之倒了一小口喝掉才回,“嗯,我先去洗个澡。”
陆廷之洗漱倒是快,不过也对,要用的地方不一样。
出来后,陆廷之先是关掉了几盏晃得刺眼的水晶灯,等房间变得足够昏黄暧昧但又能看清人脸之后,走向正端着一杯红酒要喝不喝的江齐。
今晚已经是第二个从他背后抱住他的男人了,但这次不能拒绝。
“江齐,我已经给够了时间你后悔。”
是吗?难道不是给够了时间让自己主动求欢?
江齐不语,放下了酒杯转过身去,看向了这张平和的脸。
他突然想起那张比现在更为年轻的脸,曾伴随着他爸的身影,在无数个噩梦里闪现,被吓醒的少年无处可逃,只能把头埋在蜷曲的腿间静静等待心脏平复。
久而久之,甚至一些在令人羞耻的、昭示着自身性向的旖旎之梦里,男人也在恍惚间充当了导师。
“陆总,想要我……就别这么虚伪嘛。”
说完,他缓缓滑落,解开了男人的腰带,隔着裤子亲吻胯下胀起的那部分,嗯,很壮观,刚刚在背后的时候江齐便发现了。
年轻人惊讶的表情可能取悦了他,于是一切也就被默许了,陆廷之甚至闲情逸致地拿起了江齐的红酒继续品尝。
江齐将他的东西掏出,用手扶着底部,从下舔到上。他一般都不给人做口交,不知道是急着取悦某人,还是从心理上给自己断了后路。
大家都是男人,自然知道怎么才能让人舒服,于是他用舌尖从阴囊处开始舔起,经过阴柱,直到龟头。
明显感受到男人的激动,江齐开始用手扶着边舔边吸,直到仔细地上下舔遍,感受着肉根的逐渐胀大,江齐换了只手扶着,一手抵在他胯部,将唇部包裹住龟头,开始轻轻地上下吞吐。
这样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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