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着他会把骞泽转过去,边吻他的后背边狠狠艹他。骞泽也发现后入的姿势为溪更容易激动,现在他肩胛骨上全都是密密麻麻的牙印。
为溪的疯狂让他隐隐生出一丝不安,不等他想明白便到了为溪生辰的日子。
一大早崇明山上就飘荡起了歌声,夹杂着各种鸟鸣,婉转悦耳,让人不由得神清气爽。宫殿到处张灯结彩,红绸子染红了半边天,每个人脸上都挂着笑,看来他们平时真是被压抑狠了。
出席宴会的时候,骞泽鬼使神差地挑选了一件红色的衣服,他印象中为溪最喜大红色,既然是祝寿,自然要迎合寿星的喜好。
出门他就傻眼了,为溪刚好也穿了一身红色的长袍,俩人肩并肩走在一起,不像过生辰,反倒像是成婚。
“我还是回去换一件衣服吧!”所有人都盯着他们看,骞泽不自在地说,平时整座山见不着半个人影,现在都冒出来了,里一层外一层,穿得花花绿绿,看着都吓人。
“这样就很好!”为溪拉住他的手腕,低声道。
骞泽只能硬着头皮坐到他身旁,众人起身行礼,此情此景……玛德,简直和上辈子给虞衡当皇后时一模一样。
不好的回忆涌上来,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过的虞衡再次出现在他的脑海里,骞泽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忙饮了一杯酒掩饰。
“这是用山上的浆果酿的酒,你可喜欢?”为溪依然不喜欢这种场合,却没有像以往那般提出离席。
骞泽随意点点头,为溪见了嘴角微微上扬。
“你喜欢便多饮些。”
骞泽心想这鸟净说废话,自己喜欢自然会多喝几杯,用得着他多嘴,心中不由得烦闷,喝了一杯又一杯,这酒甘甜清冽,喝着丝毫没有烈酒的辛辣苦涩,他也就没当回事儿,直到眼前出现重影骞泽才反应过来。
“这酒……好烈……”
说罢他便脑袋一歪,倒在了为溪身上。
距离他们最近的一位长老表情微妙起来,“仙君身上有凤族的气息,看来神君已经做了决定,恭喜神君,喜得爱侣。”
其他长老听见也附和道:“恭喜神君,我崇明山终于迎来另一位主人了。”
虽然是个男的,但有毛不算秃,他们神君可算是有老伴了。
道贺之声不绝于耳,为溪向来极少有表情的脸上第一次浮现出笑意。
众人斗胆向他敬酒,为溪悉数应下,很快喝醉的人变成了两个。
宴会的气氛达到高潮,还是雪客机灵,和春锄一起扶着为溪和骞泽退场,否则非被灌晕了不可。
为溪修为深厚,出来被晚风一吹酒气便散了大半,他从雪客手中接过骞泽,掠过两个小童直奔寝宫而去。
……
夜明珠将整个屋子照得亮如白昼,蜜色的坚实胸膛在清冷的光线下如同涂了油般发亮,而颈窝、深长的锁骨、腹肌和人鱼线则刻下浓重而流畅的阴影。最终,一切都流进他勒紧在腰间的衣袍里,如汇入秘密的地下湖。
一双手搅乱了平静的湖面,红色的衣袍散落在地板上,为溪打开他的双腿,随手折下一朵牡丹,将其插进腿间的密穴。
人在颤,花也在颤,美得让人忘记呼吸。
粗糙的花茎刮蹭到顶端最敏感的肉珠,瘙痒酸痛得让人发疯,但又有剧烈的快感如电火花般窜入脊椎,让骞泽连腰都直不起来,可怜兮兮地蜷起身子。
不容他躲避,为溪将骞泽迎面抱在怀里,直接把那朵花捅进了他的身体里。
他不断向上拱动,骞泽脖子无力地后仰,晶莹的汗水划过眉角,咸涩的睁不开眼。他的嘴巴大张,叫声哑得不成样子。
花瓣被碾碎,紫色的汁水流出来,把两个人连在一起的地方也染成了紫色……
骞泽受不了似的腰挺得越来越高,如弓弦般被绷到极致。他胡乱喊着,声音醇厚沙哑,为溪听了恨不得让他多叫几声,一只叫着才好。
看到他这样迷乱,为溪也要发疯了,眼珠里似乎泛起了血光,每一下的狂暴冲撞都恨不得打进骨血里,彻底难舍难分。
突然,耳畔响起一声长叹般的呻吟,骞泽的一切动作猛然静止,任由体内那如电流般的余韵释放。
为溪亲吻他的下巴,然后咬住骞泽的脖颈,似狼在交合时叼住爱侣。他架势摆得凶暴,到底未曾咬出血,复又用唇抵着骞泽搏动的颈动脉……
“呃啊……轻点咬……”
“虞衡……”
为溪骤然止住动作,随即掐上他的脖颈,手指不留情面地收紧,逼得骞泽无法呼吸。
审问一般盯着骞泽因窒息而涨红的脸,语气变得狠戾阴沉,裹挟着怒意:
——“你在叫谁?”
骞泽眼底渐渐恢复清明,他迎上为溪的目光,只见他眸如寒星,点点猩红带出萧杀之意,唯有被蹭肿的薄唇如饮鲜血,艳丽嚣张。
这般的皎皎如玉,光映照人……
“你不知道?”
骞泽勾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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