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画我做什么?”
骞泽嫌弃地挑挑拣拣,“一点都没画出我的英俊潇洒来,这里,你把腿给我画长些……”
为溪落下最后一笔,画卷自动飞到半空中,挂到了墙壁上。
骞泽这才发现除了自己的那幅四面的墙上还挂着许多画卷,大多是花和鸟,栩栩如生,为溪的画技很高。
“你喜欢画画?”
“以前喜欢过,后来觉得无聊就不喜欢了。”
万年的时间太过久远,画来画去都是同样的东西。
“画得不错,拿到人间能卖个好价钱。”
“你喜欢?”
骞泽点点头,为溪眼睛一亮,“那我以后天天给你画。”
骞泽怔了怔,心跳不由得漏了半拍。
为溪把画笔放在他的手里,“你来画。”
“我……?我不会……”前世他拢共也没读过几本书,肚子里那点墨水还是进宫后被虞衡逼着学的,平时能拽上几句诗文已是不易,哪里会画画?
“我教你。”
骞泽拒绝,“算了,我还是自己画吧,画得不好你不许笑话。”
“你可以画我。”为溪主动坐到窗前给他当模特。
骞泽凝神贯注下笔,脸上的神情是从未有过的认真,画几下他就专注地盯着为溪看几眼。
“欸欸欸,腿怎么合上了?不是让你分开些?”
“快点分开,这样不好看,显得呆板……”
下一秒骞泽的声音戛然而止,为溪将腿岔开,露出中间撑起来的“帐篷”……
“你……还是把腿合上吧!”
骞泽暗骂了一句“精虫上脑”,低头闭嘴,不再胡乱指挥。
“好了,你来瞧瞧。”片刻后,骞泽把笔一扔,招呼道。
为溪凑过去看了看,脸色顿时僵住。
“怎么样?”
“这是什么?”为溪指着勉强能看出人形的东西问。
“你啊!旁边我还画了一只火凤,要是有红色的颜料涂上颜色就更好看了。”
为溪看着那只鸡不像鸡鸟不似鸟的不明生物,沉默了。
可看见骞泽那幅洋洋自得的模样,他心脏狠狠地跳了一下。
……
骞泽躺在刚刚作画的桌子上,两条腿搭在为溪的肩膀上,身体几乎被对折。
肉体撞击的声音啪啪作响,忽而急促,忽而缓慢悠长,骞泽身体前前后后地晃动着,身下吞吐着为溪的巨物。
噗嗤噗嗤的水声渐起,盖住了断断续续的呻吟,白沫飞溅,滴落在画纸上,将火凤的眼睛晕成一片黑色的墨……
事后,骞泽趴在桌子上等待高潮的余韵散去,为溪执笔在他的后背上画画,骞泽被痒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别弄了,好痒。”
“很快便好!”
骞泽累得不愿起身,便由他去了。
半睡半醒间他感觉到画笔从他身上离开,接着他便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
为溪亲吻着他的后颈,轻声在他耳畔说:“可能有些疼,你忍一忍。”
不等为溪反应,后背传来一股灼烧般的刺痛,像是要把他的皮肉连带着骨血一同烧成灰烬。
“啊——”
骞泽喊出声,下意识挣扎,却被为溪死死摁在怀里。
“很快就好,马上就不疼了……”
“你做什么?”
骞泽脸色惨白,疼得满头大汗,“放开我……好疼……”
为溪安抚地亲吻着他的后背,就在骞泽疼得几乎要昏厥过去时,听见他惊喜的说道:“成功了,好美!”
“什……什么?”
为溪将调制的百花蜜涂抹在骞泽的后背上。
灼痛减轻,可后背仍像是被火烤一般,比别处体温高。
骞泽咬牙问:“你到底在我的背上干了什么?”
为溪变幻出一面镜子,骞泽抬头看过去,瞳孔瞬间缩紧。
一只展翅欲飞的火凤出现在他的后背上,如同一朵盛开的火焰之花,绽放出绚烂的光芒。
每一片羽毛都闪耀着金色和红色,宽阔而华丽的翅膀舞动着,带着一种超凡的力量和威严……
“这是什么?”骞泽声音颤抖着问。
“是我!”
“弄掉……把它给我弄掉……”
“弄不掉的,这是凤族最古老的仪式,上面有我的血,生生世世,千年万年,它永远会在你的身上。”
“为什么……?”
“你是我的……”
凤族极少动情,可一旦有了爱侣就变得自私而偏激,极强的占有欲让他们研究出了这样的仪式,不惜用最最珍贵的血液拴住对方。
从此,他们将共享寿命,同生共死……
背上的图案就像一根毒刺,让骞泽坐立难安。
为溪却是喜欢得不行,每日都要亲上几遍,有时候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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