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下来,她胸口黏糊糊的还有沙克达的唾液。他肉棒插着她的小穴,用力她的身体颠起来,每次薇薇都会情不自禁发出惊呼。
她的腿盘着沙克达的腰,像乘着海浪的船只那样起伏,流下的淫液滴在地板上。沙克达这发精液攒了不少天,他不想过早射给她,把她的粉色头绳解下来,颤抖着手系在自己肉棒的根部。他含着她的嘴唇吮吸,他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样爱过一个人。他不再记恨寇布拉和蒂蒂,反而感谢他们生出了这么好的女儿。
沙克达感觉他得到了幸福,他不是第一次经历人生的低谷,但是在低谷找到宝藏却是头一遭。他简直要为自己的幸运落泪了,遗憾的是他爱的这个小女孩却没有办法完全容纳他的巨根。
薇薇被他操到意识涣散了,重逢后他还没有这么厉害地和她做过。她的魂摇摇晃晃离了体,好像断了线的风筝那样飞高。他的肉刃宛如是一杆钢叉那样挑着她的身体,长度惊人仿佛从下面一路向上捅进了脑子,让她像一根糖葫芦那样被串着。
他轻轻拍着她的脸唤她,想把她叫回来:“嘿,小狗,醒醒,说点骚话。”
薇薇俨然是晕过去了,他把她放倒在沙发上,牵着她的手又动了一会。薇薇不是毫无反应,时不时会哼哼几声,被顶得狠了会本能地扭动腰肢。
她失去意识后沙克达没必要坚持多久,很快解开发绳,一股脑把精液射给了她。
薇薇被水浇醒时赤条条地坐在调教室的情趣椅上,冷水沿着她的胸腹向下,一直流到阴部。然而由于隔了一层淫液,她泥泞不堪的下体并没有觉得很凉快。
薇薇的脖子传来一阵熟悉的触感,沙克达在她晕倒后给她戴了项圈。她稍微一动,乳头上的铃铛乳夹发出了清脆的铃声。她被皮镣铐套着的手和椅把之间连着一截细链,并不是小臂只能紧贴着椅把。
沙克达把玩着她右手那枚钻戒,语气温柔:“宝宝,我一直在等你主动叫我‘老公’,但这一个月来你都没喊过我。”
薇薇两年前不是没向他低过头,那时被他教学会了很多骚话。
像“主人”“老公”这样的称呼反正她早就喊过了,叫一次是叫,叫一百次也是叫,她选择服软,哀求道:“老公,我都晕过去了,你别再搞我了,求求你了。”
他歪着脑袋:“不喜欢被搞吗?”
“喜欢。”
“敷衍。”
“那怎么样才不敷衍?”她眨眨眼:“老公鸡巴太粗太长了,是不是准备把小母狗操坏了再去找别的女人?”
“学机灵了啊,小狗,都会给老公扣帽子了。”这招沙克达还挺常用的,用俗语来讲他这是“恶人先告状”。“再说几句中听的,中午奖励你吃好的。”
“我是没有大鸡巴就活不下去的贱母狗,故意勾引老公是我不对。老公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放在两年前薇薇讲完这段会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现在她能面不改色地把污言秽语说出口。
“嗯,不错,是条乖狗。”沙克达还真就守信地把手铐和脚铐解开了,他拿起牵引绳,调教室的地板和卧室一样铺了毛毯,薇薇四脚着地也不会觉得冷。
他牵着薇薇跪在地上爬着,不觉回想起往事。两年前他经常用链子拽着薇薇,迫使她在地上学狗爬,她想站起来就会被他踹膝盖,她不知道跌倒了多少次才变乖。
薇薇上舞蹈课时从来没被老师体罚过,她没学过钢琴,但是听说教钢琴的老师很严厉,会用戒尺打学生的手。她被沙克达踹倒时,总会有种在被老师体罚的错觉。
她光着身子,两个硕大的乳房受重力影响垂向地面,铃铛随着动作摇晃,像枝头熟透了的果实。
沙克达拿起马术调教鞭,轻轻抽着她的屁股和背。她知道自己是健康、漂亮的,如果她丑陋又畸形,沙克达绝对不会像这样纠缠她。
大概她是幸运的吧,因为她生得美丽性格又好才能让他爱上她,不让她经历更可怕的事,比如说轮奸。薇薇趴在地上不走了,把头埋进臂弯。
沙克达蹲下来关切地问她:“累了吗?还是身体不舒服?”
他把她放到床上,用干毛巾擦拭她湿冷的头发,薇薇上次痛经给他留下了她身体不好的印象。他后悔了,想他不该用冷水泼她的头,那样对她刺激性太强了。先前在别墅里她就发过烧,那是他第一次给她洗澡,今日的情深大约是当时扎的根。
房间里没开空调,气温够高了。他把头靠在她胸前,听到她的心脏在胸腔里跳动,手指绕着她的一绺长发:“宝宝,觉得难受就和我说,我会让你休息的。”
他对她说这样的话,让薇薇担忧自己有一天会原谅他犯下的罪行。绝不可以忘记他是多么残忍的一个恶人,她更害怕自己遗忘于先生。
于先生死后薇薇一次也没有梦到过他,薇薇可算是理解了《长恨歌》里写的“魂魄不曾入梦来”。她和唐玄宗一样想要梦到死去的爱人,但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句话也不是百试百灵的。
她不费什么力气就推开了他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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