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翠,你不说,我便当你应允了,好吗?”
翠宝偷偷睁开一道眼缝,竟发觉他贴得极近,仿佛知道她一定偷看似的。团着她的手送到唇边,在她注视之下吻了吻。
唇边笑意深深。
这样的高献芝,比往常更加蛊惑人心。
等到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背靠软枕,双腿分开踩着床沿,湿润的门户敞着。高献芝下了床,单膝着地,嵌在她腿间,柔情脉脉地望着那处。
他不说话。
也不动作。
只是看。
看被水光润透的幽径。
炭火噼啪烧着,不时裹挟几声他的吞咽。
翠宝羞红了脸,枕山在背,轻易就能望见他,望见他一手扶着她的腿侧,喉结滚动,宛如枵腹难支的饥饿旅人,总算找到可以果腹的食物,食物在眼前,想吃又怕是濒死想出的幻觉。
“别……别看了。”
被他这样盯着,底下似乎又溢出汁水来了。
的确,她没料错。
蓬软的肉峰如同被初雪覆盖过的小山包,白皙娇嫩,线条柔和,顺势而下,山坳有道深涧,稍稍掰开些许,能看见两片贴合的肉瓣泛着粼粼水色,随着主人羞臊弱弱地张合。
她的情液如水透亮,翕动之间分出一条短小的银丝,还没吃进嘴里,那份难忘的甘甜气息已经开始在记忆里回旋。
“很美。你别臊,我不看就是了。”
他嘶声应着,柔软的舌从薄粉唇间挺了出来,俯首,舔上且用舌尖顶开了那道引人入胜的肉缝,两口轻尝发出滋滋细响。
余韵才消,被他勾弄,翠宝觉得身下门户似乎在收颤,身子才一颤就被他含住肉蔻,一吸一放。
吓得她唔的一声,双手交迭把自己封口。
高献芝顿了顿,手掌轻抚她小幅抽收的腹部,大掌温热宽厚,掌心温度渡着她的皮肉,又是另一种心神松弛的酥麻。
她衣裳凌乱,香肌生了薄汗。
封了自己的口,堵住呻吟,支身看他的样子,从眉眼到发丝,高献芝无一不想铭刻在心里。
身体里游走的热意,滚烫如火炉里的铁浆。
想要把她每一种情态铸进心里,还需一次次淬火,烧造,锤炼。
按过阳物的那只手始终垂在身侧,没有触碰她,舔吻她的女穴,品尝她的蜜液,胯间那根粗长的东西憋胀到突突跳动,青筋暴起,盘桓柱身的模样尤其凶恶。
它已经永远不能得偿所愿。
高献芝指尖向上,寻她的乳珠拨弄,底下呜的一口裹住女穴,舌面如同江水拍岸,一次次击打她的肉蔻。
银浪翻涌。
肉蔻是一叶小舟,被风浪顶卷,春江托举着它,几乎要触到天际。
春江水暖。
一如他。
快意不断,翠宝浑身都在发颤,带动杏色床帐摇晃。
“慢……慢些……”
“高献芝……你慢些……”
她低吟,不自觉加紧双腿,蹭乱了他的双鬓。
恕他不能慢下来。
高献芝吃着清液,吞咽她的气息,用口舌在她身上做文章。
同时点燃自己,烧尽自己。
与他而言,此时身子如在淬火,阳物如被锤炼。
在自身极痛与极乐之间,他才能把骨肉心血一起化成铁浆,烧造出她的模样,长久烙印在心肉之上。
今夜屋外落雪,屋内鸳鸯一双。
他想看她快乐,为他而快乐,在这间屋子里,覆盖郑克寒给她带来的快乐。
此时他在她身旁,不在廊庑上,没有滴血的错觉。
她的呻吟,如同战鼓雷响。
高献芝身心酥麻,浑身血液滚烫,不知不觉双腿跪着,清癯窄腰抵死了床沿,尽最大可能不弄脏她同时贴近她,时而舌面,时而舌侧,时而抿,时而吸,清液甫一涌出,就被他尽数吃光。
吃得滋滋有声。
女穴沾上他的口涎。
肉蔻似乎也熟悉了他的唇齿。
心上人的娇啼嫩语如同吟唱,她在快乐,因为他的举动而快乐。
卑鄙的窃喜,不能与人道来的欢悦,令他下身泛滥成灾。
没有肉穴的夹弄,却不知什么时候泄出滔滔白浊,他不理睬自身渴求,一心想要送她无数快乐与温暖,勤奋吸卷穴肉,舌尖撩开肉蔻娇嫩的面纱,舔进去,一次次戳弄它。感受她扭身娇颤,迫切找她的小手,想与她十指交握。
紧紧交握。
眉目如画的人,被情欲熏陶成枵腹饥者,一刻也无法撤离女穴,如痴如醉,在她身下乞活。
铜盆炭火烧成灰烬。
窗缝雪沫堆了一痕。
高献芝为翠宝擦洗过,看她沉沉入睡,又抚睡匣里惊醒的小猫,这才去拨炭,炭加过,足够烧到天亮,让他的心上人睡个好觉。
妆台上的铜镜倒影他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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