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不了内城城门呢。”
孙恩笑道:“是是是,主要是我的妹子立下头功,兵不血刃就占了内城,不然的话,就算我们攻破外城,也许还要再浪费几天时间攻下内城呢。”
卢兰香走到徐道覆的面前,开始在他的身上嗅起来,卢循干咳了一声:“姐姐,注意点影响。”
卢兰香没好气地说道:“这几个月没看好你,又爽了多少个女人,说实话!”
徐道覆嬉皮笑脸地说道:“夫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练的可是童子功啊,可不能破身,要不然,今天哪有这么威猛呢。”
卢兰香“嘿嘿”一笑:“威不威猛,要等晚上我检查了才知道,不过,听说你给刘裕又吓跑了,我看你那些兵书,都是白读了。”
徐道覆的脸上闪过一丝惭愧,转而恨声道:“总有一天,我要把这小子碎尸万段才是!”
孙恩微微一笑:“好了,沪渎这里,我们耽误了两天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传我的令,把袁崧的脑袋砍下,挂在我的座舰船头,焚烧城中存粮,现在就出发,我们去京口,北府军追着我们草了这么多年,现在,他们的全家老小就在我们面前,先拿沪渎练练手,打下京口,操北府军全家!让北府军的老婆和女儿的肚子里,都留下天师道种!”
全城响起一阵欢呼之声,所有人都高声叫道:“神男持棍,玉女开户,攻克京口,换种北府!”
海盐,县衙。
鲍陋老泪纵横,看着刘裕,不停地摇着头:“都怪犬子,这个天杀的,这个天杀的,自己死了也就罢了,还坏了刘公的大计,害得沪渎陷落,袁公和全城军民战死,这个罪,这个罪他就是死一万次,也不能赎啊!”
刘裕的眉头深锁,长叹一声:“事已至此,鲍令也不要过于自责了,要说责任,更多是我的责任,嗣之就是那样的性格,我明知会出事还放他当先锋,最后害了他一条性命,害得整个东南战局至此。”
他说到这里,虎目之中,冷芒一闪,站起身,看着堂下的刘道规,沉声道:“现在妖贼们是继续在沪渎停留,还是上船去建康了?”
刘道规面色凝重:“据穆之传来的消息,妖贼攻下沪渎之后,停留了不到一个时辰,连城中的粮草都不搬,就付之一炬,然后全军上船,转向建康的方向了,京口,就是首当其冲!”
刘裕一跺脚,急道:“糟糕了,沪渎丢得太快,从那里到京口,只要两天时间,我们不能等刘大帅的主力,现在就得出发。”
何无忌咬了咬牙:“希乐还没来,这里我的部下加上句章过来的沈家兄弟的吴地民兵,加起来不过三千人,去京口可是有八百里,来得及吗?就是去了,能顶什么用?!”
刘裕大步而出,沉声道:“海盐城的每个兵,现在全部扔下辎重,轻装出发,有用没用,到了京口再说!”
假黑遇难欲分飞
建康城,乌衣巷下,假黑手党总舵。
司马尚之不停地搓着手,看着圆桌之上的另外两人,徐羡之和庾悦都是眉头紧锁,一言不发,既然是隔着面具,也能看出他们的焦虑。
西边的铁门缓缓打开,戴着白虎面具的刘毅,昂首急入,三个人都精神一振,站起了身,看着大喇喇地坐到自己位置上,拿起一个随身革囊就大口灌起来的刘毅,徐羡之的眼中光芒闪闪:“你终于赶回来了。”
刘毅放下了手中的某囊,抹了抹嘴上的酒滴,沉声道:“废话,我老婆孩子都在京口,不回来真给那些妖贼一通操了。冲这个也得回来啊。”
庾悦冷冷地说道:“可惜,你没带上你的两千兄弟回来,就你一个,怕是起不了什么作用吧。”
刘毅咬了咬牙:“大军开拔可没这么容易,等他们到了,只怕京口早丢了,现在不说别的,我去派人接我的家人了,京口肯定守不住,只有建康城,才是可以一战的地方,你们准备得如何了?”
司马尚之颓然地倒向了后面的椅子上:“完蛋了,我还以为你能带兵回援呢,跟你一样,我的西府豫州兵马也要时间赶回,现在正在历阳集结,最快要三天才能到建康,在这之前,只有建康城中的五千宿卫兵马了。”
刘毅睁大了眼睛:“不是有一万吗,怎么只有五千了?”
司马尚之苦笑道:“袁崧去沪渎征发了三千,只剩七千,昨天听到沪渎的败报传来,一晚上就跑掉两千人马,我连斩了二十多个逃兵,才算勉强稳定了局势,现在城中人心惶惶,根本没法防守。”
庾悦喃喃道:“难道,难道这回真的要让妖贼进建康了吗?天哪,若是让妖贼进了城,不知道要死多少世家贵族呢。”
徐羡之咬着牙:“更糟糕的是,桓玄已经和殷仲堪,杨佺期开战了,很快就会分出胜负,不管谁胜出,如果妖贼占了建康,那荆州的藩镇一定会再次打过来的,那大晋,就算彻底完蛋了。”
司马尚之看着刘毅:“刘裕在哪里?来不来得及回来?”
刘毅没好气地说道:“你就这么指望一个败军之将?要不是他用那个什么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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