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笑道:“我刚才就说得清楚,我对你,没有要求,你去折腾你的,做你的事,需要我帮助的时候可以通知我,联系我,毕竟,你是黑手党的仇家,而我也不喜欢他们,留着你跟他们作对,就跟留着拓跋珪来牵制慕容垂,是一样的道理。大晋即将陷入皇室内斗,不知道还会持续多久,只有这场争斗结束,局势才会平定,到那时候,我才可以重提北伐,你最好到那时候能助我,要是再与我为敌的话,先考虑清楚结果!”
桓玄点了点头:“你若是这样,那我愿意跟你合作,建康城中的世家贵族,我也认识一些,如果你需要援手,我可以从中介绍,帮你一把。”
刘裕摇了摇头:“不需要,一个也不需要,我的朋友,是北府军的军中同袍,不是世家贵族,如果我要跟世家们结交,直接投靠黑手党就行了,何必再来找你?”
桓玄哈哈一笑:“刘裕,够痛快,你今天放我一马,他日我也会有所回报。”
刘裕勾了勾嘴角,看着桓玄:“我还有最后一件事要问你,你的那个师父青龙,他是什么人?知道他的真正身份吗?为什么他这么恨我,非要把我置于死地?”
桓玄摇了摇头:“不知道,从我五岁的时候,先父大人临终前,青龙就在他的床边,他亲手把我托付给了他,刘裕,你不知道,这个人名为我师父,实际在我心里,就是一个恶梦,我的一切行为,思想,都是他教的,那种阴冷,可怕,不是你能想象。我恨他,又怕他,却又不敢反抗他。当我听说他的死讯时,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高兴还是悲伤,他就是这么一个人,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他那青龙面具之下,究竟是怎么地一张脸。”
刘裕平静地看着桓玄:“你觉得,他真的死了吗?”
桓玄草原一年留
桓玄的脸色一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刘裕摇了摇头,淡然道:“我虽然没有见过这个青龙,但是他能成为你和拓跋硅的师父,由徒见师,就能知道他有多厉害,更何况,能斗倒谢相公,让朱雀都佩服不已,这样的人,就这么死了,我觉得不太对劲。”
桓玄叹了口气:“我也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说不出来。朱雀出手,一向谋定而后动,如果不能成功,就势必要面对青龙可怕的报复。所以,如果到现在,朱雀还能安然无事,我想青龙是真的不在了。”
刘裕微微一笑:“朱雀说,拓跋硅没有杀到他,但朱雀自己取了他的性命,在你看来,可能吗?”
桓玄勾了勾嘴角:“他们都是顶尖厉害的人物,背后都有各种看不见的手段,无论做到哪步,我都不会奇怪。刘裕,你怎么突然会想起问这个?”
刘裕的眼中冷芒一闪:“因为,朱雀也许会跟我合作,但是青龙却是我的死仇,即使他不来找我,我也一定会向他报复,为了谢相公,也为了北府军死在邺城的上万兄弟。桓玄,如果不是因为你受青龙指使,只因为这点,我就可以杀你一万次了。”
桓玄的脸微微一红:“我也不想那样的,北府军是可以用来北伐的铁军,这点我也知道,只是出卖你们的人,是青龙,只能说,你们都是青龙与玄武争斗的牺牲品。”
刘裕的眉头一皱:“那新任玄武,又是何人?”
桓玄叹了口气:“按黑手党的规矩,只有正式成了四方镇守,才会知道其他三人的身份,所以,朱雀一直不以真面目示我,我比你更想知道他们的身份,至于玄武,他好像被朱雀拉来,杀了青龙,然后就回了晋国,毕竟现在皇帝和会稽王斗得不可开交,黑手党不能无人留在国内坐镇。”
刘裕勾了勾嘴角:“那皇帝和会稽王,他们知道黑手党的存在吗?”
桓玄冷笑道:“他们这对蠢才,怎么可能知道,司马曜字昌明,而司马道子的名字中有道子二字,晋国内部的世家们,把他们手足之争,称为昌道内斗,现在各大世家门阀,选边站,闹得不可开交,而各地的镇守,刺史,更成为争夺的焦点,本来我投靠黑手党,就是想取这荆州刺史之位,现在是没戏了。”
刘裕笑道:“那荆州刺史现在谁来当?”
桓玄眉头微皱:“这取决于扬州刺史,也就是北府军统领谁来当了,司马曜现在的身边,给一堆儒生所围绕着,帝师范宁,是他们的精神领袖,而王恭,殷仲堪等人,是其党羽,至于司马道子,王国宝自然是他的头号手下,而刁氏兄弟,庾氏叔侄这些信奉玄学的世家子弟,则是他的部下,当然,还有王国宝自己的兄弟,比如那个丑鬼王忱,就是其最得力的助手。”
刘裕喃喃道:“这么说来,王恭如果接任扬州刺史,北府军统领,那王忱就会是荆州刺史了。”
桓玄的脸色一变:“你说什么,扬州刺史交给王恭了?”
刘裕点了点头:“刚才朱雀这样说了,只怕黑手党已经在这样做啦,你这么一分析,也就合理了,谢家一直掌握北府军,就算要交出来,也一定会交给有利于自己家族的人,以玄帅和王恭的关系,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人选。但是如此一来,王恭是昌明一系的人,就不可能置身于这个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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