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自己都不愿意,那我又何必费这劲?想走的现在就走,想留的跟我一起进。”
他说着,径直就向着帅府那里走去,赵毅,刘粹,刘藩等铁杆紧紧地跟了过去,何无忌摇了摇头,也跟了过去,只剩下向靖,孙处,虞丘进等人在原地巴巴地看着刘裕,犹豫不决。
刘裕心下默然,连檀凭之都看出来的事情,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庾悦年少轻狂,家风又与谢家完全不一样,刘毅过去碰壁吃亏是一定的事,只是他为了自己的面子还不死心罢了,这个时候,若是自己离他而去,恐怕会让心胸狭窄的刘毅恨上一辈子。
刘裕环视身边的十几个兄弟,沉声道:“希乐也是为了大家好,这个时候,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要一起面对,咱们过去吧,必要的时候,还可以有个照应。”
他说着,迈步就向着帅府走去,众人全都点了点头,紧随其后。
向靖一边走,一边说道:“寄奴哥,你说,希乐哥真的能带大家谋个前程吗?”
刘裕微微一笑:“希乐在这里也很久了,跟上下的关系都很熟,再说,他本就是个文武双全的士人,跟咱们不太一样,就算是吟诗作对,引经据典,也不算太差,我想,那个庾公子如果见识了他的本事,应该不至于再这么傲慢吧。”
虞丘进哈哈一笑:“就是,当年汉高祖刘邦,也曾经有眼不识韩信呢,但后来知道了韩信的本事之后,马上就拜他为大将。那个庾公子既然来了我们北府军,不至于一点面子也不给,就算不给我们面子,也应该给玄帅面子才是。”
刘裕点了点头:“正当如此,好了,咱们快点过去吧,别辜负了希乐的一番美意,如果人家要看咱们的本事,可都得露上了一手,别丢了咱们北府军老虎部队的脸啊。”
所有的人都开始摩拳擦掌起来,边走边活动着筋骨:“你就看好吧,保管不会让寄奴哥和希乐哥失望。”
守门的军士一看是刘裕,直接挥手放行,众人鱼贯而入,刘毅等人的身影已经在前面若隐若现,走不了几步,突然听到那贵公子的声音响起:“什么意思,谢镇军今天不回来了?”
穆之巧言退庾悦
刘穆之的声音在淡然响起:“庾长史,抱歉了,谢镇军今天出去视察军营了,走时说了,不会回来,让我等在这里处理军务,如果您有急事,可以留书于此,我们会禀报谢镇军的。”
刘裕的心中一动,快走了两步,只见在帅府,也就是原来的郡守府之前,刘穆之带着四五个皂衣小吏,正站在那一行人之前,而刘毅则带着他的兄弟们站在这庭院的一角,双目炯炯,看着双方。
刘裕勾了勾嘴角,走到了刘毅等人的身边,刘毅投来一丝感激的眼光,低声道:“寄奴,谢谢你。”
刘裕点了点头,低声道:“这是怎么回事?玄帅人呢?”
刘毅回道:“不在这里,听胖子说是出去视察了,不仅是玄帅,所有军将以上的人都不在此,有点奇怪啊。”
刘裕心下雪亮,想必是谢玄早早地知道庾悦要来当说客,所以故意避而不见,昨天的乌衣之会上,王忱当众得罪了谢家,这庾悦既是已经站到了王家这一边,这时候不是来提条件的就是当说客,无论哪种情况,都会牵扯他的精力,于是干脆来个避而不见,以刘穆之这样的身份低下的参军来打发,形同闭门羹。
庾悦上下打量了刘穆之两眼,沉声道:“敢问足下官居何职?姓甚名谁?”
刘穆之微微一笑:“卑职姓刘名穆之,京口人士,现任北府军中兵行参军。”
庾悦先是一愣,转而怒容上脸,厉声道:“放肆,一个小小的行参军,连长史,司马都不是,居然就在这里接待本官?去,唤管事人的出来!”
刘穆之淡然道:“抱歉,庾长史,今天谢镇军出行,长史,司马和主薄全都随行,只有卑职在此留守,如果您有什么吩咐的话,卑职可以纪录下来,转告给谢镇军!”
庾悦咬牙切齿地恨声道:“那你现在就去通报谢镇军,就说司徒右长史庾悦到了,请他回来一见!”
刘穆之摇了摇头:“谢镇军临走时说了,明天大军就要开拔,今天他要好好视察各营,所有事务都让位于军事,除非有紧急军报,可以在这里点狼烟相告,不然哪怕是相公大人亲临,都不许通报。”
说到这里,刘穆之微微一笑:“请问庾长史,今天来是为公务,有紧急军情,需要卑职去点狼烟吗?”
庾悦一下子给噎得说不出话,就算嚣张狂妄如他,也知道这是在军营之中,谁真的拿军令当儿戏,说不定谢玄真的会借题发挥来个军法从事,自己今天不过是来当个说客的,可没必要把小命给赌上。
一想到这里,庾悦的气势就弱了许多,额头也开始冒起汗来,刘穆之看到他这样,欠身一行礼:“如果庾长史没有别的公务,那卑职这就告辞了,谢镇军出门前说过,若有访客,可以自便。”
他说着,也不答理庾悦,直接行礼而退,偌大的庭院,就只剩下了庾悦一人。
庾悦的身子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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