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将谢令曼送走,以免连累家中其他姑娘的名声。
是的,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为了所谓的自由与幸福而被舍弃了。
她这样做真的是冲破封建礼教,勇敢追求真爱吗?
宝知并不这么认为。
其一,她为了所谓的真爱,而不顾南安侯府的名声,这是间接故意。
其二,再没有自保自立能力的情况下,舍弃家族的庇护无异于三岁小儿抱金过市。
没有考虑与做好充足准备的情况下,凭借一腔的爱意做出的私奔行为,简直是自寻死路。
自己做的事情自己负责罢。
宝知不责备郡主与南安侯的选择,南安侯府的人都不是机器人,无法全心全意按照指示行动,各有七情六欲、爱恨嗔痴,如果一意孤行,损害家族利益,被放弃了也是理所当然的。
难不成为了一人而牵连整个侯府吗?
那不等南安侯府倾倒,宝知率先就要带着喻台离开。
罢了罢了,既然郡主娘娘已经行动,那她也无需再暗中报复。谢令这般喜欢那个表哥,就嫁过去好了,也叫她见识见识宠文结局里高门贵女冲破束缚与寒门公子结合后作者未写出的婚后生活如何。
至于是喜剧还是悲剧,宝知都祝福她。
想到这里,宝知也倦了,迷迷糊糊地躺回去,睡到昏天暗地。
南安侯府里头兵荒马乱的,邵衍不知。
他自街上回府后随意冲洗了一番,预备着明日与友人一道去太虚观。
宝知寄人篱下的日子不好过,他要祈求九天神女保佑他的姑娘在新的一年平安顺遂。
即便隔壁屋子里的堂兄弟正在跟丫鬟鬼混的声音冲破墙壁,直逼他床前,也不影响他的心情。
他心中默默盘算,明日记得带喻台给的帖子,跟两位友人回来后就上南安侯府,正好有爵位和诰命的长辈明日都不在府中,他就让喻台请宝知来喻台的院子。
昨日谢松淇得罪了小姑娘,他要抓住这个机会好叫宝知彻底厌弃了谢松淇,再让她知道自己的心意。
这想着想着睡了几个时辰,便是天明,他洗漱了一番,练了半时辰的功,便见伏官一脸难色地端着托盘。
伏官苦着脸:“公子,又被隔壁给弄脏了。”
邵衍不在意,他一面对着一块铜镜理衣襟,一面道:“无妨,我与晏公子和周公子约着一道去城西吃汤饼。”
伏官道:“唉,长泰郡主被下旨和亲,无法带顾公子,这府中的人见风使舵,又来欺压我们!便是先头分来的丫鬟小厮都被调走了,就留下一个侍卫呢!”
邵衍道:“我们自小就是两人,屋里头那么多人做什么?现下便挺好的。”
伏官一提起就来气:“本来公子要独立分到一个院子,可是前些日子珉公子去世子妃那编排公子与梁姑娘,这院子都打水漂了!”
“公子,梁姑娘可是真心待您的?可我 瞧着梁姑娘未动情啊!公子,那姑娘莫不是……”
“伏官,”邵衍打断他的话:“我最不喜什么你也是知道的。”
“没有院子就没有罢,以后也要分出府去,现下有没有院子都无影响。”
“长泰郡主虽是和亲,可她将几处铺子和楼都转到我名下,这还不带顾吗?”
“还有,”他温和地笑着,眼中却冰冷得很:“以后梁姑娘便是你主母,你这般是预备了找下家了不成?”
伏官知道公子生气了,嘴上请罪,心中只好求着那冷冰冰的梁姑娘可以看到公子的真心,不要把自家公子做玩具般。
仅留下的侍卫名为陈商,为人老实,话不多,只一心一意听邵衍的指示。
上回也是他跟着喻台去买玫瑰糕。
邵衍觉得现在就挺好的,人多反而出乱子。
自己从陈商手中取了缰绳就让他与伏官自去休假一日。
两位友人早已等在下马石前等候着。
邵衍刚出东门便见一黑一白,他忙上前请罪:“都是我之过,叫你们二人候着。”
白衣男子一板一眼,回礼道:“阿衍,你莫这般说,该是我等来早了。”
黑衣男子嗤笑一声:“是早了,我听那店家说,非白兄你可是提早了一个半时辰呢。”
晏非白脸涨得通红,他自小古板正经而无友人,这是第一次受邀,昨夜便睡不着。
邵衍自是了解他们的情况:“席玉,你可别打趣非白了,便是我,也因着今日出游而兴奋地翻来覆去。难不成你不欢喜我们好友一道出行?”
晏非白愈发感激邵衍的圆场,自是对他亲厚几分。
周席玉的母亲是外室扶正,在书院里独来独往,又常与人打架,若不是他父亲是兵部尚书,该是早被丢出书院。
真是大哥别笑二弟,他自己眼下一片青黑,想来也是一夜未睡。
周席玉又惯是嘴硬,待三人都吃过汤饼,一道骑行出城门,嘴里还念叨:“这可是本公子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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