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取代清醒的大脑,向后抚摸夏油杰用来肏他的肉刃。
粗壮的阴茎比按摩棒更能折腾人,五条悟趴着,身体只剩屁股还有知觉,于是他奋力地收缩甬道把大鸡巴狠狠吸住。但那根东西动得越来越快,把穴道各处都操得酸胀,五条悟再吸几分钟也没了力气,大奶子应着律动整整齐齐地在台面上甩出两道明显的奶液痕迹。他喜欢被夏油杰钉死的感觉,不太清醒地唤:“杰、鸡巴把我肏死了,再肏肏我杰”
夏油杰感觉自己又硬了几分。
疯狂抽动的性器一插一抽带出汁水,溅在袈裟上炸出斑点淫花,身着袈裟的人却并不在意,只露出一根狰狞可怖的阴茎,将身下浪货一次又一次地猛烈贯穿,把里面抖动痉挛地烂肉牵出、复顶,喘息紧密交织,不分彼此。
如此高强度的性爱之下,五条悟的两个穴眼早就被肏得软烂,浑身抽搐地倒在夏油杰的身前,连嘴角都流着口水,神情恍惚都不自知。骚穴被灌了浓精还在抽抽腿根,爽得一副大脑断片的可怜模样。
夏油杰一边射精,一边用他的肉穴清理鸡巴,指腹托着多余的精液塞进逼眼。他想着陆陆续续干了这骚货有几天,如果不是正怀着孕,非要让他给自己再揣个崽来。
为什么是再呢,夏油杰轻轻拍打两瓣雪白臀肉,屁股应景微微颤抖,alpha的信息素侵入有效地安抚了肚子里乱动的胎儿。渐渐地,肚子里的小家伙似乎也感应到了,在oga的肚子里安分下来。
*混入聚会,趁醉酒用小逼偷走精子
五条悟实在没有想到夏油杰也会来这种酒池肉林的地方,劣质烟草混合浓重酒精的味道让他鼻尖发痒,再吸入又不知道是谁和谁的信息素。他这次有备而来,化了浓妆戴上假发,像艳丽的女星在展示台上跳着火辣热舞,吸引了一大片暧昧视线在他的身上肆无忌惮地打量。大家都好奇这个新来的宝贝,如同精灵一样的脸蛋真让人想抱在怀里怜惜,以至于一条手臂差点摸上五条悟的光滑大腿,被他用高跟鞋利落一脚踹开,接着一个媚眼挑逗,那位客人顿时消了气,继续在下面为他欢呼。
“这个骚逼太辣了,好想操死她。”
诸如此类的淫词艳语还有很多,五条悟在今晚耳朵都听得长茧,他的墨镜稳稳当当挂在脸颊上,唇角或许是笑着的,没人能猜到他的来历。黑丝长腿来回在杆上扭动,像条吐息的蛇不断盘旋魅惑,在座各位都想今夜能够买下他一亲芳泽,可也没人能想到他的视线全然跟随着一个“和尚”。
夏油杰还是穿着他那套显眼的袈裟,与这里恍若两界。他坐在酒吧一角正与人谈话,对面是有名的富商,浑身上下佩戴的金银首饰明摆着自己是头流油的肥猪。五条悟不难猜想男人的目的,只是现在他觉得对面脸上堆积的笑容过分虚伪,想令他直冲过去咬烂那张脸。
但他哪有这么冲动?应该是时间的打磨让他学会了等待,等待夏油杰和富商把酒言欢到醉眼,他才从台上下来,端着酒杯慢慢朝那边走过去。
富商已经按照自己的喜好点了两个小姐,大概是喝得高兴,咸猪手不断伸进女人的私密处安抚,惹得姑娘们娇声连连。夏油杰不想扫兴,起身正准备离开,一个身材高挑的长头发女人随人群靠过来阻拦了他的去路,他没有防备,被压进包厢里的沙发窝。
夏油杰不自觉皱起眉头,酒水加上酒池闪烁的霓虹灯令他双眼发晕,感觉自己像倒在云朵里,软软乎乎提不上力气。女人丰满的大奶向他袭来的瞬间,他居然忘记反应,像个木头般任人宰割,直到彼此之间交换了好几个吻,他才模模糊糊意识到自己可能被亲了。
“被下药了唷,杰。”
五条悟分开双腿跨坐他的腰,掌心撑在夏油杰坚硬的腹肌上,分别这么多年,他似乎一点也没落下锻炼,身材比高专时期还要迷人。他剥开夏油杰的衣服,蜜色胸膛散发着这位alpha独特的信息素,熟悉得令他情不自禁俯身轻嗅,甚至坏心思在夏油杰褐色乳头上舔了一口。
中迷药的alpha受到挑衅,基因使他释放出最猛烈的信息素防备,刹那间把五条悟勾得腿软,面色潮红地亲吻夏油杰的嘴唇。
“真小气,那让你吃我的。”
五条悟把性感内衣掀开,脱出只手可握的挺翘乳房,慢慢把乳头对准夏油杰的嘴巴压下去,紧接着毫不意外地被男人吸到嘴里,高温口腔含得奶子好舒服,他忍不住哼着鼻音,把奶子凑得更近,方便夏油杰品尝。
信息素的火花一擦便不可收拾,从最初的舔弄演变成啃咬。夏油杰用牙齿时一点情面也没留,非把奶头嚼得快破皮,让五条悟的奶头感到吃痛才把这场荒谬收尾。
但这对于五条悟来说,仅仅是个开始。
是药也是信息素,夏油杰的鸡巴顶起来,像平原的山包一样突兀,硬挺挺地戳着五条悟的屁股。oga已经很久没见过这根东西了,当他脱下夏油杰的内裤时,巨大的男根由于惯性拍打他的脸颊,那张纯情的脸蛋霎时淫靡至极。
他许久没有主动吃过鸡巴了。五条悟显得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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