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无人的大雄宝殿里清幽而静默,大片昏黄的烛火映照着大殿中的三座巍峨佛像,三位如来的面庞微垂,慈善的眉目笼罩在阴暗中显得有些阴郁、怪异,投出的视线透过红香燃烧的薄雾,不约而同地落在了案桌前的蒲团之上。
不知何处传来的木鱼敲击声,平稳而富有规律,一席白色短的高壮僧人自殿外走来,宽大脚掌踩着木屐却一丝声响都未发出,走到近处脱了被汗水黏在身上的衣袍,跪坐在蒲团上。
宽松纯白的短衫根本遮不住僧人身上壮硕的肌肉,隔着被汗湿的里衣也能到两块厚实丰腴的胸肌,腰身被腰封勒得精壮宽厚,浸满了热汗,胸背上不断冒出的汗液穿过封锁,淌满了臀部和大腿,紧贴着隆起的下身曲线,呈现出一副肉感十足的强壮模样。
不过,最显眼的还要数他被汗水沾湿的白色垮裤,因为紧贴着皮肤,能看到一根粗长到远超常人的棍状物体垂在两腿中间,在几乎透明的裤裆最顶端,露出了清晰红艳的龟头颜色。
他就是慧广,寺里年轻一代佛法最为高深的僧人,有着一身麦色的强壮肌肉、和清秀刚毅的五官,以及雄厚的本钱。
每每练武,他胯下那根颜色粉嫩白皙的肉柱就会显露出不同,个头粗长得惊人,一打开裤裆就满是拉丝的淫水,隔着老远都看清棍身上缠绕的青紫色的肉筋,浓郁厚重的雄腥味,能在跳动龟头间弥漫到十里开外。
也正因如此,他被他的师兄-寺中的方丈推选为了僧值,负责看管封印、监理寺院风律;以阳具替代戒棍,惩戒违律门徒,定肏得对方精液满地,发誓不敢再犯。
为此,他也付出了不少努力,不仅阳精积蓄数年不泄,还日日用香油浇灌阳具,终使得那粗长的佛门巨根,成就无上金身。
至此,接替上位守界人镇压狼妖的日子已至,慧广受了寺内上下礼诵三日有余,在殿外好好活动了一番,这才走了进来。
按着规矩将外内裤脱去,整齐地摆放在衣服上,粗长肉茎牢牢夹在双腿之间,不顾分泌出的淫水弄得坚实的大腿内侧一片湿滑,双手合十开始诵经。
“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以无所得故。菩提萨埵,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
青灯伴古佛,本是这世间最虔诚的信仰,但在此处却变成了最淫糜的暗语,雄青寺中诸天高佛并不似其他庙宇一般金碧辉煌,却也精妙不失气度,目光悲悯神态平和,更让坐下僧人自觉淫邪,低声诵祷。
“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盘。。。”
诵经声伴随着佛音缓缓响起,悠长的时光里不时会听到慧广时高时低的呼吸声,偶尔还有变了调的诵经声。
慧广也不知为何,脑海中突然出现了无数淫乱的景象,而自己早已能熟练控制,甚至能控制软硬几分的佛门刑棍竟然无端硬了起来,直戳戳地挺在了身前。
橘黄的经幡随着微风缓缓撩动,坛炉里的熏香混合着短香燃烧的青烟环绕在大殿中,久久不曾散去,最后汇聚到了三尊大佛中左侧的药师琉璃光佛上。
朦胧的雾气中,只见大殿中佛音阵阵,仿佛有仙乐鸣奏,跪在大殿中央的慧广抬头看了一眼,顿时被那青烟聚拢的异象惊得心中一颤!
但想到此刻唯有武院首席的僧值方可进入大殿,连住持都不得入内,只好在内里不断告诫自己不可失了仪态。
慧广伸手,将胯下粉嫩大肉屌从紧绷的双腿间推至身后,并压在了并拢脚掌之上,不露淫物以示尊敬,同时厚实雄臀的臀尖落在脚后跟,端正了坐姿地始念诵经文。
若是从身后看去,就能看到慧广和尚压在脚掌上的佛门孽根不仅粗大得傲人,还会随着呼吸上下摩擦着肉沟,从龟头小孔中分泌出的黏液,一滴滴地沾湿了明黄色的蒲团,绝对称得上‘淫僧’这一名号。
佛祖在上,慧广暗道了一声佛号,脑海里无数淫乱的景象却突然具现成了无意间撞见的,寺众暗自交谈他的如何享用他鞭刑之法的记忆。
“玄明师弟,听说你昨日故意不去早课,还对师长不敬,就连执法堂的武僧来了也不见,最后被压去见了慧广师叔受鞭刑?”
“哪里是鞭刑啊,玄明就是我抬回来的,满身都是师叔的精水不说,当时脸上的表情真的是绝了!”
“谁不知道慧广师叔武功高强,胯下那物生的又粗又长,还得了佛祖特许以阳具代戒棍,以仁爱训诫门徒。”
“你们别说,那些清高的大师傅,还有戒律堂壮壮的和牛一样的武僧师兄,看起来一心向佛,哪个不经常找个小过错,就去慧广师叔胯下受罚,被顶得粗喘连连。”
几人口中的玄明笑了笑,竟是一个半大青年模样的沙弥,慧广还记得他的模样,只因为刚入寺,不过十七八的模样,但开口就提要受自己的鞭刑。
慧广回忆那天也恰好未实刑,雄根常年不泄阳精着实燥热难忍,若是不施刑消解一番就难以入定修行,因此也就给他施了刑。
少年先是阻了自己擦洗下体的动作,直接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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