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米特里这个愚人众的oga哭着哭着调子就变了,尤其是被脱下裤子分开双腿,充满暗示性的动作以及逐渐被勾带出的玩家的alpha信息素让他腿根都在期待地打颤,胯忍不住向玩家的方向抬高。
如果德米特里真的是一个像舒伯特那样塑造出来的反派角色,玩家那必然毫无心理负担,但玩家是个哪怕玩游戏,都会单方面和里面的数字生命产生感情的人,让玩家去“强奸”一个弱势者,还是有些许道德的负担的。
虽然以ao的生理特性,在提瓦特的大部分地区,这种情况只能算oga引起alpha被动发情,玩家无责,只能让因特殊情况而发情期提前的oga自认倒霉。
“别害怕,不会很疼的,哲伯莱勒你别按着他了。”玩家尽量控制着音量与语气,不要发出太过野蛮的粗喘:“你可以抱着我,我真不会对你怎样,如果你们的情报做的到位……唔,只要有我就不会发生一例伤亡,你和你的同伴都会没事的。”
“嗯啊……热、好热……呃、操我……呼……好热……”
德米特里可能已经烧迷糊了,不过这个样子不算太坏,起码没有再表现出一副小绵羊要被大灰狼欺负的样子,玩家心理负担减轻了不少,而且确实真的忍不下去了,玩家将跪坐在德米特里的两腿间,抓起德米特里上抬起来的胯,下意识顶了顶胯,同样烧起来的玩家愣了会才想起来为什么顶进去个头部都费劲——oga发情期泛滥的信息素并没有玩家想象中那么好免疫,哪怕玩家外在看起来还算得体,但其实头脑也不太够冷静。
“嗯……嗯啊……”
玩家想往后撤一段再给其做做扩张,但刚品味到被插入的滋味的德米特里显然不太乐意,蹭着身子抬起屁股追了上去。
“唔……给我……呃、混蛋……啊——!”
玩家捕捉到关键词下意识一顶,他自己都疼得呲牙。
“喂!你有点自觉、嘶——挑逗我到最后吃苦头的是你!不要说这样容易令人兴奋的话啊可恶!”
在场唯一一个不太受发情期oga信息素影响、甚至反而因此更烦躁的哲伯莱勒没有多余的怜悯之情,直接抬手按住还不自觉追着玩家鸡巴的德米特里,手掌扣在德米特里的腹部将其压回身下的毯子,有些心疼地蹭了蹭玩家的肩膀,鼻尖蹭到了几捋绛紫色的发丝。
其上令人安心的熟悉气味就如同本人一般,明明是进攻性与压迫感兼具的alpha,却轻易不会泄露出任何会令人不适的威压,温柔又包容,趁着玩家动手做扩张的时机,哲伯莱勒蹭了蹭玩家的脸示意,在蒙上了水雾的那对玫红色眸子看过来的时候,凑过去将唇相贴,和缓地近距离释放着自己的信息素安抚有些躁动的玩家。
“疼吗?”
可能是贴的太近,气氛使然,哲伯莱勒用气音问道。
问完了还以身形气质不符的温柔地蹭了蹭相贴的唇,为了不妨碍玩家回答,又去轻缓地啄吻玩家的脸颊。
如同两只互相蹭脸的小猫,玩家回蹭回去,哲伯莱勒的眼纱被蹭掉,金色的眸子享受般眯起,信息素传来愉悦满足的讯息。
“不算什么啦。”玩家回吻了一下,而另一边也差不多扩张完毕,玩家握着瘫软如泥的愚人众oga的腰,不怎么费力地就插进了早就被搅水淋淋的穴中,德米特里黏腻地呜咽了声,两条被分开的腿想要夹紧并拢。
玩家轻喘了一阵,突然想说点什么。
“哲伯莱勒,有想要给我生个孩子的打算吗?”
话题在这个场景有些不合时宜,但哲伯莱勒一下子红透了脸,僵住了身子。
这幅羞赧的样子让这样身形的沙漠佣兵去做并不会显得难看,哲伯莱勒本来如同慵懒的狮子微微放松弓起的脊背挺直,大片袒露的上半身让他加速的呼吸暴露无疑,从扎好的头巾上垂下的一缕精致的发辫在颊边晃了晃,有点像小动物身上那容易暴露情绪的尾巴。
“没有、呃、不、不是……”
明明已经在玩家身边学习了不少对沙漠无用的、外面的知识,丰富了不少词汇量的哲伯莱勒少有的产生了难以排列措辞的窘境。
“我的意思是……没有计划过什么时候可以……我本来就、就对此没什么意见,一直都可以的……你想什么时候,都可以。”
哲伯莱勒说得磕磕绊绊,但表达的内容很清楚——和身为贵族、有着在蒙德举足轻重的酒庄需要后人继承的克利普斯不同,早有规划的贵族oga不会因继承人该何时出生而手忙脚乱,而沙漠中的oga在遇到玩家之前对自己的人生都没什么规划,但遇到玩家之后,这样的回答并不是随遇而安,而且有信心和玩家一起规划彼此的未来。
哪怕仍对未知的可能抱有迷茫、仍多少会对没曾设想过的事颇感笨拙的无措,缺乏对美好的想象偶尔会让玩家从沙漠的oga们感受到寻常成人难得一见的天真,哲伯莱勒没有身为一名oga对未来可能成为与一个alpha结合后抚养的孩子的“母亲”的身份与面临的困难与责任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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