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娇喘的声音充斥在整个仪式大厅之中,所有人的目光变得炙热无比,每一道都像是小细针一般扎在青年的身上,皮肤不由自主地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青年带每走一步,仪式台下的宾客们的视线就跟着他移动,似乎是想生吞活剥了他一般。他们的视线细细密密的,,惹得白皙的皮肤逐渐被绯红色占满。充满红晕的脸庞上,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在大厅之中不断地的环视着,时不时的就和那些仔细打量着他的人对上视线。‘
每当他的视线和宾客们的目光相碰撞时,青年的身体就止不住的开始颤抖,后穴的肉壁也因此猛然地咬紧。
中年男子的肉棒被层层媚肉咬死,肉壁不断收缩,饥渴地吮吸着马眼前端,似乎是想要在那里获得一些什么。中年男子的低吟声不大,他故意凑到青年的耳朵,任由自己的气息在他的耳畔喷洒。
“乖儿子,你的后穴比刚刚在化妆室咬得更紧了,是爸爸刚刚没有满足你吗?怎么见到这么多人就兴奋起来了?”中年男子用力地挺腰,让自己的肉棒在小穴之中更深了几寸,顶的青年娇喘阵阵。
“嗯哈哈嗯不要爸爸你顶的太深了啊嗯哈“青年嘴中的呻吟声一直都没有听过,不知道何时,台下的宾客们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地谈论起什么。
“这新娘和父亲的感情可真好啊,就连婚礼的日子都难舍难分的,简直让人感动的潸然泪下。”一个大约三十多岁的西装男,十分由衷地感叹,他眼框之中泛着泪花。
站在西装男身边的男子,手中拿着红酒杯,他脸上的表情十分淡定,没有任何的波澜起伏:“这新娘可真是尤物啊,便宜那新郎官了,这种长得好看身段又好的尤物,我可是连碰都没有碰过的。”
他的话引起了众多人的共鸣,不少人都簇拥到他的身边,开始叽叽喳喳的附和:“是啊,这种尤物可遇不可求,要是我这辈子能够尝一尝,可算是此生无憾了。”
“我要是也生个这样的儿子就好了,我指定每天都细心体贴的疼爱他。”
“真是羡慕死了,有这种让人欲罢不能的尤物儿子,这是几辈子才能修来的福分啊。”
宾客们的谈论声阵阵,他们争先恐后地表述着自己的看法,大部分的情绪都是羡慕,十分渴望能够和这种尤物睡上一觉。
听到这些言论的中年男子,挺起自己的胸膛,趾高气昂的,活像是一只骄傲的大鹅。他大手揽过青年的腰,一边顶弄着他的小穴,一边移动到了宾客的身边,站在高台上睥睨对方,语气中的笑意丝毫掩盖不住,“我儿子确实好,从小到大他上面这张嘴和下面的小穴,都经过我的调教,现在堪称为名器。你们看,我要我稍微这么一顶弄”
中年男子一边说着,肉棒就退出了一些,精准地找到了前列腺。肉棒在前列腺的周围打转了片刻,随后狠狠地用前端戳它。
爽感在此刻忽然朝着青年袭去,就像是狂风暴雨一般,毫不留情地席卷着青年的每一寸理智。前列腺的快感让他如痴如醉,眼神逐渐涣散,嘴里的声音也不再被有意识的压制着:“啊哈嗯啊啊嗯唔爸爸顶到儿子的前列腺了嗯啊舒服还要”
中年男子被声音激得愈发卖力,腰持续不断地挺动着。青年的腰部也随着他的动作时不时的反弓,俨然是一副被顶弄的舒服极了。
在三番几次的前列腺刺激下,青年充血的粉嫩生殖器一下又一下的点着头,前端的马眼间断地朝外面吐出东西。腺液从马眼的小洞里慢慢流出,顺着生殖器的轮廓往下流淌,最后直生生地滴落在地面之上。
中年男子用手把弄了一下青年的生殖器,大手上瞬间就被腺液给浸湿了,他啧啧出声:“你们瞧瞧,轻轻地这么顶弄一下,这家伙就舒服的流出水来了。”
“这水流到地上真是可惜了,不如我来接着吧。”一个穿着棕色西装的男人从宴席桌上抽出一根吸管,从台下伸出手扒拉青年的生殖器。
青年挺立的生殖器被一双陌生的手向下折去,一阵酸痛感就朝着他袭来。还没等他习惯这酸痛的感觉,这双有些许粗糙的手就开始用指尖抚摸他的马眼处,指尖将马眼处的精液打圈涂抹开来,温柔的触碰让青年舒服的闭上了眼睛。
“嗯啊后面被爸爸顶弄了好舒服啊马眼也被摸得好舒服嗯啊哈嗯唔太舒服了”青年闭着眼睛,呻吟娇喘声一声接着一声,无不彰显着他在享受着身体被肆意的玩弄。
“放心,这还只是开始,接下来你会变得更爽的。”棕色西装的男人说完,用手捻着马眼流出的腺液抹到了白色的吸管上,随后,他用吸管的前端开始戳弄马眼。
马眼的洞很窄小,吸管的管身要比它粗上一些。当棕色西装的男人开始用力往马眼之中怼入时,青年吃痛地尖叫出声:“啊嗯啊!不要不要往那里面塞东西,很痛!啊嗯不要,好痛不要把吸管放进去不要!”
青年挣扎着,但是因为腰部被身后的中年男子死死地箍住,脚往前或者往后挪动一步,就会被腰间那双手用无法抗衡的力气给挪动回到原位。青年尝试着反抗,但是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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