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是误会吧?嘴唇微张,舌尖伸出来一勾,衔住染上滚烫体温的吊坠。柳岸花了点功夫才撕开包装,抽出湿巾,强硬掰过周棉清的手,仔仔细细擦了一遍。“嗯……包里有指套。”周棉清言下之意明显,她忙着在柳岸身体上点燃一团团火焰,哪有空分神去戴指套。周、棉、清。她只是这时候没心力再计较这些,从旁边透明隔断的反光中都能看到,脖颈胸口乳房上被亲咬得全是红痕,周棉清铁了心不让她出门,她没有一点办法。内裤还没脱,指套戴在上手后反而不着急,周棉清将腿插进柳岸两腿之间,抬起膝盖向上顶。“嗯……”柳岸小声哼吟。“看着我。”周棉清命令。手从侧面探进去,按住与心跳同频疯狂跳动的阴蒂:“怎么只戴一根,够吗?”鞋是什么时候掉下来的?不知道。衣服是什么时候不在的?不知道。柳岸攥着周棉清的衣袖晃晃,迫切地、委屈地,她没法说话,呜咽呜咽哼着,眼角染上绯红,媚态尽显。求你了,她在说。“我要进来了。”十分冷酷的陈述句。“看着我,柳岸。”周棉清扣住柳岸的后脑勺对视。“是我,在操你。”润滑已经足够,手指插进深处,上勾挑起欲望。“是我,在给你高潮。”加速扣弄内壁,水声细碎回荡在四周,手指冲撞着软肉。周棉清埋头咬住柳岸肩头,用了狠劲,牙印刻进骨肉里。你必须要,记得我。只记得我。矜贵的翡翠色吊坠沾上水汽,仰着头望向天花板,大脑无法聚焦思考。柳岸的眉毛拧紧又舒展,双腿夹拢又被迫分开,嘴唇微张而后抿紧下唇。吊坠坠落,与突出的锁骨碰出闷响,酥麻的快感顿时淹没所有感官,最终化成一声从至深深处发出的慰叹。高潮来得又快又猛,余韵时间反而拉长,柳岸浑身瘫软,全靠周棉清抬腿在中间支撑着才没有倒向地面。周棉清取下指套,随意扔在地上,继续朝泛滥之地摸去。中指揉着肿胀的阴蒂,那条沟壑铺满粘稠的体液,蹭湿了她的裤子。“睁开眼。”欲气满盈的手滑过脸颊。——————太久没写h了手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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