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事厅的左厢是一个用高大屏风隔出来的房间。屏风上是国手绘制的名士醉饮图,着墨过重的地方,掩着你们二人的身形。
你的笔刀顺着桌面滚了几圈掉了下去,傅融自然地弯身去捡,在桌下抬头的瞬间,你们视线相撞,你想起昨夜的梦来,那时他也是这样在桌下……
和上次的梦极为相似,在梦里一股无法解释的燥热从脊背蔓延上来。梦里傅融把笔放在你掌心,手指却没离开,隔着彼此手掌的布料,指尖轻轻滑过你的手心。
你没能拿稳那笔刀,它再次滑落下去。
屏风外的文官为了一件公务案件喋喋不休,但按照制度,他们必须先拿出一个主意来,再请你定夺。因而没人注意到屏风后,你们两人的小动作。
傅融眼眸里的光颤动着,耳朵充血红透。
“你热不热?”一片嘈杂声中,他问你。
你点点头,想把桌下的他拽起来,他却没起身,反握住你的手,目光灼灼地说道:“……我来帮你,行吗?”
帮?怎么帮?他好像丝毫没有要起身的样子,一只手不知何时绕到了你的小腿上,捏紧小腿上的裤管,一点点将你的裤子向下拽。
你吓得连忙按住了裤子,低声对他说:”这是……这是议事厅,外面还有人……”
他耳朵根红得不像话,眼睛也低垂着,从耳后晕开到脖颈一片红。
你觉得似乎他也意识到了这只是个梦而已。不过令你好奇的是,他究竟什么时候学会了这招?以前在外面碰一下他下身衣摆,他都要脸红着说不行。
“没关系……我……我只是怕你不舒服。”
你此时力气不及他,裤子还是被他暗中使劲拽了下去。
“我……我会轻轻的,你不舒服的话,就和我说。”他呼吸间的灼热气息散开在你腿间,你不自觉地双手撑在身后。并拢的双腿被他分开,他跪在桌下,抬起你一条腿搭在他肩上。
比你的体温略低一些的嘴唇印在大腿里侧,也不急躁地向深处一寸一寸吻着。他的吻每向里一分,你的心跳就砰砰地跳得更快,连绵的吻更像是警钟,昭示着隐秘都被探索。你的脚被脱去鞋袜,光裸的小腿搭在他皮质的护肩上,倒是分得片刻清凉。
他伸手握住你的腰,阻止你向后退的动作。
屏风外的文官向你禀报事件的处理结果,屏风阻隔了视线,你只能看到纱影后文官影影绰绰的身形。你拿起文书看着,却无法无视这身下的风光。
其实这一案并不复杂,文官的处理也算公正,但你还是要完整地看一遍案件才能做出裁定。只是才看了两行字,身下的花唇就被人吻了上去。
两只腿被他分开向两侧歪着,你被他亲得下意识想合拢双腿,却被他强硬地按住。
他似乎只有纸上谈兵,并不懂实际如何操作,你看到法地舔过穴口,刮过合拢在外皮里的阴蒂,引得你狠狠一抖。
合闭的花缝里冒出一点汁水来,被他试探着搅弄,舌尖就这样探入了一点小口。
不行……不行……眼前的小字仿佛在你眼前跳动着,他的手指隔着指套的布料,摩挲着你大腿,舌尖稍稍顶入又退出。你强打着精神才把这些字看完。正要开口与那文官交代裁夺的案件,便被身下的人无意中用舌头碾了阴蒂,剧烈的刺激冲上大脑,你的腿都在颤抖。抓着他肩上的衣料,凑近了他半带着哭腔低声说:“不许舔那里。”
平稳了气息,你终于清清了嗓子,答对着那个问事的文官。没想到他变本加厉,舌尖就偏绕着那一点阴蒂来回碾弄打圈。你几乎是咬紧牙关才回了那文官。阴蒂被唇舌挑弄着硬挺起来,你无法收紧双腿,被舔得欲哭无泪。
可这才是今日的地缠在了一起,这次他不再发狠,只是相拥着,下身温柔地动。他的手在你尾椎处揉动,到最后他像是铁了心地要榨出你全部的汁水,不绝地向深处捣干。
你晕晕乎乎地快睡着,恍惚间看见天好像快亮了。
“怪不得伤口好得那么快,都快天亮了你怎么还能……这也是你的特殊体质之一吗?”
傅融有些赧然,低着头没什么底气,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就是……有点想你。”
“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一个人有没有偷偷自己弄。”你捏了捏他的耳垂,发现他整只耳朵都烫得惊人。
“没有!真的没有……好吧,就……只有一次……两次……别问了!”
他羞愤地报复你,肉刃磨在那块能让你爽哭的软肉上,直进直出地顶弄。
又过了一会儿,他问:“下次……能不能不要挂断我心纸君的传讯?”
你冷笑了一声,问他:“不然呢?你见过哪两家敌对阵营的头目白天厮杀,晚上谈情说爱的?你不要得寸进尺。”
你以为他终于死心了,结果好半天他回了一句:“那……也可以……你也可以传讯骂我。”
困意都消散了一些,你抱着他笑了。
“你会把他调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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