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呼,两条胳膊勉力着推拒我的胸膛。身下的肉棍无情地在应渊的臀缝之间鞭笞着,渗出缕缕血丝。
惊觉自己心绪不宁,我有些烦躁地从应渊身上起来,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折返路上眼皮一直跳个不停,总觉得心里十分不安,连书房的门被人叩动都没发觉。
“兄长,我还以为你不在呢。”
是我的庶弟,二祭司。
“有什么事吗?”
“有件事,我想了很久还是应该让兄长知道。前两天我去找冥王喝茶,听闻你认识那个凡人唐周,在一年前就仙衣破裂而死,连尸骨都没有留下……”
我突然觉得眼前的景象十分模糊,天昏地暗。庶弟的身形叠影重重,连声音都变得遥远。
唐周……
爱人的音容笑貌在脑海中如浮光掠影,最后居然幻化成应渊的模样。两张毫无二致的脸在我记忆里回闪,那么清晰易辨又反复变幻,头痛欲裂。
“不要走!”
我从床上惊醒过来。
我驱赶了房内所有仆从,酒一坛接一坛地往下灌。我以为喝醉了就可以再看到唐周一次,其实他连在梦里都不肯见我。
是因为我背叛了唐周,所以他在报复我么?我一遍遍问自己。
恍惚间眼前真的出现一个人影,缓缓向我走来。屋内只剩门边的两盏油灯。昏黄的烛光映不清他的面容,但我知道来的一定是我最想见的人。
我急切地站起身扑向那人,紧紧地抱住他。
“唐周,你回来了。对不起,我好想你……”
“主君,我……”
听见有些耳熟的声音,才发觉对方胎腹高挺,浑圆的肚子紧紧抵在我的下腹。我心中一松,放开了怀里的人。
“怎么是你?你来干什么?”
“我,我来给你送解酒汤。”应渊轻轻地将手里的食盒放在桌上,小心翼翼地抱着肚子往后退了两步。
我盯着那张日思夜想的脸,却非日思夜想的人,还有让这一切都无法回到原点的孕腹。我猛地将桌子一掀,酒坛和汤碗重重地砸在地上,汁液飞溅,碎成四分五裂的瓷片。
“谁准你进来的?!”
素来从容的应渊也被我吓得一怔,僵在原地无法动弹。我走到应渊跟前,眼神淬了毒一般,“你怎么敢在这个时候顶着这张脸来勾引我,是我平时肏得你还不够吗?”
“不是……”
应渊刚想开口,就被我一巴掌扇了过去,白嫩的脸上很快泛起一片红肿。还没等应渊回过神来我又一把掐住他的下颌,试图从他眼里看到得意,或是心虚,都没有。
“你以为唐周死了,你就可以替代他吗?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不知所措的孕妾眼里蓄满了惊恐的泪水,往日我一看到这双眼就会不忍心,可是今日只让我感到虚伪和恶心。
我目眦欲裂地将应渊逼进墙角,不顾他已经坠到腿根的大肚子,蛮横地撕开他的外袍。不敢违逆夫君的孕妾哭叫着想引来下人,又被狠狠扇了两巴掌。怕腹中孩子受到伤害,应渊不再哭喊,任我掰开他的双腿。
感受到身下人的乖顺,我重重地欺压在他身上。高隆的肚子被我挤得发硬,大掌粗暴地掐着应渊的腰腹,抬起他的一条腿就将肉刃埋进穴中。
今日应渊的甬道格外浅,没抽插几下就顶到了宫口。肉冠轻易地在宫口进进出出,碾磨着痉挛的壁肉。面无血色的孕妾死咬着下唇,腹底传来撕裂般的剧痛。摇摇晃晃抱着垂坠不堪的巨腹,打算生捱过夫君的暴虐。
看到应渊疼得几欲昏死,我心里却感受不到丝毫发泄的快感。我轻抚着这张再熟悉不过的脸,仿佛才真正感受到斯人已逝,
“为什么,死的不是你呢?”
应渊狠颤了一下,身体止不住地抽搐起来。他已经腿软得快要站不住,羊水从应渊被肏得合不拢的肉洞里涌出,顺着腿根流到脚踝淌了一地。
“我,我要生了……孩子,呃唔……”
如果此时能看到应渊的下身,会看见穴眼被撑成了拳头大小。胎儿的毛发已经露了出来,带出了一片红烂软肉。
我露出了一个怪异又悲哀的笑容,我并不知道今天的所作所为,会让我用一生去悔恨。我把手伸进应渊的甬道,用力地将胎头塞回了宫口。
接下来的一切,在我眼里只剩模糊的猩红。
沾满鲜血的手,撕心裂肺的惨叫,应渊涣散的双眼,刺鼻的血腥味……我从应渊身上起开,任他瘫倒在地上。绝望的孕妾伸出手扯住夫君的衣摆,想乞求最后一点怜悯,却被无情地甩开。
应渊整个人蜷曲着匐在散落一地的碎瓷片上,身上被剜出数道血淋淋的口子。他一只手死死地护着肚子,用尽最后一点力气艰难地想往外爬。血水从应渊的下身汩汩涌出,素白的衣袍被浸染成暗红色,蜿蜒出一条浓稠的血河。
“救救孩子…救救我的孩子……”
………………
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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