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的口腔溃疡好了,她再也不想吃爆辣的食物了。
油腻辛辣高糖的食物只有吃的时候是爽的,反馈到身体上就让人笑不出来了。说实话吃辣的那段时间她拉屎的时候屁眼都疼,那种疼和被异物侵入的疼还不一样,是一种紧贴着她肠道内壁的痛。肛交的痛主要痛在局部被拉伤的肌肉,不会这样全方位地疼。薇薇也不是那种管不住嘴的人,碰过这一次记住教训就不碰了,继续回归过去的健康饮食。
这部片拍完后沙克达没让薇薇立刻拍下一部片,把她放酒店房间里养了十多天,打算等她身上印子都消没了再用她。
有沙克达的吩咐,井济恩这些天也只能忍着不干她,怕留了痕迹到时候被他看出来。在黑道伺候老板比在正道伺候还要让人提心吊胆,上正经班受不了老板还能光明正大辞职,干这种脏活不想干了怕不是得辞世。
薇薇也知道沙克达过几天会来玩她,她就和后宫里等皇上临幸的妃子似的,而井济恩是那个夹在中间做事的太监。
她也没有仗着他不敢动她就肆意妄为,整天被在房间里少有出去的时候,不过她也不是没事可做。在拍《美女老师与十个坏学生》的过程中她萌生了自己创作剧本的想法,找之前合作过的几位编剧要了些剧本打印出来翻看、学习、揣摩。
井济恩到底不是真太监,没法不馋她身子,让他看着薇薇无异于叫家犬守着一块香喷喷的肉排不能下嘴。他真憋不住了,最多让她帮他撸一发缓解生理需求,不入身,连嘴穴都不操。
她给他撸管时低着头,不让他看到她脸上鄙夷的神色。在薇薇看来他和吉川秋彦是一路货色,见了女人就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狗都不如,狗多聪明懂事啊,还知道听主人的命令,不会一味遵循原始本能行事。
薇薇看不透沙克达的想法,对她而言他的性癖实在特别。按理来说人做爱都喜欢在私密的地方进行,他却不介意边上有人看着。他把她当飞机杯使用的同时还让别人用她,这点就有够奇怪了。有时他让她连续一个月不休息地工作,看起来单单是把她当成赚钱的工具,有时又会随他心意不计较地让她歇好几天便于他使用,这行为好像把租给别人用的飞机杯洗洗放太阳底下晒干净,杀菌消毒后自己拿来玩。
薇薇讨厌被他当成物品对待,更不要说是当成情趣道具这种下流的物品。其实东西没有下流一说,只有下流的人赋予它们特殊的意义。
长时间处在这样不正常的环境,被他们不当人地对待,薇薇偶尔也会产生一丝动摇,仿佛之前二十多年的幸福生活都是一场不真实的幻梦,她生下来就是为了做他们的性奴。当然这样的动摇仅仅是一瞬间的事,随即她会坚定地否决自己的想法,告诉自己不可以这么想,有问题的人是他们,他们都是变态,她才不是肉便器。
沙克达来的那天,井济恩给薇薇换上一件质地轻薄的无袖白毛衣,挂脖领,胸口中央靠下的位置开了个菱形的洞,会用来做什么不言而喻。她没穿胸衣,毛衣又是贴合身材展现曲线的款式,两个乳头十分惹人注目。
她穿上这衣服,下摆刚到小腹那里,遮不住前也遮不住后,上身只有质地轻薄的衣物反而显得更淫秽。
井济恩既想多看几眼又怕看多了压不住枪,拍张照片下来留着以后用。
沙克达一进房间雪茄烟的味道就弥散开来,薇薇被他调教过,知道他的手段厉害,也就不浪费时间,想着早点侍奉完打发他了事。
她顺着他的意思把腿张开蹲在床上,胸口刚好到站着的沙克达胯的位置。薇薇解开他的腰带,把裤子往下拉到膝盖,给他舔吸肉棒。
且不提她做过公众人物,以前还是素人时她就得注意坐姿,除了跳舞、游泳、上体育课之类的,其他时候都讲究个“像样”。无论穿裤子还是裙子,女孩子坐的时候把腿大张就是不像样,这是她从小受到的教育。
日本和中国同处东亚文化圈那更不用说了,日本女孩的坐姿不是跪坐就是鸭子坐,大腿并得那叫一个严实。张腿坐会被大人说不雅观,凭什么同是直立行走的人类,男孩就能盘腿,把腿张多开都没人管?
薇薇来日本后不再像过去那样合着腿,虽然性交也有不用把腿大张的体位,可张腿的体位更普遍些,把腿张开也方便摄影师的工作。东亚文化圈的性压抑好似英国维多利亚时期那般,平时越是要求人避而不谈,越是催得人对性的好奇愈发旺盛。那份欲望碰上内心的阴暗面就容易发展成扭曲的模样,搞到最后人只要看到裸体第一反应就是性,把性和下流、低俗划等号,竟成了坏东西。但人没法不做爱不繁衍后代,消灭性是不可能的,于是便出现了一个怪现象:一边明里暗里地贬低性,一边又离不开它。
要求女人“把腿合上”正是这种性文化的副产物,因为某些人一看女人把腿张开就产生了是要做爱的联想,于是认为这样不雅。其实给人类的肢体动作赋予意义并没有什么错,这有助于生活在同一片地域里的人类交流,但对那些整天盯着女人一举一动的“礼仪老师”来说,女人呼吸声大了点都能算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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