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鼻子里全是血无法呼吸,被他这么一吻都开始翻白眼了。
就在这时一道银色的弧线闪过,他从薇薇身上被打下去,倒在地上不动了。
樱子戴着眼镜,大口喘着粗气,见他失去反抗能力,手里的金属棒球棍哐当掉到地上。接着她腿一软,跪坐在地上。
薇薇咳嗽着把头一歪,将嘴里的口水吐掉,用力呼吸着空气。
“小薇,没事吧?呀,你流血了……他不会死了吧?”樱子看着自己的手,满眼恐惧。“我这是正当防卫对吧?就算他死了,我也不算杀人对吧?”
她说的有几个词语薇薇虽然没听懂,但是明白她现在很不安,支撑着自己坐起来,抱住她安慰:“没事的,谢谢你,樱子前辈,谢谢你救了我。”
毕竟是年长者,那个劲缓过去后她镇定下来:“先打电话给井先生吧。”
摄影师和男演员先后到游泳馆,看到地上躺着个生死不明的人,吓了一跳。很快井济恩来把薇薇带走了,她受的都是些皮外伤,神志清醒。电影今天是拍不了了,樱子陪她一起去医院,路上和她讲述薇薇没看到的她的遭遇。
据樱子说那个人应该是泳池管理员,不知从哪听说他们要在这里拍片,走过来问能不能和她做爱,他可以给钱。樱子拒绝地太直接了,说不仅现在不行,以后也不行。那个男人忽然暴躁起来,抓住了她开始对她谩骂,大意是婊子还装清高什么的。
他放开樱子针对薇薇的时候,她知道凭她们两人的力量很难反抗他,她想起在洒扫工具间看到的棒球棍,于是她就跑去找。没有人知道工具间为什么会有棒球棍,总之在这种情况下它是比空心扫把棍更强力的武器就是了。
“真是的,想嫖娼去风俗店啊,我们又不是妓女。再说了,就算妓女也有权利拒绝不想接的客人……”樱子在车后座嘀咕,她怀里还抱着薇薇送她的粉色百合花束。
井济恩责怪她不够圆滑,薇薇认为发生这种事也不是樱子期望的,不能苛求受害者。她用日语表达了这层意思,樱子听懂后微笑着说她同意她的观点,这根本是那个男人的问题。
她用中文问井济恩那个男人有被送去医院吗?他说先生会另外派人来处理这件事。
薇薇在医院被医生涂完药,出来问樱子要不要去报警,樱子犹豫着看向井济恩。井济恩正在看手机,说不用去警局了。他把手机递到薇薇面前,视频背景是他们早上在的泳池。
视频录的正是那个男人的头被砍刀剁下来的几秒,滚圆的脑袋扑通掉进池子里,清澈的池水瞬间被喷涌出的鲜血染红了一大片。薇薇何时看过这种刺激的画面,吓得坐在了地上,有种括约肌要失灵的感觉。
“怎么了,小薇?你的脸色好白。”樱子伸手来拉她,她害怕得说不出话来,还是井济恩把她拽起来,说她可能腿有点软。
薇薇不敢把自己看到的告诉樱子,她只是个普通人,知道这种事对她来说有害无益。
虽然那个男人很讨厌,但好歹是条人命,一条生命转眼就消逝了……回过神来,她无法控制地弯腰,胃容物沿着食道逆流而上,吐在了地上。
井济恩拍着她的背,不忘指挥樱子去那边的自动贩卖机买矿泉水。
薇薇这会再迟钝也该意识到沙克达是黑道中人,也许是某个帮派的头目,才会随身带枪。日本的黑社会和意大利的黑手党一样有名,他早年在日本干的说不定就是这个。自己之前居然有过挑战他的念头,薇薇想想就觉得当时的自己无知者无畏。
用矿泉水漱口漱掉了嘴里酸臭的液体并没有让她感觉好些,她恍恍惚惚地被带回酒店。井济恩用热水壶烧热水,给她换掉被呕吐物弄脏的衣服,让她躺到床上。他很享受这种照顾她的感觉,这是经纪人的职责,国内有一些明星被经纪人照顾得生活不能自理,那种事也是有的。
“井哥,你杀过人吗?”
井济恩正背对着她在倒水,听到她这么说,顿了顿:“为什么这么问?”
“你看到那样的视频一点也不害怕,还有,你以前从不穿风衣的,你风衣下面是不是有枪?”
他把冒着热气的杯子放到床头,冲她和善地笑笑:“不该问的别问,好好休息,无需担心。因为这次意外,档期打乱要重新排了,接下来一段时间你可以歇会了,在脸恢复好前。”
他拉上窗帘,屋内昏暗得像夜晚,随后就出门了。
薇薇不知不觉睡着,做了个噩梦,梦到那天在负一楼被轮奸的场景,骑在她身上的是那个穿工作服的泳池管理员。突然他的头掉了,她不知怎的也掉到一池血水里,浑身冰冷,拼命向岸边游却怎么也游不到,而且感到窒息。
她一身冷汗地惊醒,发现床边有个黑影,吓得尖叫出声,不知哪里的力气蹬了一下被子,踹到一个结结实实的东西。
那人回头,嘴上叼着根雪茄,所以隐隐有个红色的光点忽隐忽现。他抬手按下床头的大灯开关,房间亮堂起来,光明驱散了她心中的恐惧。
“沙克达!”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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