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浴交换体液,井济恩就血脉偾张。薇薇的迎合无异于助长了他的欲火,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活。他低头密密吻着她的胸口,薇薇顺势抱紧了他的脑袋,让他把脸埋在他的胸口。
“井哥把精液射给我,我的子宫想要你的精液。”
井济恩从没听她说过这种话,装作痛心:“瞧瞧你现在淫荡的样子,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薇薇吗?”
面对井济恩的嘲笑,薇薇挑挑眉:“你不给我自己榨。”
她动腰动得更欢了,手搭在他肩膀上和他拉开距离,用上今天新学到的技巧。薇薇胸口没有遮挡,两个奶子晃得他眼花缭乱,池子里水花喷溅,偏偏她还一脸清纯。要不是她熟练的动作,他真要误以为她是个处女。
从她说出那句话不到一分钟他就被她夹射了,井济恩觉得有失颜面,认为浴缸限制了他的发挥,打算转战卧室。
两人身上擦干后,他阴恻恻地笑:“小婊子,今天不操死你我就不姓井。”
薇薇一个劲装弱:“饶了我吧,井哥,我错了。”
“现在认错太迟了。”井济恩搂着她上床一顿猛亲,还没来得及做别的,电话响了。他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不甘心地开始穿衣服,说:“算你走运,今天先放你一马。我今晚晚点回来,你先睡吧,不用等我了。”
薇薇等他走后松了口气,躺在床上湿着头发用被子裹紧自己。她休息了一会,想起刚才他在自己脸上乱亲一通留下了口水,下床回浴室,把脸和上身慢慢又洗了一遍。洗着洗着,她想洗也没用,洗干净了她也还是要出卖身体,这样的日子不知过到什么时候是个头。
薇薇端详镜子里的自己,与心灵的疲惫不同,她的外表看上去气色不能更好了。井济恩了解她的饮食习惯,身材管理与皮肤保养这些都是经纪人的必修课,他把她照顾得和在国内一样。
频率高的做爱居然不会让人走向死亡吗?她摸摸自己的脸,皮肤紧致有弹性,全要归功于这一台面的瓶瓶罐罐。
她离开浴室,没有裹浴巾,走到窗边向外俯瞰着晚上的城市。车像河水流过河床那般从马路上开过去,一盏盏路灯,到处是通了电的招牌和霓虹灯。
这座城市里此刻应该有人在做爱,有人在工作,有人美满地和家人在一起用餐,也有人和她一样背井离乡、和亲人分离。
薇薇垂下头,没有吹干的长发乱七八糟地贴着她的身体,蒸发的同时散发着凉意。她抱住自己,幻想自己从楼上跳下去的场景,不知道她自杀的事会不会上新闻,还是说被沙克达压下去。
她还是没有吹头发,穿上睡裙,从床头柜里找出纸和圆珠笔。她坐到桌子面前,拿起笔,写下的并不是遗书,而是一封给爸爸的信。
信里她的遭遇并不悲惨,只是来日本旅游放松心情而已。信里她去看了富士山,有些遗憾现在不是樱花的季节,不能赏樱。
“不过没关系的,爸爸,等你出狱了,我们找个时间一起来日本旅游吧。到时候樱花盛开在枝头,伴着富士山的远景,一定会是很动人的美景。”写到这,薇薇的眼泪大颗大颗滴落,弄湿了信纸。
反正这封信也不可能送出去,自己连谎言都无法传递给爸爸。她来到日本两个月了,除了经期其余的时间差不多都在做爱,和不同的人做完还要被经纪人和沙克达欺负。她吃了很多粒避孕药,有时做爱强度太高她下面会肿起来,很痛,可是喊疼也没有人会理她,慢慢的她就不说了。
等爸爸出狱是她目前活下去的唯一动力,五年时间不会太长的,她想:初中和高中六年一眨眼就过去了,五年比六年少一年,这还不快么?
站在人生的时间轴上,每个阶段向前或向后眺望都是件奇妙的事。台灯橘黄色的光照着薇薇面前的信纸,薇薇托着腮发呆,回忆五年前。那时她还在上戏剧学院,周末和朋友聚餐,何曾想自己有朝一日会在异国他乡遭难。
五年后的她又会在何方呢?这辈子还有机会和爸爸与朋友们重逢吗?
薇薇把写好的信拿起来,轻轻贴在胸口,似乎希冀着靠文字的力量让心脏的鼓动与那些远在彼岸的亲友们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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