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的场景,关於轩辕焕的片段非常破碎,他只能感受到洛华每回想到君王时的沮丧和幽怨,无从得知他们两人相处的状况。但……他在铜镜中,每每为了自己那张jg巧的脸孔而心惊,赞叹着这世上当真有bnv人还美的男人;再加上洛华出身青楼,床上技巧势必也……难道轩辕焕当真一点感觉也没有吗?真是奇哉怪哉……那他现在看着自己,0着自己,和自己欢ai……心里想的是曲流觞?还是洛华……?
这个疙瘩,也许不只从那个梦,也许从更早以前,就已经在他心中扎了根,只不过了解了洛华的经历後,更加发芽茁壮,不吐不快罢了。
轩辕焕顿住了动作,挑起眉看他,毫不迟疑地答道:「怎麽可能?!」
曲流觞自尽後,他伤心yu绝,若不是还抱持着一线还魂的希望,他连活着的意志都已失去。那些记不住名字和脸孔的妃子来来去去,也不过就是他泄慾的工具而已,只有江无波稍稍特别些,不过他空有神似曲流觞的脸孔,x格却南辕北辙,他很快地也觉索然无味。总之没有人能在他心中留下任何痕迹。
怎麽不可能!?
曲流觞满脸狐疑,指着自己道:「这脸、这身段,你00自己的良心……当他脱光光在你面前的时候,你当真没有这——麽一咪咪的动心?!」语调飘着一丝丝连本人也无自觉的酸味。
轩辕焕唇角的弧度微微上扬,蓝se的眼眸因为曲流觞的咄咄b人化成了两汪晃荡的湖水。他貌似认真地思考了会儿,思考到曲流觞已经开始七窍生烟的时候,才慢条斯理地说:「老实说,他主动在朕面前脱衣服那次,朕已经回想不起来……不如你稍微模拟下,朕回忆看看。」
这完全是天大的谎言。洛华或是其他妃子侍寝的时候,他往往嫌麻烦,有时连衣服也没脱,草草抚弄一下便进入了。什麽洛华在他面前宽衣解带,完全就是靠他临场反应掰出来的。
不过没关系,曲流觞看来半信半疑的,即使没全信可能也信了六成。
轩辕焕心中的作恶慾暴涨。那些妃子们脱光了衣服g引他的不在少数,他向来只觉得不耐和厌烦,可曲流觞作来会怎样呢?他已经由衷期盼着了!
曲流觞歪了歪头。「模拟?」他疑惑地重复了一次。
这麽荒谬的提议,奇异的是他心中并无排斥……也许他对轩辕焕反应的好奇心已经大过了一切,也许……梦里的洛华,那沉溺、享受xa的模样,震撼了他……
反观自己,被压在轩辕焕身下时是什麽模样呢……其实大多数的时候都意识模糊,也回想不起来了。可能是苦着一张脸居多吧……也不像洛华一样哥哥、相公的,喊得男人心都su了。哎,这样说来,自己占了洛华的身t,倒显得轩辕焕亏大了!然後方才自己还嚷嚷着不想替他生孩子呢,这要是洛华,恐怕高兴都来不及……
呃……尚真一直保存着他的屍身,长达五年,连还魂重生这种荒诞不稽的想法,他也坚信不移,对他的用情不可谓不深;他重生之後,尚真更是对他百般疼宠,万般忍让,欢ai也是……唔,虽然常常兴奋过度将他c晕了过去,但清洗什麽的,从不假手他人。相较之下,自己似乎没做过什麽,讨他欢心的事……ga0不好b他那一车後g0ng妃子,都还不如……
曲流觞不回想还好,一个回想简直觉得自己禽兽不如,轩辕焕则是成了被他欺压的小可怜。
好吧!振作起来!曲流觞!是什麽身分,就该有什麽身分的模样!上辈子他是驰骋沙场的大将军,不甘被男人压在身下理所当然,可这辈子,他已经是尚真的妻,尚真的后,该尽的义务,他不能再逃避!
只是……
他不安地转头,看了看紧闭的书房门扉,微红着脸,支支吾吾地道:「有…有人进来怎办……?」
轰的一下,轩辕焕只觉一把火从下腹烧了起来,烧得他口乾舌燥,心猿意马。
曲流觞上辈子是个英伟的爷儿们,飒飒爽爽,豪气g云,这辈子虽重生成了一张婉约的脸孔,言谈举止还是不脱大大剌剌,像这样含羞的娇态,除了在床上之外,从未见过。
轩辕焕短促地换了一口气,嗓音有点哑:「严驹在外守着,不会有人进来的。」
语毕,他伸手抓住曲流觞的腰,身子转了半圈,和他互换了位置—他背对着门,而曲流觞被他的身子挡住,後腰靠着书桌。如此一来,即使有人从外误闯,的,这些字句再自然也不过地溜出了口。
轰的一声,轩辕焕当场被劈了个七荤八素。
即使他曾经幻想过曲流觞从了他之後,对他百依百顺、小鸟依人的美好画面,但他其实也心知肚明:以对方大剌剌的个x,要有这种风花雪月的举止,怕是天要下红雨了。
没想到,现在不只天下红雨,可能还劈下好几道雷!!否则该怎麽解释尽欢如此堂而皇之地g引他
轩辕焕粗喘着,长指用力地一顶到底—
「咿啊啊啊——」曲流觞这会儿已经忘了隔着一层门扇,还站着严驹和侍卫群们。他仰起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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