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颜的声音突然从他们两人身后响起,冷不防的吓了杏婳儿一跳,绯颜却是丝毫不以为意,只是从她手中的纸袋里拿了一个蜜饯,不慌不忙的一边嚼着,一边朝着杏婳儿笑道,“我方才见彩苑在前院找了你半天了……好像是有什么事情想找你帮忙……”“彩苑?”杏婳儿微微愣了一下,“前院嘛,那我去瞧瞧~”“嗯~~去吧去吧,快去吧~~”绯颜毫不客气的从她手中接过那两袋蜜饯,又心急的将她往凉亭外推了推,“笑着催促道,“快去吧,别让她等急了~”“哦!”杏婳儿神色单纯的点了点头,便转身朝着前院快步走了去。看着杏婳儿渐渐走远,绯颜的嘴角牵起一抹得意笑容,她一边又从油纸里掏出个杏饼津津有味嚼着,一边拿起一块杏饼递到空烟寐薄水色的唇边,身子凑的他很近很近,“喏,你也吃一个!”“不必了,我不饿”空烟寐不着痕迹的推开她,起身朝外走去,丝毫不在乎绯颜有些难看的脸色,他自顾自走了几步,又突然转过身来,晦暗的眸子幽幽看着她,“我记得你不是素来与彩苑不合么,怎么今日对她的事却又上心了起来?”绯颜心中一紧,她面色局促的握紧手中的佩剑,嘴唇张了半天,却又一个字也没说出来。空烟寐似乎也并没有什么耐心等她解释,只是薄唇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回过头去继续朝前走了。婳儿在前院找到了彩苑,才发现她原来是不小心把那藤编一队鸳鸯给摔坏了,正想要找她帮忙修补,看着彩苑那焦急抹泪的样子,猜到这定是她重要之人送的,她温柔安慰了彩鸳几句,帮她修补起那对鸳鸯。一直快到太阳落山,她们两人才将那鸳鸯修补好,看着那又栩栩如生的鸳鸯,彩鸳自然开心不已,抱着杏婳儿亲了又亲,杏婳儿拍了拍她的小脑袋,心里却又惦念起了凉亭里的空烟寐,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虽然他明明一言不发,神色冷漠,但是却又让他觉得十分孤寂落寞。婳儿胡乱编了个借口,便又朝着凉亭走了去,只是空烟寐没有碰到,却又冤家路窄似的碰见了石乾。
“哎呀,小美人……怎么一个人在这里赏花,要不要哥哥来陪你啊”石乾脸上挂起y笑,伸手就要朝着杏婳儿的小脸上摸过去,“走开!”杏婳儿一把推开他的手,看着他脸上那露骨邪气的笑容只觉令人作呕,无心和他纠缠,只想转身离开,没想到那石乾偏偏死缠烂打的跟了上来,他一把搂住杏婳儿的腰,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怀里,动作轻浮的将朝她的脸蛋上吻了过去,“小美人真香,让哥哥好好亲一口。你喜欢那病痨鬼什么,他能满足你么,呵~”“放开!放开我!!我不准你这么说他!”杏婳儿拼命挣扎着,奈何那石乾的力气竟然大的出奇,她怎么也挣脱不了,“怎么?这便听不下去了?”他狠狠抓着她的手,目光邪气,凶神恶煞的狰狞笑道,“他更丑陋的一面你还没见过呢,不过,你放心,我很快就会让你见识到他到底有多可怕?到时候你一定会后悔喜欢上他的,哈哈哈哈哈!”“我才不会后悔!”杏婳儿终于挣脱了他,红着眼睛恼怒瞪视着面前笑容污秽邪气的男人,“我警告你别再做羞辱他的事情,否则我绝对不会放过你!”那石乾细小的眼眸不知闪过什么精光,却也没有再纠缠她,只是面色阴险的哼笑道,语气别有深意,:“你很快便会看清他的真面目””说罢,衣袖一甩,大笑着扬长而去、日子似乎就这么平平无奇的又过了一日,一直到第二日早上,众人正坐着前厅里吃早饭,突然见石乾带着一群子弟走了进来,其中一个穿着一身武士服,剃着光头,手中拿着尖尖的刺刀,面带煞气的出现在大厅之中、“石乾,你这是做什么啊?”齐王停下筷子,皱眉看着眼前这五大叁粗的东瀛壮汉,不解的皱起眉头。石乾不怀好意的挑了一下眉头,笑道,:“哈哈,齐王莫惊,这位是我的一位东瀛旧友,一直仰慕太子身边的红人,在京城鼎鼎大名的残霜先生,所以特来切磋一下!”那东瀛人哼笑一声,猛然挑眉拔出手中刺刀,身子一跃,猛然间朝着空烟寐刺了过去,空烟寐也似早有准备,一把雪色长剑泠然出鞘,不费吹灰之力便抵住了那闪烁着逼人煞气的寒亮刺刀。东瀛人又是怒喝一声,手中长刀再次劈了下去,一黑一白两道身影若闪电般交错,时而闪过雪亮的剑光似随时都可能割断人的脖子,瞬间刺穿人的心脏,看得众人不由紧张起来,杏婳儿的心口更是不由提到了嗓子眼,忽而,只听那东瀛人闷哼一声,口中鲜血喷出,身子斜斜跌落下去,他落到一半身上传出咔咔骨骼断裂之声,听上去说不出的恐怖骇人,但是那东瀛人跌落下去的瞬间,突然从袖中飞出一把短刃,朝着空烟寐直刺过去,空烟寐身子一扬,与那短刃擦身而过,但是那锋利的短刃终是在他脸边虚空一划,银色面具陡然被掀开,只听‘咣’的一声掉在地上,半张被烧伤的脸骤然出现在众人面前,那半边完好的脸有多赏心悦目,这半边烧伤的脸便有多恐怖骇人,所有人的都愣住了,一时间鸦雀无声。随即响起石乾尖锐刺耳的声音,:“哈哈,难怪你戴着面具,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如此丑陋的脸,人人看了都会避之唯恐不及吧……你看看那些婢女们都吓的落荒而逃了……“就它这副鬼样子,若是让你重入家门,我家的颜面岂不是都被你丢尽了!”“是啊这脸……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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