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要了谁的命。
最青涩最无忧的学堂生活,也是苏满得以缓气的地方。她下了马车穿过大开着的朱色大门,走进了那个传来朗朗读书声的地方。
书院的正中央是一棵百年的松柏,寒风中仍是这般生机盎然地在那里迎接着莘莘学子,历严冬而不衰。《论语子罕》中说:“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相信这也是院长宋明对于学子们的期许吧。
“小满,前日你提早回去原是因为家里出了这等事情”宋慈见苏满来了,立刻来着李元芳来到她的身边关心起来。毕竟那日之后便是沐休一日,恰逢两人家中有事,今天才有机会见到故事相关人物。
“嗯!”苏满整理着课桌回应着宋慈。
“那些百姓怎样随意闯入你们将军府呢?你们家的护卫都是怎么看护院子的啊?”
“怪不得他们,看门的那两个大汉你们也见过的楞是给看热闹的百姓撞晕了”
“什么?这青天白日的还有没有王法了,你们不将那群私闯官宅的百姓都送官查办么?”
“原就是一群吃瓜群众,在人的煽动下一时脑热跟着进入的,毕竟也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再说了法不责众么,抓那么多人去送官我们将军府要出动多少人呢?”
“对了,我还听说有安平村的人来你将军府里闹事呢?那些人怎么如此的忘恩负义,我们福满会为他们做了多少事儿呢,就是如此回报我们的么?这种人绝对不能轻饶了”
“其实也不能全怪他们,他们也是被人诱骗的才来将军府寻事,再说也打了几人十板子,算是责罚过了”
其实吧,那些人是因为有人要诬陷将军府才被人盯上的,几人差点儿为此丢了小命。当然苏满也不会和眼前两人细说,说了也是白搭。
“你就是太善良了!”
“”苏满突然有种自己是不是错拿了白莲花脚本的感觉了。
“往后要是发生类似情况,你要和我们说啊,不必一个人担着,要是人手不够可以问我们府里借么”宋慈气愤地捶了捶桌子道“别忘了我们可是黄班三花呢,一条心。哪有你出事了,我们都置身事外的,简直岂有此理!”
“知道了,知道了,二姐”苏满抬头笑着看向宋慈,摸了摸她的头似有一丝大人对孩子的宠溺安抚道“所以,你就别生气啦!”
“嗯”宋慈虽是应答着,但总觉得两人这情景那里怪怪的。
李元芳看着傻白甜的宋慈微微摇头,她看向苏满开口问道“小满,所以现在寒食节被祭祀的孩子还在你将军府么?”
“没有,宝儿当天就已经跟着普陀寺的慧远大师师徒出发去迦南山了”苏满的声音里有些失落道“府里少了不少生气呢。”
“哈,灵珠子已经走了啊”原本还像一只斗鸡一般的宋慈瞬间失望地垮了下肩膀。
“嗯,这孩子多少也是是非的源头”李元芳对着略感失落的苏满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如今能跟着得道高僧来开这个是非之地总也是好事”
李元芳说得其实很对,宝儿离开这个是非地是件好事。让宝儿成为是非源头的神棍童天灵的妖孽灾星之说,而她并没有选择用科学的方式解决问题,反倒是入乡随俗地编造了一个灵珠子传说。
用一个谎言去击毁另一个谎言,这不过就是一个失败的成功而已。只是是是非非,在节奏很快的京城会被其他闹事直接盖过。可怜的不过还是那个事件里最无权无势的受害人。
“沈夫子来了”
有人大喊了一声,这边的聊天也就结束了。而那头一直听着的陆子鸣迟迟没有机会提出关心,不过听那边几人的对话应该也已经无事了。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在学堂里听着古板的沈夫子翻来覆去的之乎者也,当真是一个最佳的催眠之音。
这两日到底是跑了不少地方,马车颠的也厉害。这会儿在学堂里却有种十分安心的感觉。没一会儿苏满看着沈夫子就有重影了,眼皮挣扎了好几下后,终于合上了。
梦中,苏满似乎回到了那个a市的长青中学时代,她看了眼讲台上的正在授课的老师不就是那个后来辞职周游世界去了的杜老师么?她们还曾在国王湖遇见过。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穿着,正是藏青色的长青中学制服,怎么回到这里了?自己又做梦了么?
她看到课桌里久违的手机,苏满立刻将其拿了出来,轻柔地fu摸着,如待至宝啊。
word 天啊,手机宝贝,我都快不会用你了。
这一幕恰被正在上课得杜老师看在眼里,对方眯了眯眼便喊她起来回答问题“苏满,在干嘛?起来回答下唯物辩证法和辩证唯物论有什么区别?”
被那个当时出名的第一冷血女杀手(考试从来不放水)指名提问,苏满只能讪讪地起身一脸茫然地看向对方。
“不会回答么?那就站到下课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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