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洒在白玉无瑕的身上,似乎是盖上一层朦胧的薄纱,只是却仍旧能听见鸟儿飞过,不远处的树林之中还能感受到树叶不停晃动的声?音。
苏妧杏眸中的泪珠一滴滴地朝下坠,说不清楚究竟是为何才?会如此,一面觉得羞耻,一面却又因?为欢/愉。
许是在外头,见到苏妧的这副模样,陆砚瑾作乱的心?四起?,他俯下身,将?苏妧脸上的泪珠都给吻干净,随后?音调低沉,故意研磨几下,惹得苏妧频频乱动。
按住苏妧的腰织,他大?掌泛起?青筋,“出声?。”
苏妧拼命摇头,如此环境,比在府中更加让她羞涩,如何说得出口。
可陆砚瑾偏偏是在此时停下,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若是不开口……”
后?面的话没有说完,苏妧自是知晓他要说的是什么?。
如同从前没有得到糖的孩子,一直都不曾有还不会有所惦记,可若是得到一次,后?头没有得到,便会觉得心?中难受。
现在的苏妧,大?抵就是这般的心?境。
手主动揽上陆砚瑾的脖颈,轻声?唤他,“仲渊,求你。”
最后?的尾音都开始发颤,空中的鸟儿飞的也愈发的欢快。
身下的大?氅最终没了样子,陆砚瑾将?苏妧给抱起?,让她坐在自个的腿上,身前红珠颤颤巍巍地抖动,最后?被人吞入口中,才?终算是消停下来。
抱着昏睡的苏妧回到马车之中,已经过了三?更天,天都微微泛着亮。
陆砚瑾揉着眉心?,也没想到竟然如此久的时辰。
在外头不比在府中,尤其是如今的天更是冷的不行,陆砚瑾纵然有心?注意却仍旧不可避免。
于是叫醒苏妧,将?一碗才?熬好?的姜汤喂她喝下。
姜汤的辛辣让苏妧本就不愿,更是莫要提如今她正是想要睡着的时候。
陆砚瑾无法,只得用唇将?所有的姜汤都给苏妧渡了下去,并吩咐人快些赶路,早些时辰到扎营的地方。
在马车之上本就不舒服,不管怎样都会有所不适,与?其如此倒是不如快些到,苏妧还能睡得好?些。
可越是担心?什么?便会来什么?,苏妧昏昏沉沉好?久都不见醒,陆砚瑾一碰她的额头,果真是起?了高热。
军中有随性的郎中,对高热这种事情定是不陌生,为苏妧诊脉后?开好?药方,郎中还提醒一句,“夫人身子弱,房事上定然不要太过于激烈。”
陆砚瑾冷眼睨过去,“这话……”
他没有说完,只是轻轻转动手中的玉扳指,郎中赶紧道:“王爷放心?,草民定当守口如瓶。”
陆砚瑾这才?敛了周身的冷意,对郎中吩咐,“只需给她开药就好?,旁的不必告诉她。”
郎中立刻点头应下,陆砚瑾也轻轻用帕子帮苏妧擦着脸上的汗珠。
其实看见苏妧如此,陆砚瑾是有些心?虚的,昨夜他欺负苏妧的模样,仍旧历历在目,甚至后?头的那件大?氅,上头布满水渍,也被陆砚瑾给直接烧了。
若是不然,按照苏妧的性子,起?来指不定又会冷脸好?长一段时间。
赶路之下不久后?就到了营地中,陆砚瑾有军务在身无法照顾苏妧,更是不放心?苏妧一人在军帐中休息。
正在想如何办的时候,从安在一旁提了一嘴,“军营中若是女子,也唯有军妓了。”
随行的军妓大?多数都是犯了大?错的官员的家眷,好?些的罚没进入教坊司,不好?的便只能沦为军妓。
陆砚瑾厉声?道:“不可。”
他胸腔上下起?伏,便莫说苏妧愿意,他也是不愿的。
先不说军妓的身份,她们身上都是因?族人犯了大?错,心?中大?多都怀着恨意,他不能将?苏妧放在此等的险境之中。
从安一时哑言,军中有规定,不得携带侍女,是以已经没什么?法子,只得如此。
只是苏姑娘如此,王爷定然也不放心?离开,与?其如此还不如让那些女子好?生照顾。
从安又道上一句,“里头也有些身家清白,好?生挑选,凑合着照顾苏姑娘也不是什么?大?事。”
陆砚瑾一阵气血上涌,终是揉着眉心?道:“你去选人过来。”
从安立刻点头道上是,最终从里头选了三?个与?苏妧年?纪相仿,看着便不会做什么?的人出来。
带至陆砚瑾的跟前,陆砚瑾只淡淡道:“都是犯了什么?事?”
几位女子见到陆砚瑾,以为是被哪位达官显贵给看上,若是被此等富贵的人给瞧上,就不必去伺候军营中那般多的人了。
一人一个显得比一个激动,更是将?自己的身世说的更为可怜一些。
陆砚瑾听着她们在底下叽叽喳喳地说话,显然耐心?都要告罄,沉着脸让她们将?头给抬起?,最终陆砚瑾选了一位眉眼与?苏妧有些相似的女子,只是苏妧的眉眼则更为精致些,眼前的女子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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