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劝着曲畅,让他先暂避。
毕竟琴姬不打算告诉他曲屿的过去,他强行留在这里,倒成了不方便。
“是啊曲公子,你放心吧,老奴一路上带着曲小公子入g0ng,他信任老奴,只要老奴同他解释清楚了,他定不会伤害自己的。”徐公公见状也赶紧帮着劝,曲畅心里正慌着,是六神无主了也只能听劝,只是临走前不忘看琴姬一眼,还带着泪的双眸充满了期盼。
琴姬朝他点了点头,给他一个肯定的眼神教他心安,只要是她答应的,就必然不会食言。
蔸花带着曲畅终于离开,琴姬与徐公公也总算是没了避忌,互相交换了一个眼se,便由徐公公先开口,柔着声劝曲屿道:“曲屿,你别害怕,你忘了吗,是我把你救出来的。”
曲畅走了,曲屿的情绪似乎便稳定了下来,虽然双手还是紧握着刀,可明显b起刚才要显得镇定,只见他怔怔看着一步一步朝他缓慢接近的徐公公,一脸犹豫。
琴姬没做声,便是站在原地看着曲屿,刚才他晕得实在太过于突然,在瞬间引发了慌乱,以至于她根本没有时间看清他的模样。
现在看来,曲畅曲屿这两兄弟还真是长得有几分相像,许是要进g0ng的原因,徐公公提前给他整理过了仪表,现在的他虽然因为刚刚发狂的缘故而发型有几分凌乱,可整t并不邋遢,也许是因为他一双怯生生的泛红眼眸,也许是因为他常年被囚禁在密室之中皮肤白得几乎没有半点血se,便像一只不谙世事的纯真白兔,让人没由来想要怜惜。
只不过,琴姬很快便从迷惑自己的美se中ch0u身,猛地摇了摇头,好让自己彻底清醒。
她是风流不是下流,更何况曲畅对曲屿这般重视,又这般悲惨身世,在情在理她都不应该染指。
“乖,这里的都是好人,我们都不会伤害你,尤其是皇太妃,是她让我来救你的,她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要好好报答她,知道吗?”徐公公转眼间已经走到了曲屿的跟前,虽然是伸手就能将他手上的刀夺下的距离,但徐公公小心谨慎,生怕贸然出手夺刀会出乱子,便还是耐着心劝着,且似乎是有意要讨好琴姬,还将功劳往琴姬处引着,好教曲屿对琴姬放下戒心,也让琴姬顺理成章有了跟曲屿亲近的理由。
琴姬本意是不想跟曲屿过于亲近,奈何徐公公‘自作聪明’,非要当自己肚子里的蛔虫,她抬眸看曲屿确实因为徐公公的一番话而怯生生打量着自己,便也耐不住心痒,朝着他走了过去。
“你放心,在这里不会再有人敢欺负你,把刀给我,好吗?”琴姬难得一副近人的温柔,连说话的声音也放轻了不少,她主动朝着曲屿伸去了手,想要让他主动将刀子交出。
曲屿怔怔看着琴姬,一种陌生的情感正触动着他的内心。
这十年间,的日子呢?
“回主子,昨日琴相国确有差人送来书信,奴婢也已及时向您汇报,只,只是……”蔸花好久不曾见够琴姬发这么大的脾气,便是她向来待她亲近,这时也不免惧怕绷紧了神经。
蔸花支支吾吾,yu言又止,琴姬看了她片刻这才想了起来,好像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只是她对琴轲向来是深恶痛绝,昨日听说他送了书信来,当下态度就像是见到了什么晦气东西似的,连看都没看,就让蔸花把信烧了。
“所以你真的把信烧了?”琴姬明知蔸花向来听话,却仍抱着一丝侥幸,不si心问道。
她向来不会因为自己的冲动而有过懊悔,可这一刻她真的对那封书信的内容好奇地搔头抓耳,琴轲那老狐狸,葫芦里又在卖着什么药!
“主子,蔸花说了还请主子不要责罚,那封信,蔸花并没有烧。”琴姬今夜不知是喝了酒还是受了刺激,感觉跟平时的她一点都不像,连蔸花也琢磨不透了,这个逆旨的罪名,也不知道认了是好还是坏。
“真不愧是我的好蔸花,快,快去把信给我拿过来。”失而复得,琴姬不由得整个人变得亢奋了起来,起身抱着蔸花又夸又搂,最后便是催促着她,去将书信给她拿过来。
蔸花应了一声,哪里敢怠慢,连仪态也顾不上,一溜小跑跑着回房,那拿那封被自己藏起来的书信。
不多时,蔸花去而折返,手里多了封书信。
白se的信封因为被藏起来过而变得有些皱巴,琴姬急得都坐不住了,不等蔸花呈上来,便已起身将蔸花手里的信封给抢了过来。
皱巴巴的信封上写着愫愫亲启,琴姬看着不由得皱了皱眉,这个昵称已经很久没有人提起了,且除了他,也再没有人会这么唤她。
可……他的信,又怎么还有可能送到自己的手里。
一定是琴轲的诡计!
琴姬抱着一千个不相信,却小心翼翼将信封拆开。
信纸展开,只有简短几行:元月人团圆,君已盼多年,当年情犹在,愿可诉衷肠。
久未看到的字迹,琴姬的心不由得扑通扑通跳得厉害,直至她看到了落款,那熟悉的名字——琴译,她才终于肯相信,总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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