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松的鹅毛捏在手中,柔软的羽毛在曲畅的脸颊上轻轻扫动,那感觉似有似无,起初不觉,可渐渐一种像是被蚂蚁咬了似的痕痒便从骨血的深处被唤醒,沸腾涌溢,让人难以忍受。
“呜呜呜……”曲畅的挣扎b刚才要更加激烈了许多,鹅毛每扫动过一处,他便激烈颤栗着那处,悲鸣接连溢出,而真正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琴姬乐于此道,捏着鹅毛从曲畅的脸颊扫动,掠过他的脖子,随后来到了他的x前,嫣红小巧的rujiangjg致得诱人,琴姬轻笑着,将鹅毛扫动在他的rujiang。
“呜呜……”
本来便是敏感的rujiang被鹅毛这般扫荡更加是刺激,随着琴姬越来越放肆的扫动,他的rujiang便忍不住挺立。
羞耻挺立的嫣红失控颤栗着,宛如寒风中哆嗦的傲梅,琴姬看他露出一脸痛苦,不住笑得更加灿烂,鹅毛扫动的动作片刻不停,直至把他的两边rujiang都刺激得羞耻傲立,她便又转换了阵地。
鹅毛在他泛红的肌肤上扫荡,直至越过了他平坦的小腹,扫动在他那涨y的男根顶端。
细腻蓬松的鹅毛似乎每一根都能随着扫荡的动作而钻入男根顶端的小孔之中,万蚁噬心般的痕痒让曲畅连连流着眼泪,身子也受不了这强烈的刺激而ch0u搐连连。
琴姬看曲畅的身子ch0u搐不已,又泪流满面,感觉差不多是该收网了,这便停住了鹅毛轻扫的动作,再次贴身向曲畅,一脸不忍道:“你泪眼婆娑这模样还真让哀家不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可知错了?”
“呜呜……”曲畅流着眼泪,已经崩溃的他哪里还能再忍受更多的刺激,连忙抓住机会求饶,虽然含糊的声音颤抖,可捣头连连便已经足够表他的决心。
骨气?
笑话!
从他卖身风月开始,他便知终有一日会是落得这收场,他逃不出去了,既然注定被困,何苦还要连自己都折磨自己。
“如此便让哀家看看,你的诚意。”琴姬很是满意曲畅的倒戈,那根沾了他tye而变得sh漉拧成一缕一缕失去了原来轻盈的鹅毛被琴姬扔到了床下,纤细的手指随之落在了曲畅俊美的脸上,指尖挑逗触碰过他的肌肤,琴姬不仅亲自给他解了绑,更是t贴为他解下了口球,好让他一会儿能施展得开来,莫要让这口球妨碍了他。
让自己合不拢嘴的口球终于被取下,强烈的酸痛随即袭来,曲畅一副柔弱的样子,在床上r0u了好一会儿的脸,才好像是缓了过来。
琴姬不急不躁,便是一直看着曲畅r0u脸,看他慢条斯理,像是故意在拖延时间。
不过如他这般俊美尤物,竟连矫r0u造作也如此养眼。
曲畅好生磨蹭,r0u完了脸又开始舒展筋骨,虽然他装作淡定,可偷觑的余光还是被琴姬捕获,终是听得几声轻笑,似在调侃他,身为头牌,却不懂如何取悦nv子。
曲畅被琴姬笑得有些恼羞成怒,终于不再磨蹭,下定了决心,要向琴姬展示自己的本事。
曲畅贴身向琴姬,高挺的鼻尖在她的脸颊上蹭着,红润柔软的两瓣唇近在咫尺,却怎么也不肯让琴姬一亲芳泽,曲畅的气息淡淡,随着他鼻尖的游移而喷洒在她的肌肤上,弄得她也一阵莫名的痕痒,好生撩人。
琴姬不由得眯了眯眼睛,献媚的曲畅颇有几分像妖jg,摆了明想要吃心肝,可却有致命的魅力足教人乖乖把自己的心肝献出。
琴姬动也不动,满眸的期待似要看曲畅还有什么花样,只见曲畅不疾不徐,鼻尖g引似的轻擦着琴姬的肌肤,从下颌顺延蹭向了她的粉颈,转眼曲畅一张俊美的脸便已埋在了琴姬的颈窝里。
“嗯……”琴姬本能发出一声细细的颤音,曲畅开始胆大,换了个挑逗的方式,竟伸了舌头,主动t1an舐着她敏感细腻的颈窝。
sh漉的舌尖游走在她粉颈的每处,似细细t1an舐着她的颈脉,又似在以舌尖作画,让她身子一阵没由来的发痒,不由得轻颤。
曲畅一边t1an舐着一边不由得细嗅,琴姬身上的香气萦绕在他的鼻间,她身上的香气非b寻常,根本不是一般nv子可b拟的,曲畅忽然反应了过来,她刚刚一直自称哀家,难不成她便是近日成为城中热话的皇太妃?!
她这般尊贵的身份,也许……
曲畅忽而变得更加卖力,他t1an舐在琴姬粉颈的舌头转眼又逆着t1an向了她的嘴角,曲畅壮着胆子,两片柔软的唇瓣主动向琴姬示好,试探般擦拭着她的红唇。
曲畅的态度似乎有了明显的转变,琴姬自然回馈着她的热情,轻启了红唇,粉舌从小嘴里探出,继而与曲畅的舌头交缠作了一团。
两人的舌头皆探出了双唇绸缪,泛n津ye交换的声音羞耻地在眼前作响,曲畅的双手更是趁势抚上了琴姬,手掌沿着手臂抚0,随后宽衣解带,不过眨眼,琴姬便衣衫不整,衣襟fangdang向着两边敞开,用金线绣着翔凤的鹅h肚兜现于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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