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喜软榻上的案几和棋盘,跪坐在一角边,绕着尖锐之处研磨花核,又省力又爽快,不足之处就是这些器物都摆在外间,随时担心有人会进来。
是夜,申和珍浑身su痒难耐,百般抚慰也不得纾解,委屈得几yu哭出来。忽然想起随身的榴花玉佩,解下来一看,那玉佩长条模样,四角打磨得光滑,上面图案凹凹有致,申和珍心中一动,褪下亵k,拨开两瓣y将玉佩往中间一夹,“嘶……好凉”她紧闭双眼,一手抚上j1a0ru,一手攥着玉佩的络子来回ch0u送,“嗯……嗯啊,啊啊啊,元若哥哥……珍,珍儿好快活……啊”nv孩身子突然剧烈抖动起来,竟是被一枚玉佩送上了ga0cha0。
香汗淋漓,倦意袭来,竟是一夜无梦。
翌日清晨,申和珍悠悠转醒,觉得下身酸胀,向下一0,竟是夹着玉佩睡了一宿。花x早已g涸,将玉佩拉出来,上面也没留下半点痕迹。想起昨夜那美妙滋味,申和珍俏脸一红,不禁将玉佩凑到鼻下一嗅,闻到淡淡腥气,心中不由期待起新婚之时的到来。
腊月十二,宜祭祀、嫁娶,忌bang打鸳鸯。
天刚亮,申和珍就被左右nv使叫醒,去祠堂祭拜祖先。
“满门祖宗请听。”申和珍双手交握,跪坐堂前,“今朝我嫁,未敢自专。告知神圣,万望垂怜。男婚nv嫁,理之自然。丈夫惧怕,公婆ai怜。妯娌和气,叔伯忻然。奴仆敬重,小姑有缘。无灾无难,永葆百年。”
随后申和珍匆忙吃过早饭,开始焚香沐浴、梳妆打扮起来。
其实,她昨夜并未睡踏实,和齐衡婚期已至,却突然觉得这半年来每一天都过得好不真实,跟做梦似的,翻来覆去到了二更天还没有睡着,索x起身拿出婚书看了又看,现在整个人都是迷迷糊糊的。
好在也不用她c心什么,母亲申氏早已将婚仪所用之物预备齐全,请了礼部尚书张cha0生的夫人来主持,开脸、更衣、梳头,一切进展顺利。
齐家这边也早已整顿完备,只待吉时一到,便动身迎亲。齐衡请了袁家王家一众好友一同前往,长长的迎亲队伍x1引着道路两旁的百姓驻足观看。
小半个时辰之后,申府外鞭pa0声响起。碧云跑进门来,“姑娘,小公爷带着迎亲的队伍到门口了!不过叫咱们大爷给堵在门外啦!”
却看申家门口叫申如栢围了个严严实实,齐家队伍里有人喊道,“申大爷,有什么要求尽管开口,可别耽误了吉时……”哪知申如栢早先收了齐衡的好处,本也不愿多做为难,挑了新郎官擅长的投壶、作诗,就热热闹闹地将队伍迎进了门。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礼乐声就到了申和珍的闺房门外。
张大娘子一面将团扇塞在申和珍手里,一面命左右nv使扶着她起身。此时齐衡就站在门外,申和珍不由得攥紧了扇柄,一步一步走向他。
众人迎着两位新人来到了申家正厅,就要拜别祖父和双亲了。
齐衡上前,“岳父大人,请吃小婿的新茶。”申父接过,“往后要互敬互ai,濡沫白首。”“小婿/nv儿知道了。”又上前,“岳母大人,请吃小婿的新茶。”申母含笑,“往后要携手同行,举案齐眉至鬓白。”“小婿/nv儿知道了。”
申和珍以扇掩面,听着祖父与母亲的殷切叮嘱,再三深深拜过,还是忍不住落了泪。
煊赫的十里红妆,龙凤双喜的大红花轿,载着新娘终于启程了。
随着花轿进入齐家,申和珍的心情已由感伤渐渐转为了紧张。齐国公夫妇与一众宾客分坐堂前观礼。新人各自从左右两边入场,三揖三让后,净手行沃盥之礼,随后夫妻俩入席,同食一个牲畜的r0u即行共牢之礼,最后便是合卺礼了,真正的交杯酒是指喝到一半后相互交换,共饮一杯酒,寓意新人同尊卑,不分你我。这时,申和珍本能地抬眼看向了齐衡,发现他的脸也是红的,心下一松,甚至还能冲他笑了笑。夫妇交拜,便是礼成了。
齐国公夫妇起身,拱手让礼敬一众宾客,“多谢各位,多谢各位。”
齐衡将新妇送入婚房中,外面就催他到前厅敬酒。只见他伸手将申和珍手中的团扇接过,“今日行礼,累了吧。”申和珍这才又机会大方打量他,难得穿了一身红衣,高冠汲汲,长佩陆离,好一副丰神俊朗的模样,“唔……还好,也不是很累……”
“我等会儿出去敬酒,要晚一些回来。我让下人备了些吃食,用完膳叫丫鬟帮你换衣裳歇一歇吧。”申和珍红着脸点点头,齐衡又握了握她的手,这才转身出去了。
简单用了些饭食,碧云上前准备拆申和珍的头饰,“红缨不必解开,要等夫君……”
“是,奴婢知道了。”
沐浴之后仍未见齐衡回来,申和珍坐在榻上,想起出嫁前一晚母亲的叮嘱,“nv子头一遭最是难挨,莫要太顺着他,以后慢慢来。”又想起画册上男子的那话儿,不由得紧张忐忑起来。
约莫又坐了一刻钟,忽听外间脚步声响起来,丫鬟们鱼贯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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