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阴茎,勃起在两腿间,吐出一大口精液。
一分钟后,许鸢从高潮中回神,浑身脱力,软趴下去。
他趴在床上,很安静,仿佛睡着了。
阳具还插在那,仿佛他身体的一部分。
一边的男人很是绅士地等待片刻,才将许鸢从床上拉起来。这时镜头开始摇晃,被人往后挪动,等稳定下来,画面的中心已经变成了许鸢的侧脸。
他戴着眼罩,只露出下半张脸。下巴有些削瘦,嘴唇嫣红,鼻子一半暴露在空气中,一半笼罩在眼罩下,鼻线微曲,鼻头和脸颊同时泛着不正常的红色。
他抬着头,黑色的发丝流苏般坠在空气中。
玛姬端详他侧脸的轮廓,那起伏很柔和。很东方。很中国。
男人用没带手套的手摩挲他镜头另一侧的脸,话语声从高处落下来:“哭了?”
回应的是许鸢喉头的一记滚动。
男人又说:“弄到身上了。”
他的胳膊动了动,戴着手套的手重新出现在屏幕里。五根手指全湿透了,黑亮亮的。他挑起食指,指腹上有一块乳白色的液体。
两秒后,那块液体被按在了许鸢的嘴角。
男人用他的脸依次擦拭手上的水渍。
许鸢静静受着。他实在瘦得厉害,男人的手指在他脸上擦动时,几乎带不动肉。
等男人擦干净,他的唇张了张,却没说话。
“饿了?”
男人问。
回应的还是喉咙的滚动,只是这次幅度更大。
男人抚摸一下他的头,夸了句“很乖”,然后侧身,又很快侧回来。未戴手套的手摸上许鸢的嘴唇,许鸢很顺从地张开,男人的拇指抵在他的牙齿间,另一只手出现,手里拿着一根针筒。
针筒插进许鸢的嘴里。
没有针头,只有满满一针筒的透明液体。
助推器缓慢推进,许鸢的喉头不时滚动。注射的人很耐心,吞咽的人更是虔诚——保证液体悉数进到胃里,一滴不漏。
这个过程持续了约半分钟,助推器逐渐到底,水流变小变无,许鸢抬起舌尖,把挂在针孔上的最后一滴卷入腹中。
犹如吮吸乳头,渴望更多母乳的婴孩。
玛姬盯着电脑上的画面。她的视线从许鸢深红色的舌尖移到左边戴着手套的手上,几分钟前,这只手里的还是尺寸惊人的假阳具。
于是她觉得,这一幕更像是放荡无度的男妓,大肆吞吐嫖客的阴茎,以获得更多的精液。
尽管从功能上来说,针筒里的东西和母乳更像。
母乳。
营养液。
「都是维持生命的东西。」
男人将针筒从许鸢嘴里抽出,然后是拇指,指腹在许鸢的脸肉上擦出一道亮晶晶的水印。男人很喜欢物归其主。
他摸了摸许鸢的耳后,像是嘉奖,然后离开画面。
几声脚步声后,传来窗帘拉动的声音,一道阳光突兀地出现在视频中,将视频提高了好几个亮度,光线笼罩住许鸢。
他的脸愣了愣,像是做了一个皱眉的动作。光线不暖,是淡黄色,但也给许鸢瘦白的脸添了几分生气,他脸上的潮红褪去大半,但唇依旧深红,中间一道折痕更是红得像裂开的口子。眼罩上两团更深的黑色。
那抹精液还挂在他的嘴角。
“早安,许。今天又是新的一天。”
精液动了动,沙哑不堪的声音随后响起。
“早安……k。”
视频结束。
玛姬看着黑色的电脑屏幕,抬了一下眉。其实这样的一天开始倒也不坏,起码让她来写……是不会这么美妙的。
出租车驶过减速带,车身颠簸,玛姬放下右腿,电脑恢复到平放的状态。
她退出视频,文件夹的界面跳出来,类似的内容铺了满屏。视频、图片;图片、视频。
雨声透过玻璃和耳机传到她耳朵里,她顺着雨声看向窗外。
映入她蓝色瞳孔的,是穆利亚公司大厦。
316米的楼高以及半橄榄式的下粗上细形状让它成为瓦赫兰市的地标建筑。大厦表面的玻璃一半照着瓦赫兰灰色的天空,一半照着灰色笼罩下的城市。透过车窗玻璃上的雨痕去看,城市的景象光怪陆离。
这家公司的一个员工正陷在一桩非法囚禁案里。
案件将于今早九点整开庭。
玛姬低头看了看电脑右下角的时间,8:23,距离开庭还有三十七分钟。逐渐后移的大厦告诉她,她离法院还有不到十分钟的车程。
她将电脑关机,塞进手提包里。在前往法院的路上查看和案件有关的资料是她的习惯,方便她更快进入案件中。今天也不例外。
唯一例外的是,这次案件的资料有些另类。
窗外的雨忽然变大,风裹挟着雨滴,打得车窗玻璃噼啪作响,一辆跑车吼叫着从旁边车道飞过,雨幕里溅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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