悯依忍着痛,磨蹭了一会儿才将自己穿戴整齐,下楼的时候,妈妈正坐在客厅的洋沙发上饮茶。
出乎悯依意料的是,李谨竟然也在。
妈妈一向不喜欢他,若不是当初外公强制她留下这个孩子,只怕今日的李谨没机会露脸在姜宅。
“快过来。”妈妈向她招手。
悯依听话走过去,姜nv士将手中素雅莹净的青花瓷杯搁在茶几上,拉悯依在身边坐下:“看看。”
她下巴扬了扬,指向摆放在茶几上的几个包装jg美的礼盒。
悯依依言探过身子,挨个将绑在礼品纸外的蝴蝶结绒带拉开。打开盒子一看,无一例外的都是名贵的珠宝首饰。
“你外公专门派了人送过来,说给你添几样首饰戴着玩儿。要不,怎么说你是他亲外孙nv儿呢?”
姜nv士漫不经心地再次拿起了茶杯,氤氲的水汽袅袅漫开,隐隐遮住了些她脸上颇为畅快的笑意。
悯依突然明了了,原来妈妈留李谨在这里,只为了想羞辱他:
她要他看着整个姜家的阔绰富贵,却不让他沾染一分,她在提醒他,他的身份有多卑微。
这种情况以往从没发生过,妈妈平日里虽然也不喜欢李谨,但是从不曾如此这般明晃晃地,堂而皇之地打他脸。
悯依扭过头看向李谨,他端坐在侧边的小沙发上,脊背挺得笔直,下午三点的yan光透过玻璃花窗沁进来,将他和她们划分成明暗清晰,界限分明的两端。
他躲在y翳里,表情不悲不喜。
悯依抑住自己内心那点难言的不忍,佯装极有兴致地,当着妈妈的面将那些珠宝一一试戴。
她习惯了,也擅长装个乖nv儿。
只是,即使坐在自家的客厅里,什么坏事情都没有发生,悯依也有种如芒在背的慌乱错觉。
她知道,在光线并未企及的地方,有一双幽黑深邃的眼眸漠然地注视着一切。
“你妈拿什么好东西送你啦?”裘皎一个人在屋子里等得百无聊赖,看见悯依抱着一堆礼品盒子回来,连忙探头探脑地过来盘问。
“几件首饰罢了,你喜欢,就挑一样拿去。”悯依兴致缺缺,没什么想要和好朋友交流的yuwang。
裘皎接过盒子一看,黑丝绒的底布上摆放了好几样珠宝首饰,品质做工都不俗,的确都是好东西。
但她裘家又不缺这些。
她嘴唇撅起,双手叉腰做出一副悍妇相:“好哇,姜大小姐是把我当做叫花子来了!”
说完便要伸手去掐悯依腰间的痒痒r0u,悯依躲不及,连忙还手去挠她的痒,两个人扭打嬉笑瞬间扭成了一团。
被裘皎这么一闹,悯依的心这才放松了一些。她说服自己:“欺负他的人又不是她,造成他不幸的人也不是她,她凭什么要内疚?
归根结底,是他自己命不好。”
这样一想,悯依就放下了,反正不是她自己的事情,她也算不上有多费心。
夜里悯依是被渴醒的,睡觉前她怕起夜就没有喝水,没想到反倒是被口渴给折腾起来了。
她这会儿还没从睡眠里完全清醒过来,懒得开灯,就着夜间清冷的月光手软脚软地0索着下了楼。
悯依在一楼乱逛了一圈,却没有找到冷水壶放在哪里,她心烦意乱之时,正好看见洗衣房那边,有灯光朦朦胧胧穿过门缝泄了出来。悯依以为有哪个下人还没睡,于是走过去想让阿姨帮忙倒杯水。
她打开门,却看见了让自己全身血ye逆流的一幕:
李谨拿着她的内k在ziwei。
昏h的电灯光下,他立在毛绒绒的光晕之中,手里握着她的脏内k,在那条b0起上翘的孽根上r0ucu0套弄,脸上全是沉浸在q1ngyu里狰狞的丑态。
悯依吓得傻了,怔怔站在门口不敢动弹。
她就这么愣在原地看着,看着这个和她有着一半相同血缘的人,在没有人打搅的午夜里,肖想和她做着世间最肮脏最堕乐的秘事。
随着一阵加快速度的撸动,李谨闷哼一声,对着悯依的内k噗呲噗呲喷s了出来,腥臭的粘ye随之淌满了纯白布面。有几滴没被包住,顺着他的指间滑落在了地面上。
李谨将手中被蹂躏得皱巴巴的布料对叠,对着半软的命根子胡乱搽拭了一通。
在他带着餍足的笑意将yu根塞入k子里,转过身之时,目光堪堪对上了藏在黑暗里,手脚冰凉的悯依。
两个人四目相对,空气似乎都凝滞了,只余下两个人粗重的呼x1,一个b一个慌乱。
悯依张口要叫,却被李谨一个疾步压到墙上捂住了嘴。
“别――”他的眼中泛起了支离破碎的绝望,一张刚褪下yu的年轻俊秀的面庞,此刻盛满了被撞破龌蹉心思的颓败。
悯依气恨至极,脑海里忽然间生出了不可遏止的恶念,她轻蔑地看着眼前卑微到极致的男人,一字一句停顿清晰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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