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做。她极力装得毫不在乎,始终将视线移向镜头之外,她的脸却红得仿佛烧了起来。
“ok~”宛如真正的摄影师,西索专心拍摄,暂时没有和社畜真刀真枪干一场的意思,“这次也是特写,对着镜头把腿掰开。”
镜头里框出社畜微张着的红肿穴口,证明她不久前进行过数次性交。随着社畜的呼吸,又或者是紧张,穴口颤抖着,想要收缩回原状。
“……”社畜紧咬着牙关。
平时可以忍受的事情,在避无可避的镜头下翻了百倍的羞耻。拍摄时间越长,她的精神越接近崩溃,更何况是长时间展示私处的姿势。
当西索用手指撑开她的穴口,拍摄更内部的画面,她的脸红得快要滴血。
“西索……西索你……”她的声音就快要哭出来似的,她也确实快要哭出来了。
“?”西索侧耳去听她的话。
社畜咬住了西索的耳朵,这次用了全力,血顺着社畜的下巴滴到床单上。
缺乏战斗技巧与经验的社畜,只能用最原始的方式攻击西索,也就是牙齿和指甲。多亏有“念”的加成,她攻击西索不至于像在挠钢板,能够造成一些实际伤害。法医验尸的时候,应该能在她的口腔和指甲里提取到很多西索的dna。
西索没有完全钳制住她,享受着她的反抗,满脸愉悦地侵犯了她。
当西索的性器紧紧抵着社畜的子宫口,将精液射进去的时候,社畜脸上厌恶与绝望的神情足以使她获得最佳女主角奖项。
在色情片领域,这是一场完美得近乎真实的强奸剧情。
没有人的性格能比西索更恶劣,他还让社畜在这种情况下高潮了。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相信西索已经被社畜撕碎。
社畜虽然没能弄死西索,但西索大概从刚才的游戏中获得了足够的乐趣,没有阻止社畜抢夺便携式摄像机,将摄像机泡进水里的行为。
“那么难得的影片,好可惜~”西索倚在浴室门口,旁观社畜把摄像机的内存卡咬碎,冲进洗手池。
凡是能够考虑到的部分,社畜总是尽可能的谨慎。
不喜欢被破坏计划,她应该偏一些操作系。西索想。
社畜的眼睛依然带着怒火,西索以为社畜还会攻击他,结果社畜只是说:“不干我就滚开!我要洗澡了!”
“既然受到这么热情的邀请,那魔术师必须来个‘安可(enre)’。”
“不。”社畜怜悯地扫了眼西索的腰部以下,“你不必勉强自己也可以。”
西索的关键部分完好无损,这显然是非常低级的激将法。
“魔术师(agician)如果上钩,那就是水平糟糕的魔术师(agician),但是……”西索右手往脸上一抹,光洁的脸颊顿时多了星星和泪滴的图案,“小丑(joker)可不会在乎这些~”
不愧是你,无耻之徒的巅峰!
社畜被迫留到了第二天。
在网上调查了洗车相关的信息,社畜选定了一家自助洗车店,各种专业洗涤用具都可以当场租赁或者购买,就不太担心把车洗坏了。
社畜穿着牛仔裤和t恤,挽起袖子和头发,再戴上橡胶手套,勤奋地擦洗车内的污迹,同时把卡在缝隙里的珍珠一颗颗找出来。
西索搬了个小板凳坐在旁边看社畜洗车,宛如坐在妇产科门口玩手机的无用男人。
珍珠一颗不少,全都放进社畜刚买的小水桶里,完成这项阶段性重要工程,她缓缓地吁出一口气。
稍后,没好气地剐了西索一眼,“我怎么感觉你总喜欢在无聊或者心情不好的时候来找我……”
“那当然是因为和你在一起很开心哦~”西索笑得眉眼弯弯,浑身洋溢着喜气,好像挺真诚的样子。
“……”社畜撇了撇嘴,“那个,西索先生,通常来说,情绪劳动也需要付费。”
“以我们的关系,还需要付费?”西索看似惊讶地睁大眼睛。
“你以为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问别人问题之前,是不是应该先说出自己的答案?”虽是反问,西索的表情是难得不含恶意的狡黠。
“……”社畜想了想,“……你是我的债主。”
在西索张嘴前,社畜冲他摆手,“不,你就不用说了,没必要。”
“诶~真的不想听吗?”西索仍然面带不含恶意的笑容。
“没必要。”社畜拿起抹布,钻回车内。
西索是个本性凉薄的人。
无论他回答什么,都会在此刻,或者未来的某一刻刺伤社畜吧。
社畜没必要自找不快。
最好是……死也不会听到那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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