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尖,又说:“宝宝待会跪着爬回去,叼住那皮戒尺,自己来领罚。”
夏从安被揉得腿有些软,她咬着唇才没发出羞耻的叫声,她扶着前边的洗漱台,不要命地摇头,意思是拒绝。
“拒绝的话,我便打这。”宋宛凝捏捏她的阴蒂,警告道。
夏从安心里一慌,穴口收缩下,又挤出些液体,不能逃不能躲,她除了接受还能怎么办。
爬到刚才的沙发前,瞧见一旁放着的皮戒尺,夏从安张开嘴咬住,又抬起眼看向宋宛凝。
宋宛凝坐下后,伸手摸了摸她的脸,笑意未减:“乖,趴到姐姐腿上来。”
她咬着皮戒尺趴好,宋宛凝又抓着她两只手按在背上,她还在想宋宛凝什么时候把她嘴里的皮戒尺拿走,身后便忽然感受到剧烈的疼痛。
“唔!”疼,这东西没有声音,但抽在屁股上她感觉皮肉都要裂开了。
“咬住了,如果嘴里的东西掉下来,你猜猜会有什么后果。”
天杀的宋宛凝!
“唔…”好疼,两鞭下去,她眼泪都从眼眶里冒出来了,这感觉有点像数据线。
这疼痛让她犹如刀割,挣扎已经是不需要思考的事,她恨不得跳起来踹宋宛凝两脚,不就是离家出走,至于这样下狠手吗。
“唔…呜…”哼声化为了呜咽,哪怕她脚再怎么摩擦地面,也无济于事。
她算是知道宋宛凝为什么让她咬着这皮戒尺了,是怕她疼得会咬舌自尽吧,这女人,够狠!
夏从安两个手变得不安分,她一鼓作气,哪怕身后的抽打加重,她也要睁开宋宛凝的束缚。
好消息,她的确挣脱了,不仅挣脱,还跳起来给了宋宛凝的胳膊一巴掌。
坏消息,宋宛凝脸色发黑,把她连扯带拖摔床上,挥起数据线就把她往死里打。
“呜呜呜…”躲闪不能,她觉得自己屁股一定被抽出血了。
“都敢挠人了是吧。”宋宛凝一只腿压着她的背,又抓起刚才她打人的手把掌心摊开,数据线毫不留情抽打下来。
“嗷!!!疼疼疼!!”她到底还是把皮戒尺给吐出来了。
对于她接二连三在宋宛凝底线蹦跶,宋宛凝是彻底被激怒。
数据线成了绑住夏从安手的工具,那只皮戒尺被宋宛凝握在手里,“啪啪啪”连着十几下没停歇,让本就被抽出一条条棱子的屁股雪上加霜。
夏从安扭成一条泥鳅,她哭得声嘶力竭:“我错了!!姐!姐姐!!你要打死我了!”
她屁股已经惨不忍睹,宋宛凝停手了,但气还没消,她用皮戒尺点了点夏从安的尾椎骨,冷声说:“躺着,掰开你的穴,知道该说什么吗。”
“知道…”她软声细气说。
夏从安艰难地翻身,但还是会压到伤痕累累的屁股,她整张脸都哭红了,泪痕还印在她脸上。
夏从安曲起腿张开,两只手分别掰开自己的阴唇,疼痛和惧怕盖过了羞耻,水汪汪的眼睛写满无辜和单纯,她细细声说:“姐姐,肏我…”
而皮戒尺却拍打在她的阴蒂上,刚想要合拢腿,宋宛凝又斥道:“分开。”
她便只能边哭边叫:“疼,姐姐。”
宋宛凝丢下皮戒尺,指腹贴了上来,她揉着被打出水来的穴,说:“不调皮了?”
夏从安非常懂审时度势,她摇摇头说:“不皮了,不皮了。”
“你刚刚说想要姐姐做什么?”
夏从安哭腔带了些软绵:“要、要姐姐肏我。”
宋宛凝眯起眼笑得像只千年的狐狸,“这可是你自己求姐姐的,该不会明天又跑了吧?”
“不会不会,我不跑了。”她哪里还敢跑,离家出走两次,全都被宋宛凝抓个正着,这是老天奶让她为上辈子做的事赎罪呢。
“再敢跑,我就要把宝宝关起来了,宝宝可不要逼姐姐做违法乱纪的事呢。”
夏从安惊恐又可怜地望着宋宛凝,身下被揉得很舒服,她此刻表情十分生动,想叫却不敢叫,舒服却又紧张。
“宝宝挨了这样重的打,还能湿成这样,是喜欢姐姐呢,还是喜欢姐姐打你?又或者,宝宝本就期待姐姐边打你边肏你?”
她当然不想挨打,可宋宛凝不论是长相还是行事风格,都与她幻想中的主一模一样,可以说是长在她性癖上了,可被姐姐肏这种事,她想都不敢想。
“不说话,那我可就又打了。”
夏从安吓得立马叫道:“喜欢!喜欢被姐姐肏!”
“这样啊。”宋宛凝笑容更深了,“那今后宝宝都要自己来找姐姐,让姐姐肏你,好不好?”
夏从安面红耳赤,咬着唇,轻轻点了点头。
“好乖呀,我的小猫。”
宋宛凝身子压了上来,衣服面料不算柔软,但她的唇是温暖的。
喘息声被堵在口中,她颤抖着身子抵达了高潮,而今夜,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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