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温度适宜,躺在被子里,夏从安都不想睁开眼,身体软得像是被人取走了骨头,她翻了个身,手触摸到了一个不属于她床上用品的东西。
她吓得瞌睡都醒了,这东西怎么软软的还有温度?
一睁眼,宋宛凝的脸近在咫尺,她卷翘的睫毛在微微颤动,好似即将要苏醒,夏从安一声尖叫,把本还半梦半醒的宋宛凝给惊醒了。
宋宛凝眼睛睁开一条缝,蓝色眸子若隐若现,她伸过手捂住夏从安嘴,嫌弃道:“大清早,鬼叫什么。”
夏从安拉下宋宛凝的手,身子向后一躲,她指着宋宛凝,惊讶道:“你、你、你、你怎么在我床上?!”
宋宛凝撑起脑袋,她掀开了被子一角,露骨的眼神打量着夏从安,又勾起唇说:“我不在这该在哪?”
在哪都好,就不应该出现在她在床上!
夏从安顺着宋宛凝的视线低下头,瞧着自己赤裸的身体上全是红色吻痕,她连忙卷起被子,又伸脚踹向宋宛凝。
“你变态!!!宋宛凝,你还是人吗!我可是你妹妹,你亲妹妹,你昨晚做的那些事如果被妈妈们知道,神仙都救不了你!”
宋宛凝精准地抓住了她的脚,像是早有预料一般,“是吗,那姐姐现在就给妈妈们打电话自首吧。”
夏从安还以为她在开玩笑,没想宋宛凝当真从床头柜拿过手机,并且找到妈妈的微信按下语音通话。
这一次接通的很快,她妈咪略显正经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怎么了?是工作上遇到问题还是宝宝出了什么事?”
宋宛凝从床上坐起来,她身上只穿了件宽松的睡衣,眼里已经看不见她的倦意,她说:“妈,我有话想对你说,关于我和安安的。”
夏从安知道宋宛凝疯,没想到这女人那么疯,在宋宛凝即将要把两人的事说出口时,她快如闪电扑到宋宛凝怀里并捂住了她的嘴。
“你有病吧?!”她声音很轻,却带着怒意。
“嗯?宝宝?”即便她声音很轻,但还是被电话那头的宋明雪听见。
“妈咪,姐姐昨晚喝多了,她吐了我一床,你快骂她。”夏从安情急之下,只能随口胡说。
而宋宛凝此刻眼含笑意,舌尖还故意舔了舔她的掌心。
夏从安脸都绿了,这女人就是个变态!
“喝多了?这样啊,那妈咪待会约个家政过来打扫吧,宝宝今天就辛苦些照顾照顾姐姐,好不好?妈咪再叫人给你们送餐,宝宝想吃什么?”
她现在气都气饱了,还吃个屁。
“不用了,待会我来收拾就好,我等下拿姐姐的手机叫餐就行,就先不打扰妈妈了。”
语音挂断后,夏从安才松开手,又把宋宛凝手机抢过来,像扔垃圾一样扔到床尾,“你是不是疯了!?”
“不是安安一直骂我变态,还担心被妈妈们知道吗,既然这样,不如我直接告诉妈妈,让安安没有后顾之忧。”宋宛凝一本正经地说。
“你想被打断腿,我可不想。”她揪起宋宛凝的衣领,恶狠狠地说:“昨晚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以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互不打扰。”
宋宛凝握住她的手腕,轻轻拉下,“要不要姐姐给你看看,昨天晚上,你是怎么哭着喊着想要被姐姐肏死的?”
提到昨夜,脑中便有画面浮现,她气势弱下来,眼神也瞟向一旁,被宋宛凝握着的地方,还有明显的勒痕,她们做到半夜宋宛凝才松开绳子,当时的她,已经累得不省人事。
当作什么都没发生是不可能了,昨晚宋宛凝还录了像,她斥道:“你闭嘴吧。”
宋宛凝一只手把她的背往前按,她又再次扑倒进宋宛凝怀中,对方低下头,亲了她一口,笑眯眯地问:“昨天感觉如何?”
夏从安挣扎,但宋宛凝把她压得很死,她没好气道:“怎么,做完还要写做后感?”
“也不是不可以。”
“你有病吧?”
宋宛凝点点头,“安安都骂了我那么多次有病和变态,我自然要做些符合身份的事。”
宋宛凝从枕头下掏出昨夜绑住夏从安手腕的绳子,在夏从安惊恐的视线下,再次把她的双手给捆上。
“你干吗!”
“不是安安自己说要写做后感吗,姐姐不用你回忆昨晚的事,只要待会做的时候,把感觉和体会写出来就好。”
宋宛凝自认想得很周到,她怕夏从安跑了,所以先把人栓在床头自己下床洗漱,随后又从夏从安的小书房,拿过纸笔回到床前。
而夏从安从早上醒来就没吐出句好话,宋宛凝怕她再骂下去,自己会忍不住扇烂她的嘴,所以贴心地拿过骨头口塞按进了夏从安嘴里。
而夏从安许是睡了一觉,精力旺盛不说,胆子还大,两只脚又踢又踹,宋宛凝烦了,便从一旁取下数据线,对着她小腿就是一顿抽。
咬着口塞的夏从安被打得只能“呜呜呜”直哼哼,到底是屈服在宋宛凝的数据线下,她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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