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弦音非常喜欢这个房间,他说不是他爸爸妈妈的,是他自己买的,一幢小房子。许多个与此时相同的傍晚,她在他离开的短暂瞬间里盯着窗外的海波。“有一只小狗在发呆。”他的声音突然响起,沉弦音马上回神,把视线移到身前的木地板。她实在特别喜欢这个木地板,第一次跪在上面的时候,就这么想。“过来这里。”她偷偷看到床沿一点塌陷,她的心跳仿佛也随之塌陷。他的声音像冷冷的泉水,在她这里却以下体的滴滴热流渗出。虽然赤裸着身体和他共处一室,但沉弦音对自己身体的反应还是感到羞涩。她有点别扭地微微夹着下体,磨蹭着终于靠在他腿边。“小狗受伤了吗?”他语气淡淡的,左手缓缓抚摸着她的脑袋,她的头发。沉弦音虽然一直低着头,但却能想象到他的神态。他一定右手撑着床,上身微微后仰,注视着她的眼神应当有一些戏谑,嘴角微微提起,但是却假装皱着眉头——因为他其实知道她根本不是受伤了。沉弦音靠在他膝边的脑袋轻轻晃了晃。“哦——是小狗湿了。”他一副恍然大悟的语气。明明知道他会说什么,但真正听到那个词的时候,她心脏还是一跳,和心脏一起跳动的还有她身体的隐秘角落,沉弦音实在忍不住,扭头过去不要看他。“好好回答问题,有奖励。”他声音又变得凉凉的。沉弦音把脑袋扭回来,又后退了一步挺直上身。“乖狗狗。”沉弦音还是低着头,却知道他上半身靠过来了,他的手还是抚摸着她的头发。“第一个问题,膝盖痛不痛?”他的手抚摸着她的头发,他的声音抚摸着她的听觉,他的问题,他问她膝盖痛不痛,抚摸着她的膝盖。其实是有一点点痛的,但是沉弦音摇摇头。“乖宝宝,”他顿了顿,又说,“第二个问题,今天乖了没?”沉弦音觉得他太坏了,刚刚夸她乖宝宝,又问她今天乖不乖,如果是别的人,或许是语无伦次没有逻辑,但是沉弦音知道他,他太坏了,又那么了解如何玩弄她的心思。他的夸奖,他的陷阱,都让她的下体更加湿润,她平静地呼吸,她的下体却好像急促地渴求空气。“乖了。”太久没说话,又有性欲在隐隐悦动,她哑着嗓音说。“回答错误。”他的声音冷冽又直接,他的手托着她的下巴,沉弦音终于看见他的神情了。他的眼神真的要看透她了。他没有很凶,但却让沉弦音觉得严厉。“三分钟后重新回答。”他声音落下,便起身离开了卧室。沉弦音的视线追着他,他却没有回头。下体空虚,性欲蠢蠢欲动,她有点心烦,生硬地咽口水,她知道这样等他回来一定不能回答出他想要听到的,但是此刻她感受到自己大脑迟钝,他究竟要她思考什么呢。沉弦音有些担心他生气,可是又觉得他没有生气的理由她还在胡思乱想,就看到他进来了。沉弦音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他很高,她的仰头有点累。“乱动。”沉弦音本能性地恢复了此前的姿势,背挺得直直的,脑袋也顺从地低着,但是嘴角却轻轻抿着。“抬头,”他说,没有任何动作,“喝水。”沉弦音心中有丝丝喜悦,她有些期待地抬头,却没有看到预想中的勺子。她喜欢他喂喝水,像小时候生病了妈妈喂她喝药。但是今天却没有勺子,他也没有其他举动,只是把水杯微微向前。沉弦音看着他,他却不说话。随后,她脑袋凑上前,学着小狗伸出舌头舔舔水。也许是看她这样努力,林寓理终于出声了:“小狗才不是拿舌头舔水的,我们宝宝学不会的。”沉弦音松了一口气,又有了勇敢眼巴巴地看着他。林寓理却把水放在一旁。“刚刚想好了吗?今天乖了吗?”“没有。”沉弦音说,嗓音还是沉沉的。“哪里不乖。”“撒谎了。”沉弦音试探性地出声。“哪里撒谎了。”
“膝盖痛。”“”沉弦音没听见他说话,也不知道他是什么反应。她知道自己应该没有回答到点子上,但是她把手伸向坐着的人:“膝盖痛”沉弦音其实不是很常撒娇的人,尤其长大之后。林寓理有点被气笑了,但是见沉弦音这样子,只是让她起来,把她拉到怀里。她坐在他的大腿上,他把水杯递过来,又轻轻揉她的膝盖。林寓理看面前的沉弦音。她的长相很有灵性,就像她的性格,她的皮肤很细腻,月光洒在上面似乎有光亮,她的肩膀很漂亮,她的胸乳很饱满,她的腰肢和小肚子很可爱,她的私处很害羞,她的腿很匀称他看到她裸体很多次了,却还是为她的美丽感到惊喜。沉弦音不是没有察觉他的视线,她在他的大腿上悄悄蹭,她把水杯放下,双手环住他的颈项。“我好想你。”我的身体好想你,我好想要你,她总是这样简单地说,把爱的语言和欲望的语言混在一起。“主人,我好想你,想和你做爱。”林寓理很少听到她这样说,她不说,他也不强求或者怎样,这只是一场游戏。现在她又把游戏的语言和爱的语言混在一起。他们有太多这样无疾而终的游戏,有这样无疾而终的对话。她直起身,比坐着的林寓理要高一些,林寓理一只手还握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腿抬起。不一会,沉弦音就彻底坐在他身上。他的手抚摸她的脑袋、后背、臀部。她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她赤裸着身体,只有散落起伏的头发还像裙子在飘扬。他却衣冠整整的,除了肩头的衣褶和大腿上的水痕。直到他将手触碰她的下体。他真是天赋异禀的人。在揉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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