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危雪,我知道你听得见,帮我。
方虹珊只见对面的旗袍女人捂嘴一笑,说了句:叫姐姐。
方虹珊感觉莫名其妙。
镜房中的沐晨妍鼻翼微微翕合,等了许久不见对方有动静,她才知道对方不是在和自己开玩笑。虽然对外她们宣称是姐妹关系,不过从她将自己带到东方为止,自己从没以姐姐称呼过她。对方惯会乘人之危沐晨妍是知道的,她眯眼抿唇,妥协地轻轻叫了声:姐姐。
餐厅服务生端着盘子来上菜,但是放错了位置,方虹珊因为肠胃不好,受不了食物有一点生味,就点得全熟,而沐危雪则点的三分熟。两盘牛排从表面就能看出差别来。全熟的牛排为焦褐色,香味明显,而三分熟的表面微焦,内里是粉红色。
她将自己面前的三分熟牛排还给沐危雪,对方也将盘子递到她身前。途中对方的手有意无意擦碰她的手背。
沐危雪微笑地切了一小块牛排送入口中,方虹珊眼睁睁看着她将那带着血丝的夹生肉吞下肚,心中震撼,吓得低头不敢再看。
沐晨妍姐姐,可能你习惯了这种可这里毕竟不是西方,国外的肉运回国内的途中难保不出差错,很难保证不会有寄生虫什么的,吃太生的对身体不好,你但愿你不会觉得我多管闲事。
这时沐危雪恰巧听到了沐晨妍喊自己姐姐,她心花怒放,为这开天辟地头一遭而欣喜不已,她应道:哎~真乖。
方虹珊再度疑惑不解。对方仿佛在跟别人说话,可这里除了自己就没有第二个人了。也许这就是年轻一代的交流方式?常自言自语一些奇奇怪怪的话,令她不知所云,她的女儿就经常不好好说话,动不动就用拼音简写形容某样事物,搞得她一头雾水。
沐小姐,冒昧问一下,你多大了?
23?对,23。
方虹珊汗颜,而自己已经33了。年龄差太多果然会有代沟。
叶若薰张开樱唇,贝齿咬着绳结顶端急切地往后拉扯。
沐晨妍望着她的动作微微笑道:不急,慢慢来。
可是体内如焚烧炉一般炙热难挡的叶若薰却等不及了,她边蹭着沐晨妍的腿,边手嘴并用想法设法地解开绑在她手腕上的绳索。见困难重重,始终不得其法,叶若薰眼角竟因焦急委屈而泛起泪光。
我解不开呜呜
叶若薰得不到慰藉,情绪愈发崩溃,泪珠汹涌滚落下来,身体逐渐适应了注射的药物,致幻的效力令她飘飘欲仙,而情动后的无处宣泄则又让她空虚不已。
监控室的魏杰喉结上下活动,他鲜少,不对,他可以说是从来不曾见过叶若薰露出这样的表情过,那可怜兮兮的目光、卑微的央求,以及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
这还是那个一高有名的女混子吗?
简直就是朵柔弱不能自理的娇花。这极端的反差使魏杰忍不住粗喘连连,他一边死死盯着监控中叶若薰挺动的腰肢,一边用手粗鲁套弄着黑根,幻想着叶若薰在自己身下求饶的模样,他窄臀抽搐着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双眼赤红鼻中粗气连天,在快射的紧要关头,谁知四个监控器的画面陡然一黑。
妈的!谁干的?!操,老子正在关键时候!
几个小弟纷纷摇头表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魏杰骂声刚落,他头上的灯又集体灭掉,监控室中顿时黑漆漆一片。
魏杰敲打不知被谁锁死的房门,见没人回应,他抬脚踹去,不料踢到的却不是门而是一堵墙,他连忙用手去摸,发现面前是门不假,再用身子去撞时,那门又变作了墙的模样。
奶奶的,见鬼了!
魏杰将耷拉的裤子穿好,命底下小弟打电话叫外援,谁知道小弟们试过后纷纷都说手机没信号。
魏杰吐了一口吐沫,冲着隔壁房间大声嚷道:叶若薰,真有你的!阴老子是吧?等着瞧,等老子出去后早晚要操得你学狗叫!
监控室的喧嚣清清楚楚一字不落地传到隔壁镜房中。
叶若薰听了魏杰颇具侮辱的言辞后心里暗暗记下一笔,思量着等出去后就找人宰了这条不识主的狗。又疑惑不知道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魏杰要这样大喊大叫,还将罪魁祸首的名头安给她,她如今自己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就算有搞他的心也没有搞他的能力。
她现在唯一想要的,就是沐晨妍狠狠地上她。
二人的房间依旧灯火通明,只是四台摄像停止了运作,死机一样杵在角落。
沐晨妍身上的绳子是什么时候解开的,叶若薰已无心去纠结,她双手握在她的右手腕上,樱唇微张,迫切地将她的中指含入口中。
软糯的舌身贴着指腹滑动,小舌绕着指身调情似的转圈圈。而后吐出,又吞入一根,舌尖在两根手指的指缝中穿梭,时不时抵在尽头的指蹼软肉上,在手指根部上下舔舐。最终暗示似得将食指与中指一并含入口中,缓缓深入,直至手指尖顶在小舌头上也不退缩。叶若薰忍着呕吐的生理反应,眼含泪花地将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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