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怒,让听的人不由自主瑟缩。
宁雁两手抱着手机竖在身前,打着哆嗦,从角落立起的体操垫后面走出来。
姜慈年汗水打湿了发丝,垂坠在眉眼之前,脸红涨筋,唇齿微张呼吸,一副任人揉捏的凄美。
他拧紧了眉头,想到自己五分钟前吃进肚子里的食物。
“是你下的药!”
宁雁慌乱:“我没下过什么药!”
“那你怎么在这!”
姜慈年看到她的手机。
宁雁紧张地把它藏到身后,见到他这副惨样竟不由得红了脸,这宛如情欲昏头的模样,像极了只有在床上时才有的表情。
“我只是来这里……找东西。”
她心虚的话说得细声细气。
姜慈年掐着胸口低笑,喉咙中发出颤巍巍的声息,听起来布满惊悚,水泥墙壁里回荡着他的声音。
姜慈年看了眼胯下胀起的生殖器,他连爬出去的力气都没有。
“我知道了,你来这里,是想拍下我这副模样,还是想被男人操?”
姜慈年慢悠悠抬起头,他皮肤天生冷感的白,把酡色显现更加诱人,红得能滴出水来的眼睑,煽惑人心:“或者说,你想让我操你,然后拍下视频,用来威胁我。”
宁雁惊慌摆手:“不是!不是我给你下的药!”
他踉跄起身,高壮的身躯摇摇欲坠朝她走去,威胁感踱步逼来,即便看起来虚弱又无力,他脸上的那份恨意剑拔弩张,像头吃人的野兽,丧生在他嘴里,即会被撕成粉碎。
宁雁抬头看了眼窗户,又看看发情的姜慈年。
她默默咽了口水,心中的那点道德感似乎正声销迹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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