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想等到那天,一副迫不及待要被你吸走阳气的架势。你在金见一走之前特地警告他明天不能来这个破地方,至少要等上一两天才行。否则鬼气入体,霉运缠身不说,还会四肢冰凉,身体虚弱,尤其影响性功能。
第二天晚上,你站在楼顶上,看见底下站着一个男孩。
和金见一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男孩。
男孩面无表情地摇摇头,让你不要跳。你起了叛逆心,弯了弯眉眼,纵身一跃,捕捉到他紧缩的瞳孔,开心得笑了出来。
女鬼缠上双胞胎兄弟。
哥哥粗神经阳光大狗勾,床下像狗,床上是狗。弟弟是报复心超重的腹黑男,超爱叫老婆。有想写他冷着脸dirtytalk的倾向思考比如:老婆操我/顶到了,老婆/好想把老婆玩到崩溃大哭,但是舍不得,老婆/老婆,老婆,老婆
然后被女主你反杀
被玩到只能颤巍巍地垂下眼睫安静流泪
嘴里还要夸“老婆好厉害”
会被玩到崩溃大哭的那位应该是哥思考
逃走
下坠的每一帧画面都尽收眼底,教学楼脱了粉的墙壁,角落冒出的圆蘑菇,哪里爬过几只小蚂蚁,它们将要去往哪个地方,会经过几张课桌。这七百天,你早已对这瞬间的一切烂熟于心。
除了那个和金见一一模一样的男孩,你第一次见他。他朝你的方向走近半步,你就来到他面前,甚至能看清那双眼睛里微微震颤的瞳仁,漆黑剔透。男孩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那样鲜活,你不确定,是不是看见了泪光。
一双手托住了你,像是托住一朵轻飘飘的有实体的云。你环上他脖颈凑过头去,“你也暗恋我?”
男孩迅速抬眼看了看你,点点头,脸上没什么表情。把你放到地上。想起身,被一只手按回去,“不要乱动。”
你笑了,“喂,我才是鬼吧?”
“我知道。我叫金权。昨天来的是我哥。”金权放下你的胳膊,接着去掀你的裙子。
你朝他脸上踹了一脚。
金权鼻下立刻流出两道血,朝空气愣了好一会儿,慢慢转过头来,“对不……”
你紧接着踹了第二脚,一下把人掀翻,双手撑在两边,朝他压近了问:“要道歉就拿出诚意来,给我吸一次阳气怎么样?”
男孩捏着鼻子,盯了你一会儿。
“说话呀。”
他有点迷茫,“说什么。”
“同不同意我强奸你。”
“强奸这件事,需要问吗?”
你昨天发疯把他哥奸了,本就有点不好意思,今天不想再把弟弟也弄得一身伤,“当然需要,我可是只有素质的鬼,玩的是情趣。”
“明明是被强奸,但是你看起来很情愿嘛。”看金权点头,你也入戏,视线朝下偏了偏,金权跟着看了眼,他和金见一不同,看到自己硬挺的性器官也很平静。捉了你的脚踝放下,抓住破烂的白色裙摆,“老婆,现在可以掀裙子了吗?”
“你喊我什么?”
“老婆。”他的手蛇一样滑进去,爬到你腿上,你想躲,又觉得实在暖和,索性身子压到他手上。
“我喊你老婆,这没什么问题吧。”
说话间摸到了私处,按住阴蒂打着圈儿慢慢揉,不像金见一一样着急莽撞连入口都找不着,几下就让你后脑一阵麻,听他声音有些迷糊不清了,你说:“你比你哥玩得开。”
他指骨比金见一略长,指甲修的很圆润,谨慎地往里挺,摸到一块半软不硬的肉,一腔冷冰冰的软肉被搅到发热发涨,从最酸软的内里到穴口,被彻底打开。你更加张开腿,压着膨大的冠头抵到了底,从他游刃有余的脸上逼出了一点表情。
“老婆。”金权又喊了一声,“轻点。”
他好像很喜欢叫老婆,你不讨厌,说实话还挺乐意,“多喊几声。”
金权坐起来,他上衣没脱,松松垮垮斜在肩上,露出胸前一小段诱人的弧线。阴茎顶进你的身体,刻意去蹭那块敏感带。他的手搭到你腰上,往怀里揽,接着亲了亲你紧绷着的嘴唇,“老婆。”他抓住你的手吻了一下,放在自己脸侧,“我的宝贝。”
你这次真的从他眼睛里看见了泪光,“你哭了?”
金权似乎笑了一下,“我不是喊着玩。”
他又往里面进,碰到一圈脆弱的肉环,你浑身抖了一下,耳边嗡鸣,“不许进去。”
“顶到了么?”金权问。
轻轻碰的那一下带起一股强烈的电流,每一处穴肉都在筋挛颤抖,含紧肉棒吸吮榨取精液。你深深喘着气想找回控制,但是高潮成了唯一的主宰。金权抱紧你,说了什么话,你没有听清。头顶忽然一大片金灿灿的阳光泼洒下来,你愣了愣。你以前看到的从来是阴沉沉的乌云,“出太阳了……第一次见。”
金权:“一直都是晴天,只是你看不见。”
他肯定认识你,而且可能比你更了解你的事。你想问几句,但实在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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