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微微上弯,藏也藏不住的笑意。你双手环抱他的脖子,一双强有力的手臂搂住了你的腰,隔着奴隶温暖的胸膛,你听到他的心脏在疯狂跳动,“别太高兴了,他会发现哦,现在——”你指了指自己的大腿内侧,“在我这里吸出两个红印来。”
晚上丈夫果然如约而至,迫不及待地把你扑倒在床上,亲吻你,爱抚你,带着一股冲动的热切和激情。
他突然停下动作,“嗞啦——”你的衣摆被撕毁了。
丈夫狠狠地瞪着你:“谁碰了你?”
“你这是什么话?”你有点着恼,毫不犹豫扇了他一巴掌,一字一顿地说:“只有我愿意碰别人玩别人的份。别把我当成你的东西,我说过的。”
他脸色苍白,垂下脑袋,置于身侧的双手紧攥成拳头。
“我对你没有兴趣了,你走。”
丈夫猛地抬起头,“不要。你,你怎么玩都行……别离开我。”他伤心得几乎要哭,你根本不吃这一套,从他眼底瞧见刀锋一样的阴郁,你的丈夫是个温文尔雅的男人,可他从来没有一副慈悲的心肠,疯狂嫉妒着你身边的所有人,悄悄弄坏了你许多玩具,有些甚至刚来不出半个时辰就被发现惨死在井里。你任性地要求他:“你不该嫉妒的。”
“我保证,不会伤害他……”这句话几乎是从他牙关里一点一点挤出来的。他现在很想杀人,但他从不会伤害你哪怕一根汗毛。
你知道这是谎话,捧住丈夫的脸吻上他的嘴唇,轻轻说道:“好乖。”
奴隶不识字,你找了书教他。读书时你总爱作弄他,把阴茎抓在手里不停把玩,让他读出声,咬字要准,哼出了喘息就要挨打。
如卖家所言,他是个很好的玩具,很能受痛,掐着睾丸也持久兴奋着,但只要你贴着他的耳朵说两句话,奴隶就受不了了,不得不绷紧腰腹克制突如其来的高潮,最后精液射的到处都是。书房经常被你们弄得一团糟,好在丈夫不会突然闯进来。
玩多了有些腻味,你想试试新花样,苦于没什么经验,让他自己找些刑具。奴隶拿来一堆东西,你选中的法,龟头屡次滑过软厚的阴唇,渐渐把穴口磨得潮湿发热,牵出更多淫液。
你看够了他通红的俊脸,按着他的腰坐下去,阴茎顶进穴里,撞开紧致的嫩肉,擦出几缕红艳艳的血丝。
男孩见状顿时急了,他有生理常识,知道那血不是代表破处的落红,而是动作太粗暴导致的,担心你疼,要拔出去。你一只手压住他的腿骨,稍微抬起屁股,小穴又将阴茎吞进深处,从男孩喉咙里逼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
你觉得他哭的好听,使劲掐住了他紧绷的大腿肉,一次次坐起落下,强奸他的阴茎。他叫痛的声音让你兴奋得大脑混乱,又改去咬男孩嫩粉色的乳尖,下口很重。
他是个好孩子,血液里充斥着吸引鬼怪的生气,尝起来是甜的,像晒在阳光下的金黄色的柑橘皮。想起刚刚你没多少理智,囫囵吞枣地吞咽,没品出味道,浪费了许多美味,可惜地松了嘴。再吸,鬼气就要入侵他的体内了。
男孩被浑身冰凉的女鬼吸血也没软下去,鸡巴比钻石硬,你迎着它,让龟头去撞深处的软肉,那里最敏感,穴道一阵阵紧缩,吮着阴茎不放。男孩哆嗦了一下,没撑住,射在你里面,汗水顺着鬓角滑下。阳气让你僵冷的肢体回暖,皮肤也有了点情动的血色,不明显,只出现在眼尾。你连句话都不用说,男孩就被你勾走了魂,愣愣地被你牵着手指探到身下,指尖按住阴蒂揉起来。肉珠被耻毛磨得肿胀,从包皮探出头来,你皱紧眉头,男孩又失了神。
他看你自慰,像只巴巴望着骨头却啃不了的大狗一样急得团团转,握住你两条大腿往两侧拉开,低头舔上穴口。刚吃了一口,你仰着脖颈轻声喘了喘。狗登时受了鼓励,舔得愈发卖力,高挺的鼻梁陷进绵软的肉里,含住阴蒂使劲吸吮。湿淋淋的水液瞬间吹了满脸,男孩偷偷咬了咬阴唇,舌头戳刺阴道。你有些不舒服了,推开他的脑袋,衣服甩到他脸上。
男孩委委屈屈地穿好衣服,动作很快,丝毫不拖泥带水。混乱的记忆碎片撕扯着你的神经,你正发着呆,忽然感到有人扯住你的手指摇了摇,低声问:“姐姐,你是女鬼吗?”
“应该是……我、已经、死了。”太久没开口,你说话有些费力,看了看楼顶,“从那里跳下来,死了。”
男孩眼里一下子雾蒙蒙的。
你睁大眼睛,想问怎么了,目光落到他破破烂烂的衣裤,胳膊大腿颈侧胸膛,好多渗血的牙印,都是你的杰作,还有青青紫紫的指痕,那是你失去理智的时候发了狠掐出来的。由于失了阳气,男孩脸色有点苍白,配合这一身痕迹,看起来饱受蹂躏。你犹豫了一下,手放在他脑袋顶上拍了拍,“对不起,你太诱人了……哪里都很好吃……”你舔了舔嘴唇,又回忆起他橘子皮甜味的血,“还有阳气。”
“阳气……你刚刚是在,吸我的阳气?被你吸了阳气,我会死掉吗?”
“吸多了会死。”你说,又忍不住看向他的裤裆,“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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