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无所谓,反正已经不打算出去了。就这样无言地过了一夜,黎深睡觉的时候贴得很近,我不自然地抽走他抓住的手臂。第二天早上,我在为不吃早餐和黎深僵持。“如果你感觉很不好的话,我们插队今天去心理治疗好吗?紧急情况的话是可以的。还有让医生调整药物。”“去,去,去,去有什么用!我不还是这么烂!我就是个烂人!过去讲我那些烂事只是给医生笑话!我不去!以后都不去了!”我把自己关在卧室里。脑子里应接不暇地出现以前我的种种样子:第一次用约会软件,一个条件看似很不错的男生联系我,拼命游说我,我就答应了。结果约定的地点是很偏僻的一家宾馆,他出现了,却带着酒味,而且身高长相和体重完全不是那个样子。我有点没反应过来,他说:“就是你吧。”黏糊糊的手搂着我去了前台。进了房间,他就迫不及待地从后面抱住我,揉我的pi股。我挣脱开,说先洗澡。第一次的时候真疼啊,虽然那个人的生殖器很小,可是挤进来的时候我还是疼得满头大汗。“卧槽,你别推我了!”他似乎也很难发力。最后进去了,我疼得大叫,感觉这一层都能听见,手更用力地推他。做的时候我没什么感觉,只看见他的肚腩在晃动。做完了这一次,他打开灯,起身洗澡的时候看见了血迹,他说:“卧槽你真的是处啊?”等他进了浴室,我马上穿上衣服走了。我不敢跟任何人提起,因为我怕他们问我那个理所当然的问题:你一开始怎么不跑呢?我掐着手,抬头看着整个卧室,这么大的房间,整洁又安静,有高档的桌子和床我真的能住在这里吗?这样一无是处的我,凭什么被黎深喜欢呢?我开始咬自己的手指。有一次和一个留着长发的男人做,他说:“叫爸爸。”我说不要提我爸爸,他说:“怎么了,叫一下都不行?”我想到爸爸,滚烫的眼泪流下来。我从他身下退出来,翻身就想下床。“干嘛,好好的。”他没有移动。我正想说什么,他又一手把我拉回去,从后面插了进来。我又在想那个问题:你为什么不跑呢?我不敢想下去,因为答案呼之欲出:因为我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我软弱,没有羞耻心,任人摆布,对男人没有要求,甚至比妓女还低贱。我呆坐在地上一个劲地流泪,听不见门外的声音。等黎深用备用钥匙打开门,地上全是纸巾团。他过来心疼地抱住我:“老婆。”“我们请上门的心理治疗师帮你,好吗?”我麻木地摇了摇头。“先喝一点葡萄糖吧,都脱水了。”他架起我到饭厅。我喝下水,终于转动了一下眼球,我看向黎深,英气的脸庞已经因为担忧没了血色。我不敢看下去,继续盯着桌子。他用手覆上我被掐得全是红印的手,轻轻地抚摸:“老婆,你不想和其他人倾诉的话,可以写下来。也是一种释放的方法。我不会看的。”我坐在桌子前拿着笔,笔尖颤抖着,却迟迟写不出一个字。黎深过来,温柔地包住我拿笔的手:“那我们不写了,我们做些你喜欢的活动好吗?我带你去看海?”我的眼神动摇了一下。黎深笑了,抱住我亲我的头发:“那就这样决定了,明天一大早就出发。”剩下的时间我都是木木的,黎深喂我,勉强吃了几口东西。上床之后我睡不着,想起海边,想起拉斐尔,正想点开他的微信,一条验证消息出现。[秦彻
申请添加你为好友]:“在哪里”我的心跳得很快,转头瞄了一眼黎深,是睡着的。发送:“你不是不要我了吗。”“我现在在灭空市过来找我”我转身离开黎深的怀抱,看着他周正的脸,我想他跟我始终不是一类人,我这种垃圾还是自生自灭比较好。通过了好友申请,秦彻发来定位。心咚咚地跳,我蹑手蹑脚地下床,带上身份证和衣服,最后看了一眼熟睡中的黎深,离开了这里。打车到高铁站,师傅说这么晚没有列车啊?我尴尬地说:“您先去吧。”到达之后我昏昏沉沉地在周围店铺熬到了早上。天慢慢破晓,早餐摊开始冒热气和叫卖,三轮车电动车自行车开始互相穿插地驶过,我赶紧进站买了最早的票。—到哪—老婆,你去哪里了?我狠心地划走黎深的消息,却也没心思回复秦彻。设置消息免打扰后,黎深开始打电话,我连忙调成静音,然后屏蔽。在座位上昏昏欲睡,又被小孩的声音和各种臭味熏得坐立不安。想到又要见到秦彻,这已经是两年还是三年后了,他还记得我,我心里居然有点高兴。好不容易到了,我给秦彻发信息,拖着疲惫的身子继续去往他的公寓。“钥匙在拖鞋里”我说:“你人呢?”他:“我要上班”“回来就能陪你了”“只有一双拖鞋?我穿什么?”“你先穿着那双吧”我进屋,躺在秦彻的床上,还是他的味道。好像回到了以前,但是现在他就住这里,应该就不会经常不理我了吧?我的手慢慢摸上阴部,久违地开始自慰傍晚六点多,秦彻敲响了门,我被叫醒,急忙起身给他开门。他一开门就亲上我的嘴:“我的小骚货。”“都说了不要说我骚。”我有点不开心,转身走开。“这是一种赞美。”我坐在椅子上面对他:“你吃饭了吗?”“不吃,吃你。”他解开衬衫向我走来。我投入他的怀里,摸着他的脖子和他接吻,他吻得很用力,我的手轻轻推他的肩膀。他摸着我的腰:“有没有想我?”我看着他的眼睛:“有。”他继续吻我,我的头往后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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