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不是的…。他像是看见周围人谴责的目光欲要缩回里头,四皇子却更加兴奋。
直到他看见外院里那位搂着妓子的嫖客,才缓过神来。
但四皇子却不愿。
他停了水车,阴蒂已经肿大到不成模样,但他却依旧有办法让云宿枝尖叫呻吟的比方才厉害,他提起椅子衣角贴蹭了下阴蒂。
正以为他要再次折磨阴蒂时,那椅子的棱角却直直肏进了尿孔。
“呜…呃不四哥,呜,哥……!”
暖流于小腹聚集鼓起,他近乎疯狂的踢蹬,但在四皇子这个学武艺的练家子身上毫无用处,四皇子像只恶狗恶狠狠的吃着他的阴蒂。
手上还用着椅子肏弄他的尿穴,发了狠似的阴蒂似乎滴出血来,激烈的快感使得屁股摇晃剧烈得像是某种机械动作。
“五五哥…呜哇。”
尿水淅淅沥沥留了一地,在那高大骑马的将士前他看见了那与他对视的五哥。
而此刻,大家的视线也都聚集到了那被将军注视的,云香楼里淫荡下贱的小倌。
嫣红的乳首与白软的奶子皆露在外头,泼墨青丝压在青瓦,他的身上似还压着客,媚眼如丝,含羞带怯的推拒着。
明明眼角都挂坠着欢愉的泪珠,却还欲拒还迎的推搡着。
当真是个不知廉耻的婊子母狗。
“妈的,不要脸的骚货,打死他。扇他的奶子!”
“什么人也敢勾引将军,客人是谁,我要加钱,给我把这贱妇肏死!”
“都出来当妓了,还乱勾搭男人,打死他!”
甚至有些石子精准的投掷到红润的奶头上。
“宿宿真可怜。”
被石子擦掷而过的奶头晃荡,红润的硬粒破皮滴血沾染上灰尘。
美人瘫软在窗沿,滴滴答答的尿水与淫水交杂,好生淫乱。
嘈杂的人声与愤怒的斥责皆被隔绝于那扇窗后。
“想必明日,淫乱小倌当众对云将军发情勾引的事迹便会传遍大街小巷,甚至是…到那位的耳边。”
“茶馆的讲书人也会将宿宿被掷石子却发出更加骚浪的呻吟与潮吹而描绘得淋漓尽致吧,在群愤之下,也许会被充作军妓也说不定…。”
他像是享受着那种描绘得未来给云宿枝带来的痛苦,泪水滚烫,他却不以为然的舔舐干净。
“宿宿哭的时候,更惹四哥想要狠狠欺负宿宿了。”
“真想看看宿宿被充当军妓,逼穴塞着鸡巴轮尖哭得到处乱爬的模样。”
云明臣的眼眸透着一股子腥红意味,不加掩饰的疯劲让云宿枝感到一阵后怕。
却来不及闪躲,被压在门板上,重重地。
甚至可以听见门外侍从提刀犹豫不决的交谈声。
“宿宿得乖。”
“四哥…。”
纱幔低垂,竹制摇椅上紫衣青年悠然依躺,慵懒而怡然自得,手中得银色烟枪吐出珍珍迷雾。
“五弟,不去向父皇复命,倒是先来这烟花柳巷之地怕是不好吧。”
他褪去了软靴,白色罗袜搭在小倌雪白柔软的腰肢,妓子淫荡,眼尾染着水润的嫣红。
五皇子云临安微微蹙眉,未卸下的胸甲是上还染着大片已经干涸的血迹,眼神锐利似光,寒声道。
“四哥不必多言,临安自会前去请罪。倒是皇兄,不知为何会出现在此?”
云名臣半起直身,摇椅停止晃动,滚烫的茶水冒出雾气他微抿,将那蒙面赤裸的双性小倌搂入怀中,唇衔含水微渡美人口。
许是饮得太急太烫,妓子被茶水呛咳了几声,多余的茶水顺着唇角耷拉,身躯微颤。
“自是勾栏听曲,插花弄玉。”
“宿宿不乖…。”
长指触碰轻点唇珠,在指腹间反复揉擦近乎快要破皮。
云临安的眉头越发紧蹙,视线炽热似要窥那淫荡放浪小倌的容貌。
“怎么,你喜欢?皇兄大度,可割爱让于皇弟。”
“如此淫荡下贱的妓子,比军营里的军妓还脏,本将不屑。”
闻言怀中的人颤抖更甚,四皇兄的笑意却更浓,像是甚是惊讶般,又作为难状。
“可我这小心肝儿,一颗心扑在皇弟身上呢,要不就当垂怜下这小倌儿…。”
“纳他回府,只是做个通房如何?”
云明臣饶有兴致的发问,还看似温柔的哄起怀中小倌,厚掌轻拍当是宠爱至极。
可云临安却很是不耐,他的眸光冰冷似寒霜冰封。
“充作军妓倒是使得。”
怀中小倌不可置否抬首,那双朦胧的水眸震颤,呼吸近乎一滞。
“看来与将军无缘啊,小宿,勿生执念扰人烦忧阿。”
颤抖挣扎的力道却越发大起来,小倌似是不满。
“四哥,你这淫妓是不是被纵得过头了。”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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