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钟衡床上也这样吗?老子伺候你还不乐意是不是?耳机让你换你也不换,他送的就是好?”
啪!
“呃……”
林寒吃痛地抓紧床单,雪白屁股上殷红的巴掌印重叠,反而勾起人再打下去的欲望。
“骚死了,婊子。”江以河咬牙骂道,顿时又是几个巴掌抽下去,把臀肉都打得泛出一片薄红,热乎乎地肿起一点。
林寒唇瓣湿润,脸贴着床单,低声道:“疼……”
“疼?”江以河的手揉弄他通红的臀缝,“那你怎么流水了啊,小妹妹?”
舌尖顶开穴口,故意勾起挑逗一点,抵住入口处的内壁打转,带出一线淫水。
林寒被舔玩得哭出来,屁股上热辣辣的巴掌印很疼,偏偏女穴中的快感又甜美入骨,两股截然不同的感觉纠缠在一起,使他全身都矛盾地蜷缩。
粉色的指尖无力地搁在床单上,被江以河扣住,指缝间的嫩肉细细摩挲,安抚着他的不安。
然而这种在床上的安抚行为都不过是伪装。林寒听到安全套被撕开的声音,接着江以河用沾了润滑液的手指在他水淋淋的腿根上抹了一道。
“第一次,记住了啊。”
“唔……!”
灼热的硬物骤然破开穴口,里面还绞缠的柔嫩黏膜瞬间裹住凿入的性器。被强行打开的痛楚和神经被碾过的快感同时占据了林寒的大脑,让他急促地喘着气,眼底瞬间就漫上泪来。
江以河进去了一半,掐着林寒的腰低头看去,只能看到脂红的穴眼紧紧咬着茎身,连腿根似乎都在因为入侵而颤抖。
他的手从细腻的腰侧滑下,把林寒摆成一个极为羞耻的姿势,再揽住他的腰腹,让他把屁股抬起来,故意说:“就要这种姿势,才能把东西都吃下去吧。”
林寒片刻间真觉得自己是一只淫器,或者别的什么,只是被抓在手中使用,再流着水承受射进来的精液,射到肚子都鼓起来。
他一把揪住床单,全身上下都酸软至极,只有腿间女穴精神得很,内壁自动嘬吸着插进来的肉棒,溢出的淫液顺着大腿流下去,臀缝都是一线淡粉色。
江以河收紧手指,粗暴地将他向下一按,硬挺的性器捅入大半,龟头似乎碰到了体内隐藏的另一块软肉,隐隐像一张紧热的小嘴。
林寒的穴窄,宫口也浅。江以河这试探着顶了一下,立刻让他回忆起上次被钟衡用跳蛋玩弄宫口的恐怖快感,整个人向前挣了挣,几乎是哀求道:“别碰那里……”
“哪里?”江以河低低喘着问他,“里面还有一个洞啊,好骚,不让我进去?”
“那里太难受……呃……”
江以河扭过他的脸,手指插进林寒口中,搅弄着他的舌头问:“难受?哦,被插过,是不是?”
“唔!不是……他没进去,我受不了……”
江以河怔了怔,接着他俯下身亲了亲林寒洇出薄汗的后背,哄道:“我慢慢来,会舒服的。乖,你能吃下去。”
龟头轻轻抵住闭合的宫口,仅仅这样,难耐的酸涩就已经令林寒瞪大了双眼。
娇嫩的子宫似乎意识到即将被侵犯,不安地流出一点淫液。湿热的肉腔绞紧,乖顺得不像话,如同要融化一样,任由茎身把内壁操干成各种形状。
江以河用手去沿着被撑开的穴口摸了一圈,包裹着他的肉穴就跟着一吸,只要轻轻一捣就都是咕啾的水声。
“好多水,小林咬得我快射了。”
林寒分不出力气去回答,他只觉得小腹里面快要融化了,整个人就像被挑在那根粗硬的性器上,感受着宫口被不断地顶弄打开。
嫣红柔腻的孔窍被顶得凹进去一点,宫口如同一个圆圆的紧致肉套,箍住龟头,恼人地吮吸着,却不肯完全张开。
“把子宫打开,我带套了,不会射进去。”
林寒哭喘着摇头,忽然被掐住阴蒂,从底部向最上面尖尖的阴蒂头揉弄着。承受不住的快感自腿间升起,饱满的唇肉都被操到微微翻开,穴肉里的皱褶都在越来越大力的捣弄下被迫抻平,颤颤地软化下去。
江以河忽然整根抽出,把林寒翻过来,攥住他一边脚踝抬起,偏头在小腿肚上吻下一串吻痕。
“嗯,痒……”
身体被肏开后,林寒已经没什么精力去抱怨。他带着鼻音闷闷哼了一声,被江以河在膝盖上咬了一口。
他两条脱力的腿挂在江以河手臂上,仰面完全接受着江以河的进入,身体似乎是被从中劈开,一点点进到了深处。
江以河停了一下,哑着嗓子说:“看我。”
林寒动了动湿透的睫毛,眼神落在江以河脸上,带着点不自知的,黏乎乎的恳求。
紧接着他就感到小腹处一阵酸麻,难以言喻的酸涩和快感侵占每根神经,宫口被彻底顶开,堪称严丝合缝地咬住了肏弄进来的性器。
“啊……!”
林寒差点连叫也叫不出声,身体仿佛被这一下给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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