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股酥麻感从小腹传递到全身。
周衡越做越快,直到最后按紧她的腰部,如数射出一股滚烫的精液。
当那股液体射入体内,被浇酌的小穴猛然一缩,夹紧了肉棒,周衡撤出鸡巴,用纸巾随便帮她处理了一下,“一起洗?”
“你自己去。”周幼晴坐起身,从桌上摸一支烟,开始靠着沙发恹恹地吞云吐雾。
烟雾飘渺中,周幼晴想起那个热得汗水黏腻的下午。
知道钟袁快结婚,是无意间。
那时周幼晴还在钟家当大小姐。
放学路过书房,听见有人在打电话,声音压低,内容却清晰可闻的钻入她的耳朵。
“让司机先带你去试婚纱,喜欢就买,不用在乎我的意见”
“我晚点过来,听话。”
……
一通电话并没打太久,钟袁转身就看见周幼晴站在门外盯着自己,她站在阴影处,穿着校服,头发扎成高马尾,本该青春洋溢的眼睛却像一潭死水,死死看着他。
“你要结婚了?”
钟袁被她看得莫名心虚,推了推镜框,言简意赅,“是。”
“我不许你结婚。”周幼晴扑过去踮着脚胡乱地在他唇边吻,样子执拗又可笑,“钟袁,你别不要我,我都听你的话去上学了,你别结婚好不好?”
她发疯的样子完全没有理智,被他一把推开。
她跌坐在地上,钟袁想去扶她,手指动了动,又捏成拳,最后只是冷冷垂眼看她。
“周幼晴,你清醒点,我是你舅舅,从前是,以后更不会变,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你最好收起来,藏好一点,别让我对你厌烦到底。”
她那时不懂,明明那天晚上,她借着酒意吻他的时候,他并没躲,怎么一转眼就要跟别人结婚了。
后来才明白,或许钟袁真的对她有那么一点关乎男女的别样感情,但是比起她,道德、家产,更吸引他。
现在,她终于明白,只是似乎有点迟了。
这些日子,她感觉自己像一叶孤舟,找不到靠岸的地方,她快疯了,得找个人跟着她疯,否则她会孤独到去死。
这个人不会是钟袁,也不可能是他。
她不停的找。
终于,有脚步声靠近。
于是、她转头,看见周衡。
16
很多时候,痛和爱一样,都需要释放的宣泄口,无关任何,只是为了不让累月的疤痕在某天被人猛然撕开时,疼到鲜血淋漓。
隐于暗处未愈合的伤口,周幼晴开始学会用性爱抚平它。
十指相交的双手,肌肤贴合时对方滚烫的体温,急促的呼吸,落在肩头的汗水,是深夜欲望到达顶端时的定格画面。
咚-
极小一声闷响,一个用完的避孕套被准确扔进垃圾桶。
周幼晴趴在床头,侧着脸盯着柜子上不知疲倦跳动的闹钟。
额头有薄薄一层汗,裸露的肩膀白皙纤瘦,黑色光泽的长发海藻般顺滑。
秒针嘀嗒,吵得人心烦。
周幼晴伸手将它按停,啪一声拍倒在桌面。
她有时候会这样,莫名其妙觉得某些东西碍眼。
周衡看清她的幼稚举动,低声轻笑,单手撸动肉棒,鸡巴硬到差不多,撕开一枚新的避孕套戴上。
掀开被子,少女洁白的身体曲线凹凸有致,巴掌落在圆滚的臀瓣上,指印浅红,周衡低声道,“翘高点。”
手肘撑起,腰腹上顶,臀部自然翘起,两瓣柔软浑圆的素白臀肉被大手掰开,股缝往下,是肥嫩的阴户,带着薄茧的指腹滑向阴唇之间含住的艳红小珠,摩擦揉捏,在指尖之间来回逗弄,穴口不一会就出现濡湿的痕迹。
“好湿。”他哑声说,胯间的肉棒直挺而立。
指尖深入穴口抠挖顶弄,直到她的肩头微颤,穴肉缩紧,他才取出手指,牵出一小股水流。
扶腰对准穴口,龟头像是找到容身之处,顺利滑进那道狭窄的小口,挤开温暖的媚肉,贴合里面的每一寸。
紧致温热,她的穴口比任何东西都能要人命。
紧紧咬紧牙根,大力按在她腰间的双手,手背处青筋突起,骨节分明的手指捏得她娇嫩的肌肤又疼又痒。
坚硬的鸡巴在穴道里横冲直撞地顶弄,每每都能戳中花心,顶出汩汩水流。
他撞击得臀肉啪啪作响,水声啧啧,猛而快地抽插,细小的高潮一波接一波,将周幼晴送上无端云间,爽到脑袋混沌一片,乳肉颤动,上头那两点红色颤巍巍荡漾,像雪地里的两点梅骨朵,床板咯吱,她瘦小的身体被撞得颤动,即使这样激烈,齿间的呻吟也细碎。
在他身下,她从来都是隐忍的,似乎被他操干时娇喘出声会很丢脸。
深入浅出,周衡掐住她的后颈发力,肉棒磨过敏感的嫩肉,酥麻感一点点折磨着周幼晴,她撑起的手肘都在发抖,小巧的脚趾忍不住蜷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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