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再让他死。”
李昶记下之后,又斟酌着开口,“老大,那袭击您的人”
老大被人掳走了两次,到现在连根毛都没查到。他悄悄在衣服上抹了抹手心的汗,生怕被怪罪下来。老大生气的话,不死也得被扒层皮。
傅绎森眼珠动了动。
他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在自己的卧室,如果不是自己身上的伤痕还有脸上的泪痕都还在,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做噩梦了。
到底是怎样的手段才能避过层层守卫和几乎没有死角的监控。
“不用查了。”傅绎森按灭香烟,准备升起车窗,却突然暼到什么,心脏突然一颤。
那双狭长的眼睛。
苑珂有一口没一口地咬着焦糖酥塔,眼睛微微眯起,含着懒散笑意,慢悠悠地往前走着,时不时逗弄褚厌玩玩,欣赏他被气得羞恼的脸,随后一起上了车。
傅绎森其实能大概确定那人的身高在173到178之间,虽然力气大,但也不是全身大肌肉的体型。而且那两根手指看起来那么干净柔软,舔起来也是
可是那根那么炽热逼真,绝对不可能是假的。而且眼前这个女人看起来年纪不大,没准还在上学
他盯着那辆发动的豪车,命令道:“跟上去。”
苑珂按照原文定了一个情侣套餐。
暖黄色烛光在桌上晕开,欢快浪漫的钢琴声悠悠传来,桌上玫瑰鲜艳欲滴,气氛温馨又暧昧。
他甚至能清楚地看清她垂眸时浓密乌黑的睫毛,和被烛光打在高挺鼻梁上投下的阴影,连那张总是吐出让人气愤话语的薄唇也是那么湿润饱满,贴在皮肤上一定又软又烫
这算什么?
褚厌攥紧了刀叉,在心里问。不是拿他当个免费鸭吗?随叫随到,爽完就丢给别人管也不管。但又为什么带他来这种情侣才会来的地方吃饭?为什么还要点这么暧昧的钢琴曲?为什么排队的时候非要带上他?为什么还亲手喂它焦糖酥塔?
苑珂风卷残云吃完饭,擦了擦嘴,一抬眼看见褚厌在那拿着刀叉坐得跟个雕塑一样,面前的东西一点没动。
“男主是要饮露水的吗?他在那干嘛呢?”苑珂不解,“这家感觉还挺好吃的啊,吃个饭还有人弹钢琴曲。”
“钢琴曲是你点的”,117无语。
这家店菜单都是法文,苑珂也不认识,不过反正西餐每盘就那么一小点,她就没剩下过,然后乱七八糟不管什么勾了一堆。
“你怎么不吃?”苑珂直接问。
褚厌冷笑一声:“苑大小姐自己吃完不就好了,还管我干什么?到时候随便找个什么人每天给我扔点残羹冷炙不就行了。”
褚厌以为自己脸色冷淡,声音嘲讽。可实际上,含情的桃花眼在烛光下闪着水光,眼尾像是揉碎了玫瑰花瓣,殷红泪痣绮丽勾人,冷白手指攥紧了刀叉,抿着唇投过来视线,声音是自己不曾察觉的委屈。
“果然是饱暖思淫欲。”
苑珂心里啧啧两声,接着弯起眼角,忽地站起身来坐到他的旁边,握住他的腰猝然一提放到了自己的腿上。
褚厌被她突然的行动吓了一跳,又觉得这个姿势像是抱小孩一样,立马挣动着要下来。
“别动!”苑珂语气加了几分严厉,把人按在腿上,下一秒又笑眯眯地用勺子舀了一勺海鲜汤举到他的唇边:“你坐这半天都在这想这个吗?我找乱七八糟的人干什么,我喂你?”
褚厌脸色发红,转开脸:“不用。”
说完就感觉心里又酸又涩,明明前几天操完他就随手丢给别人,现在又笑意盈盈地喂他吃饭,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她比他遇到的那些褚家笑面虎都要坏。
啪嗒一大滴眼泪落在苑珂手背上。
苑珂看着手背上的水迹瞪大眼睛,“我靠,我这么吓人吗?他哭什么?”
117如果有人形的话真要翻白眼了。
“怎么了?”苑珂凑在褚厌耳边问,声音既不傲慢也不嘲讽,还真有几分关心的意味。
这几个字顺着耳道一路传递带起一阵酥麻,褚厌半边身子都软了,攥着她的一小截衣服,委屈就像是开了闸一样,倾泻而出,挡也挡不住。
他带着哭腔开口:“要操就操,你既然都能操完立马把我丢给别人,让其他人随便摸我,伸进、伸进我那里,你现在又还关心那么多干嘛?”
褚厌眼睛蒙着一层水汽,眼泪啪嗒啪嗒往下砸,没一会苑珂袖子都被洇湿一小块。
“没把你丢给别人”,苑珂看着他哭得委屈又压抑的样子,咽了口唾沫,接着道,“我给你清洗的。”
褚厌眨掉眼里的水珠,湿漉漉地看了苑珂一眼,看起来根本不相信。
“真没骗你。”苑珂声音似乎比刚才沙哑几分,呼吸间的热气都喷洒在褚厌耳边,听起来下流又暧昧,“我射得那么深,除了我谁知道在多深的地方,别人能给你洗得这么干净?”
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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