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所到之处被好好包裹吮吸着,像是顺从,可偏偏又紧得很,给他一种只要蛮力过猛就会寸寸裂开的感觉,像是刁难。他用着不同的力度试探你的底线,从浅尝辄止的移动变成大力又全数拔出捅入的抽cha。
窗外的月光照着你们的y靡情事,他跪立在床上,而你悬挂在他身上,除了手臂搂着的脖颈和下体的连接,腰间盘着的腿外,你一点着力点也无。他沉重地将你顶出去,你又借着惯性一点点下坠回来主动吞吃着他的rou棒。身体晃荡带来的不安让你越发缠紧了他。神明对你的依赖十分受用,他安抚地罩住你的腰给予你安全感。“娅娅……你会一直陪着我的吧。”神明笃定地说着连他自己也心虚的话。他也知道这场闹剧和欺骗对你来说是多么过分的事情,你莫名其妙丧失了与生俱来的富贵,然后因为被贵族狂热求爱而在教会和王室隐秘的威胁下被迫离开,倘若不是他爱上了你,这场闹剧的结局还未可知。他如何,如何敢笃定你浅薄到他一眼就能看到底的爱,能恒久流长。倘若只是他人吸引你的视线,他射出箭雨就可以解决。倘若你厌弃他,他该朝你射出箭矢吗?身为爱神只能靠射箭获得心上人的爱,这何尝不是一种卑微的堕落。你其实有在思考他的问题,只是身体的撞击让快感堵住了喉咙,而你刚好也不知道答案,所以顺势沉默起来。倘若你和他都只有百年,你觉得这个答案不是很难回答,你有一个永远英俊年轻且爱你的丈夫,百年陪伴理所当然。可是漫长的寿命让你看不到尽头,无端恐慌起来,你好像做不到承诺。沉默是糟糕的回答,你被他以匍匐的姿态放在床上,然后被动地承受着侵入。即便你现在不会疼痛,但是你还能凭借残存的理智知道身后好像不是你的丈夫,而是一头发情的野兽。肉体的撞击声包裹住你的耳朵,震耳欲聋到你甚至都听不见自己的喘息。你跪趴在床上被身后顶撞得踉跄,然后大手抚上你的腰,另一只手在你的小腹垫了枕头,后腰的手将你按向床铺,你从跪趴变成趴平在床上。彻底趴伏在床上让你无需在颤颤巍巍地维持身体平稳,双腿被他从中间岔开,毫无阻拦地任由他欺负,每一次大力抽cha都会撞得臀上晃荡成波,乳房也会在床铺上来回摩擦,因为受不了这种火辣摩擦,你还是撑起来一点弧度,却刚好方便他伸手摘你胸前的禁果。上下一并的快感让你下体泛滥成灾,垫着的枕头上一片濡湿,湿润的触感提醒着你们情爱的荒唐放荡,你不由得害羞埋住自己的脸。顶撞将你腰肢压入床铺,身下的枕头又将你回弹到他腿根处,你被两边拉扯着吞吃rou棒,快感让你的小腹痉挛数次,蜜液更是源源不断地流出,趁着他抽离的时候流出穴口,再被他顶入时撞成白沫。除了rou棒尺寸吓人,他的两个沉甸甸的囊袋也不容小觑,每次拍打在你的腿根臀肉的时候都噼啪作响,如果不是感觉不到疼痛,说不定现在下体到处都火辣辣的。这种姿势你倒也快活省力,只是被动着承受丈夫一味地抽cha,看不见他人,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只是什么野兽的发情物品而已,你有点委屈。你向来大胆,既然不舒服那么肯定要改,你按住他正在揉捏你胸脯的手,向上扒拉着手臂摇晃。情事中的男人带着喑哑嗓音问你,“怎么了?”“我想看见你的脸。”你小声地抱怨着,“这样都看不见你,我很不安……”语言是多么高超的艺术,你几乎立刻就能感觉到他的僵硬。不言语的神明沉默地抽离出来,将你身体翻转到正面朝上。他跪立在你腿间,双手撑在你的肩旁,像一个独家定制的囚笼,也像一头四肢着地的野兽。金发蓝眸,如同雕塑一般的精致圣洁,眼底的情欲迷离却暴露了他此时的状态。他重新插入你的身体,用十指紧攥你的手,唇舌压上你的唇瓣厮磨,裹挟着欲念的话语碎在你的唇瓣中,只能朦胧听见他在说“好乖…好乖”。他应该是第一个被你这样甜言蜜语的人吧,没关系的,如果你甘美喉舌也曾对别人说过信手拈来的蜜语,他会处理掉他们的。完全被俘获的爱神毫无神明的样子,彻底沉溺在情潮爱河之中。他没救了,你三两句话就能让他发狂。下体的抽cha更加猛烈,好想就这样钉入你的身体,缠绵在床榻一月又一月,毫不停歇。但是,不行。人类根本承受不住,果然还是得尽快带你回奥林匹斯。不沾染的时候还好,已经饱尝过你滋味的他,要怎么看着你脆弱的身体抑制住自己?只有让你在奥林匹斯获得和神明一样强壮的体魄,他才能彻彻底底地宣泄对你的爱。你根本不知道,哪怕是现在你服药过后他痴缠的样子,也是他再三顾忌而收敛的行为。你是不会痛,但是你会累,在你已经软绵酸胀到一丝力气也无的时候,他才终于在喘息中释放。神明的体液似乎有些灼烫,亦或者因为长时间抽cha而敏感的甬道经不起一点摧残,总之你因为他的射出而弓起腰不停地痉挛,腰肢弹起的弧度和小腹的微微鼓出看得他欲火又起。你感觉到他还在射出的rou棒似乎又有胀大硬挺的趋势,害怕得颤抖。你真的浑身上下一丝力气也无,酸胀绵软到好像发着高烧还扛东西走了十几里路一样。所幸你的丈夫并不是只顾着自己,他抽出来用你的手裹着rou棒然后开始自渎起来,比起下体再受摧残,你当然也同意这样的办法。在最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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