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苦了很多年,她知道。
父母在十岁时双双去世,此后如履薄冰多年,一朝因她而自愿被罢黜,在南境却听闻她已嫁给旁人,后来又听到她的死讯,再后来发现她还活着,大喜大悲的情绪还没缓下来,她便说要走。好不容易等到她回来,她又闭门三月。
宁濯摇了摇头,不愿叫她瞧见自己的懦弱。
宋娴慈浅笑,然后轻轻将他推开,在他沉沉的目光中,褪去里衣,露出其内雪白的娇躯。
她声音轻柔:“夫君,安歇吧。”
宁濯视线从那抹艳色中艰难挪开,望着她的眼眸,等到看出其中的情意来,才流着两行清泪对她笑。
他凑过去吻了下她的额头,轻声说:“你等一等。”然后走了出去,回来时拿着一对龙凤花烛。
他近乎虔诚地将烛芯点燃,将其各自端放在烛台之上,然后顿在原地想了想,出去仔仔细细静了手,才又进来。
宋娴慈羽睫轻颤,不敢去看他脱衣的动作。
很快,宁濯凑过去吻她眼睛:“再叫我一声。”
宋娴慈乖巧地依言轻唤:“夫君。”
宁濯将她压在身下,钳着她的腰,吻住她的樱唇,直到她快喘不过来气时才松开,声音磁沉:“再唤一声。”
宋娴慈轻喘着气,红着脸道:“夫君。”
兜衣被解开,两团柔软失去遮掩,完全暴露于人前。
宁濯的双眸瞬间幽深,埋头下去一寸寸吻过,修长的手往下伸去,轻轻动作,享受着身下人的颤栗。
宋娴慈美目染上水雾,软声哀求,却发现他听后动作愈发用力,只好咬唇忍受,在到达极限前,她听见宁濯又一次同她说:“再叫一声。”
她声音颤抖:“夫君。”
宁濯手指一动,宋娴慈眼前瞬间成了一片雪色一般的白茫茫,一声嘤咛随之溢出,浑身力气也在此刻被尽数抽离。
这却只是开始。
宁濯摸到一片濡湿,吻了吻她:“等会儿应该就不那么疼了。”
宋娴慈还未反应过来,身上忽地一沉,再一僵。
神思随着喜帐晃荡间,宋娴慈在自己的娇泣声中听见宁濯又一次道:“再叫一声。”
宋娴慈哭着唤他:“夫君。”
室内的风雨却未停,反而愈发猛烈。
“再叫一声。”
“夫君。”
……
宋娴慈不知唤了多少声,哭求娇泣了多少次,最后嗓子哑了,脑子渐渐混沌,终于躺在他怀里抽噎着睡了过去。
而龙凤花烛却一直燃着。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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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娴慈感觉到脸上被人啄了啄, 费力地睁开眼睛,正对上宁濯那张放大了的俊脸。
她愣了愣:“天亮了?”话音刚落便意识到自己嗓子已哑了,想起昨晚那一阵阵激烈的风雨, 双颊愈发粉嫩。
自己曾经还当宁濯是温柔似水的君子,原来再温柔的水到了床笫之间, 也会滚烫到令人难以招架。
宁濯被她瞪了一眼,有些心虚地退了一步:“我先去上朝。你好生休息,在家里睡多晚都成的。”
宋娴慈这才看见他已换了一身玄色绣金丝龙纹的朝服,衬得原本温润谦和的宁濯冷冽尊贵不容侵犯。
宁濯敏锐地意识到她在看到自己这身龙袍后, 目光便多了分敬畏与疏离, 当即面色一沉,上前将手伸入被子里, 抓住她的玉足往外扯。
宋娴慈耳垂红到滴血:“你做什么……”却见他攥着她的脚踝往自己那身龙袍上按去。
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脚踩上了天子龙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颤声道:“快将我松开, 这是大不敬!”
宁濯只当没听见, 甚至还握着她的玉足往龙纹上碾磨了几下,中间许是因手中柔嫩滑腻的触感,眼神都幽暗了几分,落在她的圆润如粉色珍珠的脚趾和如羊脂玉一般的脚背上。
床榻之上的娴慈太过诱人,连根头发丝都能轻易勾动他的欲念,让他的骨血在皮囊之下沸腾熔化。昨夜他抚摸亲吻揉捏过她身上每一寸,感知到的饱满滑嫩至今想起都令他喉咙发干。
宋娴慈明显感觉到他有些不对头,欲抽回玉足却半分动弹不得, 颗颗足趾便在他掌心紧张地蜷起。
宁濯喉结滚了滚, 将她的腿轻轻放回被子里, 凑过去吻上她的粉颈, 声音带着痴迷般的低沉:“七日欢药效还有四日……”
他的薄唇在她粉颈之上流连片刻,才又抬眸直勾勾地看着宋娴慈,轻轻补上刚刚未说完的话:“有劳娘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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