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本能的控制,加快了速度,炙热坚硬的性器在林如海的肉穴中进进出出,逐渐深入其中不再抽出,而是弹跳几下,泄进去精液。
蜡烛已燃烧至手边。
林如海终于有所动作,将那支快要燃烧殆尽的蜡烛拿走,并不是他自己怕滴蜡,而是伤到她的手指。
林黛玉自然也明白,心中更加酸涩痛苦,伏在林如海怀中大哭起来。
她折腾一晚。
第二日。
林如海见林黛玉还未起,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后,连忙去请了大夫,抓了许多药,他亲自动手熬药。
然而林黛玉病得昏昏沉沉,别说药了,连饭都吃不下去一口。
及至傍晚,仍然是滴水未进。
林如海心痛至极,只能打发走下人后,又敞开衣襟,解掉裹胸,上床侧躺,将黛玉搂入怀中之后,将乳头放进她嘴里,任她吮吸,见林黛玉有吞咽乳汁的动作,他才放下心来。
林黛玉窝在林如海怀中,喝够乳汁后,渐渐恢复了些力气,伸手攥住林如海的另一个胀大的奶子,不停地揉捏抚摸,手感异常舒服。
她想到来日去了贾府,与父亲再见一面怕是艰难,各种病痛苦难只能她一人承担,想要再似今日似的大口吮吸父亲的奶汁,必然不能。
心中忧伤难忍,泪珠顺着眼角滑落,滴在林如海的胸上,顺着滑进林黛玉的口中,奶汁和着泪水,喝起来有些咸。
她逐渐哭精神了,止了泪,原本无意识地抚摸着父亲林如海的另一只乳房,现在则是主动地有技巧的揉捏起来,时不时有乳汁被刺激射出,一手滑腻。
林如海呼吸逐渐急促,又忧心林黛玉大病未愈,不宜行房事。
现在又晚了,性欲一起,怕是又得纠缠半夜。
“你早早睡,等明日,明日父亲再给你操。”林如海在林黛玉耳畔说道。
林黛玉收手,捂嘴笑了一下,声音轻快道:“我还病着呢,哪有这意兴?不过揉了揉,父亲怕什么,我是纣王,父亲是妲己,还能毁了我的江山不成?”
她乱用典故,林如海屈指在她额头轻轻一弹,道:“睡吧。”
林黛玉吮着他的乳头入睡,一夜好眠,早早醒来后,精神大好。
洗漱过后。
林如海撤了下人,亲自伺候她用早点。
林黛玉感觉茶水有些寡淡,见父亲在旁边还没用裹胸,只是揽了衣襟,丰胸挺起,看着着实诱人。
于是伸手去勾林如海的衣服,扯开衣襟,让那对巨乳再次露了出来。
“好好吃饭!”
林如海面容严肃,只是配合他胸前挺起的一对雪白巨乳,实在没有什么威慑力。
林黛玉仍然笑嘻嘻的,一手拿了茶盏,放在林如海的乳头下面接,一手握住林如海的丰乳,用力揉捏。
奶水流到茶水里。
林如海有些无奈,不过考虑到奶水有营养易消化,于是随着林黛玉。
“爹,你尝尝你自己的东西。”
林黛玉将“奶茶”递到林如海嘴边,喂他喝下。
林如海尝了一口,觉得甜津津的,别有风味,正想夸奖两句,又猛然想到这是从他自己身体里产出的!
摆手道:“你喝吧。”
“原来爹已经断奶了。”林黛玉笑着打趣,仰头喝完那杯用父亲的乳汁做的奶茶。
吃过早饭。
林黛玉见林如海又系裹胸,于是走过去,站在他背后,从后面抱住林如海的腰,本是调戏,却察觉到林如海的身形又单薄许多,眼眶一热,将眼泪擦在他后背上,问道:“昨晚不是说好,今天早上陪我吗?怎么又要走?”
“为父公务在身。”林如海解释道。
林黛玉问道:“一时半刻都耽搁不了?这是早晨,你知道的,最难受了。”
她伸手在林如海胸前,慢慢抚摸,指尖触碰过的地方,都能激起林如海的阵阵颤栗。
林如海怕再耽搁下去,他这一天都别想穿好衣服,于是狠下心,匆匆穿戴齐整后,准备离开。
已经走到门口,忍不住回头一望,本想嘱咐爱女保重身体,却瞧见林黛玉含着泪站在原地,孤零零跟一棵形销骨立的竹子一样,叫他怎么忍心离开?
林如海走回去,叹一声,唤了一声“冤家”,无可奈何地蹲下。
他衣服已经穿好,总不能再脱在穿,又不忍心这么走了撇下林黛玉,只好和以前常做的一样。
林黛玉破涕为笑,也不动手,低头看着父亲为她服务,林如海握住她下身的器物,张口含住,极为细致用心,舌尖打转,口腔裹吸,不断地吞吐容纳。
看着父亲对她宠溺至此,林黛玉觉得下半身一股热气涌出,她浑身发软,渐渐支撑不住,干脆躺回了床上。
林如海便蹲在床边,埋头给她口交。
从前是她吮吸父亲乳汁啧啧之声不断,而现在父亲甘心用舌尖口腔来满足她的欲望,吮吸吞吐之声不绝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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