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议论,又许是心情不佳,她用脚踢起地上木棍,将上飞的武器牢牢抓在手中,一端指着台下苟笑的人群,呵斥道:“闭嘴!吵死了!怕是只有没娘的东西才会对女人这么不尊敬吧?”
“你说什么?”
人群中有不服的跳出来,衣裳不洁、满面虬髯,下巴上的胡须更是脏得打了结,隔老远就能想象到他身上的味道该是何等的难闻。
习武之人的五觉比常人优秀不少,岑苔嗅到臭味,嫌弃地捂住鼻子,“不愧是从你骚父腚眼里爬出来的蜣螂,最爱吃屎喷粪。”
“异类,你找死!”大汉两手扒上台子,要上去打她。
岑苔冷冷一笑,将手中木棍以投长矛的姿势扔向他,“唋——”一声,砸到他脑壳儿后又弹了回来,那大汉脑袋一嗡满眼冒金星,应声而倒昏睡不起,黑油的脑门儿上肿起了像寿星公一样的大包。
众人见此纷纷噤声,不敢再笑。
“多谢。”笑嫣然向她抱拳。
“不必。”岑苔举棍对着她,冷脸道,“出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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