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逼上甩了一巴掌,沈峤闷哼一声,忍不住缩了一下,在怅戈阴冷的注视下僵住,慢慢地将两腿重新敞开,“你被兄弟打也能湿成这样?”
“那要是你认了我这个老公,喷的水岂不是都能把我淹了?”
沈峤被羞辱得浑身发抖,然而他对自己身体的感受再清楚不过,却如何也没有脸面承认……
——他好爽。
疯了吧!!!!
这简直比被一直以来的好兄弟操了还离谱,沈峤被自己雷得够呛,又委屈又羞耻,简直想要照着怅戈的脸上来两脚。
这反应在他脸上就是两眼都包了莹莹的水光,一向冷酷漠然的脸上,连鼻尖都委屈得泛红。
怅戈蹲在他面前注视他的脸,突然陷入了沉默。
“……”沈峤撇过头去,闷声闷气,“看什么!”
怅戈声音像从远方飘过来:“我们沈峤哭起来原来这么漂亮,把我都看硬了。”
沈峤震惊地回头,下意识去看他的裆部,果然鼓起一大块,好不明显。
“滚啊,”沈峤崩溃,“你跟有病似的,种马吗?!”
“对啊。”怅戈欣然,“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了,既然你感情上不承认,我总要让你的身体承认吧?”
说到这个沈峤就气急败坏,他拿怅戈当兄弟,哪里知道怅戈在外面从来把他当老婆,连条路过的狗他都要把自己喜欢沈峤逼逼出去,结果在沈峤面前嘴严的很,哪里知道一朝点破,也不管强扭的瓜不甜,直接把沈峤扭下来揣兜里带走。
沈峤嘴硬:“我的身体是属于侠士的。”
怅戈哼笑,没有逞这个口舌之快,抓着他的衣领把他拖到池塘边,不等沈峤开口询问,就将沈峤上身按进了水里。
“唔!”
沈峤想要骂人,却先呛了口水,痛苦不已,溺水的恐惧接着浮上心头。离线角色不会因为自主行动而死,但溺水的窒息感是不会因此消失的——
也就是说,如果怅戈不把他拉上去,他会一直处于濒死的状态。
求生不得求死无能。
沈峤疯一样地挣扎,然而水流依然不受控制地涌入口鼻。他未曾受过这样细密的、恶毒的折磨,但大概因为折磨自己的人是自己最亲近最信任的怅戈,沈峤心中堵了一口气,又断定他不会对自己太过分,等到怅戈把他拉起来,沈峤还断断续续地骂道:“操……你……”
回应他的是再一次被压入水中,而这一次,在他的头被冰凉池水包裹时,一柄炽热破开了他的下身。
怅戈提起他的腿,将他的屁股往自己胯下送,沈峤挣扎不能,头朝下浸在水里,被操得一耸一耸,口鼻极致地酸痛,这池子不知道泡过多少意外掉下来的人,虽然知道不会有脏污,他心中依然过不去那道坎,嫌弃又无可奈何——比起这个,窒息的苦痛显然更难耐不已。
濒死让他的心跳如擂鼓般在胸腔振动,腿失控地疯狂抽搐着,怅戈力气大得简直要命,铁钳一般锢着他的腰臀,不像在操喜欢的人,更像随便捡来一只飞机杯。
阴茎塞进后天生成的小逼里,其实很是勉强,怅戈粗暴地将短浅的阴道往自己那离谱的阴茎上套,他的侠士在捏他的体型时,把他的身体都往大了提,导致他不仅手脚要比沈峤大一圈,腿长而粗,连阴茎都鼓鼓囊囊一大团,穿一些紧身的下装时尤为明显。
沈峤对此总是意见很大,并强烈抨击了自家这类侠士——把自己的脸捏得像女人就算了,腰细屁股大他也忍了,为什么连体型都比一般人小一圈!?尤其是和贝蒂小熊、怅戈这类双开门站在一起,怅戈的侠士总是辣评他跟块小点心似的,把沈峤气得够呛。
而现在这个小点心被怅戈吃干抹净,不如说不是小点心,是怅戈的小飞机杯。享受了沈峤抽搐不已、失禁一般喷水的穴肉,怅戈终于大发慈悲把他拉了起来,依然保持着提着沈峤腰臀的姿势,把沈峤的屁股当马骑,抬脚踩上沈峤的脸。
那张被侠士精心捏造、连睫毛都调配再三的俊美脸庞,被粗糙的靴子踩得变形,贴在地面上。
变态、人渣、流氓、发情的种马……!!!
沈峤在心中破口大骂,双唇红艳水润,被脸颊肉挤压得扭成一个可笑的形状,泄出一点可怜的哭声,怅戈听见却笑了出来,移开脚,俯身一捞将他的低马尾在手上绕了一圈,拽着他的头发把人微微拉起来,更重更凶地骑。
沈峤真是被他操怕了,又痛又爽地叫起来,一耸一耸地往前,但前面就是刚刚把他淹了个半死的池子,他连爬都不敢往前爬,乳头在地上蹭得发痛。
“不、不要了……怅戈——”实在太害怕,沈峤抽噎着认了怂,怅戈听见哭腔,意外地停下了动作,把他翻过来,果然看见沈峤脸上滚着泪珠,可怜得要命,怅戈觉得他色爆了,压着他的腿伏在他身上,呼吸越来越粗重,扬手在那湿漉漉地脸上扇了一个耳光。
沈峤措不及防,叫了一声,与其说是疼痛,不如说是惊吓。怅戈毫无怜惜之意,一根驴屌像过了今天就
耽美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