衷。”
这话一说出口,把宋玉竹都气笑了,索性不再跟她绕弯子:“陈香儿,你是不是有个哥哥叫张秋?”
陈香儿警惕的抬起头,“我哥哥他怎么了?”
“他已经死了。”
“啊!”女孩愣住,眼圈瞬间红起来,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我就知道哥哥不会无缘无故不来看我,一定是我害了哥哥……”
“你若不想你哥死的不明不白,就把你知道的全说出来。”
陈香儿哭着看向地上的男人。
白秀翻了个白眼,都这种时候还想着情郎,也不知她是脑子不清醒,还是用情至深。
“把刀给我。”白秀拿过黑刀的刀,放在地上男人的头上。
“我们公子问一句,你回答一句,不然我就割下他的鼻子,剜出他的眼睛,砍下他的舌头!”
地上的人吓得浑身一抖,惊恐的发出呜呜声。
陈香儿擦掉眼泪连连点头:“你们问,只要别伤害平郎。”
宋玉竹道:“是谁让你联系你哥哥,帮忙传递消息的?”
陈香儿犹豫一下,白秀立马拿刀割了上去。
“呜!!呜呜!!”男人疼的直打滚。
“就是平郎让我传递的消息!”
“都传了什么消息?”
兄妹二人不识字,每次消息都是口诉,陈香儿还记得大概,便把最近一次传的消息背诵下来。
“皇上每日寅时起,食粥一碗,寅时三刻上朝,辰时一刻去尚书房批阅奏折,午时在书房用膳,酉时三刻回寝宫洗漱,戌时入睡。”
“只有这些起居日常?”
陈香儿道:“哥哥还说过,之前赵将军留宿宫中,亥时还会要一次热水。”
宋玉竹脸一红,低咳了一声:“没有别的消息吗?”
“没有了。”
宋玉竹见她不似说谎道:“你只把这些消息告诉了这个人吗?”
陈香儿点点头。
“把他带回去审问。”说着准备离开。
陈香儿连忙拉住他的袖子跪地道:“敢问公子,我哥哥他……是怎么死的?”
“为了不连累你,自己撞柱身亡。”
陈香儿跌坐在地上,控制不住放声大哭起来,她没想到因为自己的一句话,竟然让哥哥搭上了性命。
等人离开后,陈香儿擦干眼泪,悄悄朝门外看了一眼,然后匆忙换了身衣裳,吹灭屋里的烛火朝外面走去。
路上躲过几个恩客的纠缠,一直走到西街一条偏僻小巷才停下脚步。
她从头发上拔出簪子在一户门口的铜锁上轻轻敲击,等了半晌也不见有人出来。
正当她焦急时,突然脖子一痛,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神秘人
白秀从陈香儿手里拿过簪子,在铜锁上又敲了几声。
不一会院内传来脚步声:“谁啊?”
白秀捏着嗓子道:“是奴家。”
脚步声越来越近,就在大门打开的一瞬间,白秀本能感觉不妙,连忙推开身边的黑刀,从门缝飞出三支暗箭!
“小心!”
“砰!”大门从里面重新关上,黑刀纵身跳进院里,黑漆漆的院子里一个人影都没有。
他从怀里掏出火折子点燃,借着微光踹开房门,屋子里有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在炕上发现一件带血的衣服,刚好一只胳膊处有条刀豁开的口子。
那个受伤的刺客之前应该在这里,可惜已经人去楼空。
白秀扛着陈香儿等在外面等了半天也不见人出来,心里有些担忧,大喊道:“呆子,里面怎么样了?!”
“砰!”大门从里面破开,吓了白秀一跳。
“这龟孙子,又让他跑了!”
“咱们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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